刘昱林是个有眼力劲的人,他见到这状况,立马就知道这个黝黑的少年是个高手了。他们说几句话,走几步路的功夫才多久啊,一分钟不到吧?
一分钟,放倒了十几个壮汉,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啊!
“这位小兄弟,不知道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吗?呵呵,我是镇子里的监狱管理,你这样做,可是犯法的哦!”刘昱林很是客气的一个大帽子往吴德的脑袋上扣,语气很随和,显然是在用结交的方式来警告吴德。
这中方法,既不会让人觉得厌恶,也不会让人恼怒,很有水准。
可是,吴德却不是那么容易就给打发的了的。
“哦,原来是监狱的领导啊!好好好……”吴德呵呵一笑,从一旁拿来一个大麻布袋子,“嘭”的一下甩到了他们面前。
“我是来送礼的,既然收了我的礼,就得帮我办事,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吴德昂着脖子,大声叫道。
送礼?
王屠夫和刘昱林对视一眼,尽是莫名其妙。一人上前,将那麻布袋子打开,顿时从里面钻出几道身影。这一下,把王屠夫和刘昱林都给吓了个够呛,大叫着往后退去,脸色变得格外苍白,瞳孔里流露出极重的恐惧。
十五年前,白水镇还只是村子的时候,曾经闹够一场蛇祸。那一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整个水泊里的蛇就好像集体中彩票一般,全部都发狂的到处爬。
整个蛇类的王国,漫山遍野,路过白水镇附近几个村子。当时,还是夜里,十数万的蛇进入老百姓的家里,到处都爬。有的钻进被窝,有的钻进衣橱,有的钻进米缸。
反正蛇是无处不在。
再加上那段时间,这地方的蛇类都开始蜕皮,紧致的蛇皮缓缓开裂,却并没有完全蜕下,看上去又恶心又吓人。
村子里的人大半夜的被冰凉凉的蛇身激醒,打开灯后,发现自己居然身处于蛇窝之中,顿时吓惨了。
在这个夜里,几乎家家户户都爆发出骇然的惨叫。
不过,这都不是最重要的。蛇这东西,有的没有毒,可是很大一部分,都是含有剧毒的。受到惊吓的毒蛇,立马朝着那些村民一阵狂咬。
一夜之间,几个村子近两千人,一下子中了蛇毒的超过八成,其中能够活下来的,不足三分之一。
这几个村子成了死村,政府为了安抚老百姓,这才开始建设白水镇,将活下来的六百多人,都拉到了白水镇里,或者临近的两个村子。
那场噩梦,一直萦绕在这六百多人的心里,并且犹如梦魔一般,致死不散。没有身临其境的人根本无法体会到那种恐怖,万蛇噬体,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王屠夫和刘昱林是土生土长的白水镇人,所以,当他们一见到那一麻袋子蛇的时候,顿时毛发倒竖,浑身冰冷,十五年前那场面宛若再度呈现在眼前,吓得他们尖叫着连连倒退。
这时候,细心的人会发现,在院子里,还散落着数十条白花蛇,正在四处撺掇,往阴凉的地方爬去。
而院子里那些被放倒在地的十几个闲汉,绝大多数都是惧怕的神色,看来他们在之前也是吃了吴德放蛇恐吓惊吓的这一招。
陈老板等人养尊处优,自然吃了不少蛇肉。可是这真蛇就是少见了,此时也是连连后退,几个臃肿肥胖的身躯撞在一起,颤颤踉踉的堵在大厅的门口。
吴德见状哈哈大笑,“你们这群大老爷们,连几只小蛇都怕,哈哈哈……就这点胆儿,做得了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
王屠夫鼓起勇气,上前一下拽起麻布袋,猛地朝远处丢去,然后又跟触电了似的,连忙退到一旁,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大片。
“小子,你到底……到底是谁,敢来……戏弄我们,找……找死……找死吗?”王屠夫舌头都快打结了,兀自还强行大骂。
吴德将那一把钉骨钢针一根一根的收入皮囊里,然后系在腰间,缓缓的站了起来。
“我叫吴德,无名小卒而已。懒得废话,把张泽和朱元桥交出来,我可以饶过你们,否则……后果自负!”那股子冰冷,就好像大夏天忽然刮起的寒风,让人浑身冰冷,一下子很难适应下来。
“朱元桥?”陈老板忽然大叫一声,“你……你跟他什么关系?”
被一个大胖子喝了一句,吴德微微一愣,顿时冷笑起来,“嘿,一开始我还以为你们只是外地人,没想到就是你们几个奸商陷害我的姐夫啊!好好好,今天你们也留下来吧!”
刘昱林是个见过世面的人,他从吴德的身上,体会到深深的忌惮。那种被压抑的杀戮情绪,只有在监狱里那些个重刑犯身上,才会偶然冒出来。
他真的杀过人!年纪不大,却如此气势,可怕,太可怕了!
刘昱林顿时心头一惊,连忙后退,隐隐躲到了王屠夫的身后。
王屠夫终于走到桌子边的椅子上,一咬牙,擎出杀猪刀嗖地倒插在桌子上,喝道:“乳臭未干的小子,你有种放马过来!”
那些个流氓也都爬到了大厅房门边上,靠着墙壁一个个吃力的站了起来。可是之前那群蛇狂舞,给他们内心的震撼无法磨灭,一时尽皆投鼠忌器,畏首畏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上前,要在平常,不用老大发话,他们早一窝蜂涌上去了。
吴德孤身一人站在王屠夫的院子里,也不说话,只是冷冷扫了一眼,便把王屠夫等人的威风压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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