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件事疑点重重,任谁也牵不出个头绪来。
佟孝光却对这件事研究颇深,他端着手臂,像个侦探似的,“最开始,是谁告诉我们表姑夫也可能在场的?是谁对我问起二妈当年离开佟家的事情讳莫如深误导我的——那个人,最可疑。”
对视了眼袖袖,他道,“这个人就在佟家,知道佟家人的一举一动,知道你和三哥要结婚,就叫平时连大门都不常出的宋婆婆去寄东西给你。”
那个人在心里呼之欲出,袖袖紧盯着他。
“没错,那个人就是陈管家。”佟孝光万分肯定,“现在想想,一切都是他牵出来的,一步步设局,牵着我们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额头突突乱跳,袖袖快要说不出话,“为什么?陈管家为什么这样做?”
“佟家有三房人,每一房都有自己的势力——你知道吗,你怀了孩子,爸说给你公司的股份,这是多大一笔钱?那可是好几亿,这还只是在你怀孕时,如果佟家的长孙出生,你知道他是什么地位吗?”
袖袖震惊不已,虽然身处佟家大院子里好几年,可是她一直活在最底层,最多只是干活的时候大家会争一争比较轻松的,可是说到这样处心积虑的陷害,那实在是不堪一比。
“陈管家进佟家的日子太久了,爸对他一向又很仰仗——”佟孝光蹙着眉头,“这老家伙,居然这么歹毒——想通了没,他是给谁办事的。”
袖袖攥着手——除了大房,还会有谁?
三太太只是个爱护儿子的母亲,不但没有心机,反而显得有些没主意。
“大太太……”袖袖看着佟孝光,心里一阵阵发寒。
“那陷害我们俩睡在一张床上的人也就可想而知是谁了。”佟孝光也咬牙切齿的,“一石二鸟玩的挺溜啊!歹毒也有个限度,这样简直不配做人!”
这样的发现让两个涉世未深的少年人感到无比的失望和愤慨,可是猜测只能是猜测,没有实质的证据,没法大肆宣扬出去。
“袖袖,二妈要是真的没杀秦伯,你心里是不是能放下一块石头?”
袖袖重重点头,哪怕自己背上了更沉重的罪责,她也不希望佟见川的妈妈是个杀人凶手。
“那好,我就继续查,查到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佟孝光握拳。
袖袖感激他为自己做的一切,拉着他,又有些担忧,“孝光,大房人那么恶劣,你当心有危险。”
“我会小心的。这事确凿之前,不要跟三哥说了,免得他又以为是我们在胡扯,打草惊蛇也不好。”
袖袖点头,眼底飘过一抹黯然。
“不要这样,袖袖,也许很快就可以雨过天晴了呢?没有什么命案,没有包袱,你和三哥就可以好好在一起抚养孩子了。”
袖袖眼前飘过模糊的水雾——和他一起抚养孩子,怕是要变成奢望了……
“怎么了?别自责,这是圈套,真赖不到你。”
她摇摇头,露出笑容,“谢谢你,孝光,我和小芝麻都很感激你。”
他嗤声一笑,“谢什么啊,见外——反正你心里只有三哥,我不能做你最喜欢的人,我就做对你最好的人。”
看着旁边满脸骄傲的男孩,她到底没忍住,眼泪刷地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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