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末放了艾维的鸽子,他从ace酒店的员工专用电梯下了楼,并给那位沐浴更衣等待“太子临幸”的小明星去了一个满怀歉意的电话。
“艾维,我很抱歉,耽误你休息日的安排了,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叫行政部安排你明天补休,这样好吗?”小周公子对待女性总是温和如斯,语气轻柔得好像再跟亲密的情人耳语。
他并没有因为艾维介入李天王的婚姻,就去迁怒责怪,出轨这种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事,往往男方要付更多的责任。只可惜世人欺女成性,导致小三人人喊打,花心的丈夫们却成了浪子回头金不换。
周末末对此不以为意,他是从骨子里热爱尊重女性的,在他的价值观里,没有什么比平等、自由和爱,更加重要。
艾维自然心不甘情不愿,她觉得自己错失了一个绝佳的抱大腿机会,明明卯足了劲想卖弄一番,听了周末末的话,顿觉脱力,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艾维今日的劲头枯竭了,她甚至都不想把自己还没走远的姘头叫回来。
周末末没有秦牧的电话,他只好再次登录微博,绕过秦牧的账号,直接私戳了会长大人:“秦木头,大召唤术。”
秦牧在拍《浮沉录》,拍摄期间是没有休息日可言的,但周末末只等了几分钟,那边就有了回应:“怎么的呀前辈?”
周末末用的还是左护法的账号,他先指责道:“你不是在拍戏吗,为什么回复这么快,偷懒是吧?玩忽职守!尸位素餐!回头我告诉白岳阳,扣你的盒饭和片酬。”
“省省吧小周公子,今儿上午没我的场。”
“操,你怎么知道是我?!”周末末讶然。
秦牧发了个翻白眼的表情过来,似乎不想解释,好半天才扔过来一句:“看起来您和白总最近还挺好,没闹别扭没吵架,我们做员工的也就放心了。”
周末末从不知道自己和白岳阳之间的猫腻原来已经明显到这种地步,他开始庆幸自己密友在这方面迟钝的反应了。
不过也没什么好狡辩的,秦牧对外发声的渠道都在流光传媒手里掐着,他就算知道了,也不能轻易泄露出去,况且看样子秦影帝也没那个闲情逸致去关心老板的私生活。
周末末也不跟他多扯,只说:“我有事找你,下山,度假村306号。”
306号是个套房,披着山庄古色古香的外表,里面却装修豪华、时尚舒适。周末末上次在这住了一晚,表示比较满意,白岳阳就把房间长期包了下来,专门用作两位金主探班《浮沉录》期间私会的场所。
秦牧跟前台报了周末末的名字,刷卡进门,坐在厅里百无聊赖地等。周末末脚程倒很快,秦牧一杯红酒没喝完,他就到了。
“找我什么事儿?”秦牧也有些不乐意面对总摆出一副“岑宝守护天使”架势的周末末,他稳坐在沙发上没起身,开门见山地发问。
周末末黑着脸换鞋,从冰箱里拿了罐啤酒,坐到秦牧斜对面,单手启开拉环,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把他一路开车造成的烦躁浇灭了些许。
“你说什么事,”周末末毫不客气,“拍《倾城旧梦》的时候,你对夏夏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别以为现在扮成粉头,就可以抵罪了。”
秦牧吊着眼角眉梢,瞥了周末末一眼,似乎在判断这话究竟有几分底气,过了一会儿,他笑了起来,问:“哦?小周公子翻旧账的手段可真令人心惊胆战,所以呢,你想我怎样?”
周末末有点发懵,他哪里清楚什么旧账,刚才的质问纯粹是在诈秦牧,哪知道人家直接认了,这下可怎么继续?
“那要看秦先生的诚意了。”周末末故作沉吟思考,选择接着打太极。
然而秦牧今天格外善解人意,他仿佛看出了周末末外强中干的窘迫,不等人继续下套套话,倒豆子一般直接说道:“也不能全怪我,当时都喝了酒,因为白天拍了那场床戏而兴致高涨,况且我对夏夏又……所以才会发生了那种事……小周公子也是男人,应该可以理解吧?”
哦尼玛这!!!什么兴致?!怎么高涨?!发生了哪种事???
理解……
“理解……我理解、理解你个星际大西瓜!”周末末如遭雷击,语无伦次地咒骂起来,琥珀色的大眼睛瞪得溜圆,可目光却直愣愣的。
秦牧这番话实在内涵太丰富、意义太深远,硬生生把小周公子的大脑卡到死机了,半天也没再做出其他举动。
秦牧就知道周末末会是这种反应,他垂下眼帘,现场的睫毛盖住目光,勾起嘴角轻轻一笑,那双狭长的眼尾仿佛随着动作翩然起舞,隐入眉梢鬓角中。
周末末见了他这副“羞涩中带窃喜、神思脉脉荡漾”的样子,宛如活活见了鬼似的,蹭地一下弹了起来,绕着沙发快步走了三圈,又把茶几上剩下的啤酒一口气灌下肚,才勉强找回自己出声说话的能力。
“秦牧!你说清楚了!不许含含糊糊的!”周末末怒喝,结果刚喊完就打了个又长又响亮的酒嗝,太他妈丢人了。
秦牧却并不打算嘲笑他,而是坐直了身体,双手交叉叠放在膝盖上,神色严肃,甚至带了点虔诚的意味,沉声对周末末说:“小周公子,今天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想对他负责,我是认真的。”
周末末抓了一把脸,双手笼着刘海往脑后一捋,低骂一句:“我真是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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