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还骗了大家,小宝很难过,很愧疚。
蓝无月接下剑柄上蓝紫色的流苏穗子递给尚岚卿:“我们是江湖俗人,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还请尚兄不要嫌弃。”
尚岚卿很是欣喜的双手接过,说:“我只会一些拳脚,这剑却是一点也不会使。我听人说过,剑上的穗子都是有特别的意义的,无月贤弟把这个赠送与我,我哪里还敢嫌弃。多谢贤弟。”
“不是什么值钱物。”蓝无月的眼神黯淡了一下,“是我娘在世的时候为我编的,求我一生平安。我还真的就在那场灾难中活了下来。尚兄四处游历,安全最为重要。”
尚岚卿一听感动极了,轻轻地抚摸那个穗子,重重点头,“贤弟的这份心意我领了,我会一直放在身上的。”
在一旁听着的聂政忍着不去看三弟,叶狄还是那副憨憨的模样,心里去直纳闷:无月的那个穗子不是宝宝编的吗?他记得宝宝给无月编了好几个呢。不过看到小宝的东西被尚岚卿拿着,叶狄还是有点不甘愿的。
这礼物物就算是交换了。
小宝抿着嘴,告诉自己哥哥们说什么他都不吭声。出门在外,他一切都听哥哥们的。哥哥们不管怎么说怎么做,都有哥哥们的考量。虽然他对干爹干娘和伯伯婶子们说了谎,但他知道有的事他是绝对不能随便说的,桃源的事更是一个字都不能透漏。他当然也希望能把干爹和干娘接到桃源去住,但干爹干娘有自己的家人和朋友,他不敢冒险。
又说了会儿话,聂政就提议回屋休息了。临走前,他多看了南汝信和黄良玉一眼,两人明白地对他轻轻点了点头。
和小宝回了屋,聂政找了个借口又出去了。南汝信和黄良玉在院子里等着他。走到两人跟前弯身行了一个大礼,聂政低声说:“黄先生、南先生,我有点事想问问您二位,不知是否方便?”
两人点点头,三人去了菜馆的前厅。药馆已经关门了,聂政关了后门,和两人面对面坐下,直接问:“黄先生、南先生,我想问问有关小宝他娘的事情。我们这回回来也是想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娘。”
黄良玉沉吟道:“大夫人的事,我们知道的也是别人知道的。大夫人还在的时候对我们这些下人都非常的温和。大夫人模样好,心地也好。大夫人进门没两年,二夫人就怀着孩子进门了,府里的事就全部交给了二夫人。大夫人平日就很少离开自己的院子,二夫人进门后大夫人就更少露面了,一心照顾小宝。说实话,我们对于大夫人的失踪也非常的震惊。在此之前,大夫人没有任何的预兆,突然就不见了。”
南汝信回忆道:“大夫人在小宝出生后就开始信佛,每个月都要到庙里去礼佛。因为小宝的身子不好,我经常要过去给小宝看病。有一阵子大夫人的脸色很不好,惨白惨白的。有一回到了我固定给小宝看病的时间,我去了大夫人的院子,大夫人竟然没在,只留下了小宝。当时我还觉得纳闷,因为大夫人不管去哪都要带着小宝。后来没几天,大夫人就突然不见了。林盛之说大夫人和人私奔了,之后就把小宝赶到了后院,任小宝自生自灭。大家平日里得了大夫人不少的照应,自然要帮着大夫人照顾小宝。只是我们在府里说不上话,林盛之一看到小宝就责罚他,轻则关进柴房三天不许给水给食,重则就是一顿鞭打。小宝不敢到前院去,大家也都帮着小宝让他避开林盛之。”
聂政听得又是一阵心疼,还有找到林盛之的尸骨挫骨扬灰的yù_wàng。
黄良玉接着说:“小宝脸上的黑斑和他一到初一和十五就疼的病症,也是从大夫人离开之后落下的。原因我们不清楚。大夫人是晚上走的,谁也不知她是如何避开府里的守卫离开。她走的时候小宝就莫名的昏迷了,直到三天后小宝才醒过来,却忘记了那晚发生的事情,大夫人离开的原因也就成了一个谜。之后小宝的脸上渐渐有了黑斑,身子也开始痛。不过我们都不相信大夫人跟人私奔了。大夫人除了礼佛之外从不出府,哪怕是在府里也不跟我们这些男子多说一言,又怎可能和别人私奔?”
聂政暗道:小宝的身子痛很可能如师父猜测的那样,是以为一下子接受了太多的养功造成。可脸上的黑斑又为何会和养功有关呢?他们和小宝双修之后,小宝脸上的黑斑才渐渐没有的。但这也太神奇了。如此说来,小宝他娘肯定是遇到什么事,所以才等不及小宝适应就给他输入了几十年的养功,然后又匆匆离开。
“那么,大夫人平日里可有和谁结过怨?”
南汝信和黄良玉都摇头,黄良玉说:“大夫人为人亲和,从不会故意刁谁,哪怕是对另外三位夫人也都客客气气的。大家都很尊敬大夫人,就是二夫人、三夫人和四夫人也不会去找大夫人的麻烦。大夫人走了之后,三位夫人私下里还都会关照关照小宝。”
听到这里,聂政不由得有点担心,问:“大夫人会不会……被林盛之,害了?”
南汝信连连摇头:“不可能不可能。大夫人是晚上走的,到了第二天院里的奴婢去服侍才发现大夫人不见了,小宝昏在床上。后来林盛之过来发现大夫人的衣服少了,珠宝首饰银两那些的都不见了,林盛之当时还派了好多人出去找,后来一直没找着,林盛之才说大夫人跟人跑了,把气都撒在了小宝的身上。若是林盛之害了大夫人,他又为何留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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