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门口的石狮,还是没有提过字的匾额上,都挂满了血红的绸缎,我身上的血已经干涸发黑,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臭,我一步一步缓慢走向正堂,很多人都围在那儿,我看到很多门派的校服,他们脸上都一片喜气洋洋。
不知道是谁先发现了我,发出一声看到了怪物般的惊呼,出了堂中央穿着喜服的两个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我知道我此刻蓬头垢面的亡命之徒相不能登这样大喜之堂,但是那个以红头绳束发的人,是我从来不敢僭越的雷池彼端,是我放在心里,日夜千呼百唤的渴望。
“你...”我两日未进水米的喉咙干得说不出话,他静立了片刻,只是微微侧了身,用眼角扫我一眼,薄唇轻启,“滚。”
第一次我没有对他的话做到令行禁止,我感到脑中剧痛,发痛的眼眶里似有泪水,我抹了一把脸,是干的。
然后我就失去了直觉,一根醉针打入了我的穴道,我便昏沉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是在我自己的房中,睁眼的第一反应是谢天谢地,这里没有那铺天盖地的红绸。擅长医术的十师兄端了药进来,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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