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神全都挂在玉铭子他们身上了。
当第六天的清晨降临的时候,一些都与郑泰和谭温俞二人一样动作的修者惊愕的发现,那股震荡竟然开始由远及近的蔓延开来,郑泰与谭温俞对望一眼,也都发现了对方眼里的震惊,他们知道,既然这股震荡这如此蔓延,也就表示着玉铭子他们的情况非常不乐观,一时之间郑泰仿佛变成了一只热锅上的蚂蚁。
玉铭子那边正如郑泰和谭温俞所想的那样,事态相当的不好,原本包围一举歼灭的计划实施的不错,可是谁想到那些魔修们口中的魔主修为竟然如此高深,中级大乘期的功力力压了许多大能,好在玉铭子那方的人数众多,即使魔主可以以一敌百,却也无法以一敌千。
可是大战坚持了五天五夜之后,情况发生了逆转。
“你们修者不愧是自称什么名门正派,以多欺少真是好手段。”魔主因为连续五天的打斗此时稍显虚弱,身体的各处也都挂了彩,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狼狈。
“对比起你们魔修来,我们这点儿小伎俩可什么都不是。”韩药闷头吐了口血,不在意的伸手抹去之后厌恶的说道。
“看来偷袭也是你们的独特手段。”魔主大口喘了喘,不屑的看了玉铭子一眼,他可是没有忘记当初他们就是一剑把他原本的地宫削了一半,这次竟然还是同样的做法,这些修者果然都是古板的人,就连做法都是一成不变。
还好他的想法也就是在心里想想,如果被他身旁同样一身狼狈,并且受的伤远比他要严重的心腹听到,绝壁会被心腹碎碎念,魔主啊~!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敢不敢正经一点儿,这可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儿啊啊啊啊啊~!
“对付魔修,我们不介意使用任何手段。”玉铭子脸色苍白的开口,真气消耗过大使他说话的时候都有些力不从心,就像他说的,在对付魔修上面,他从来不介意使用任何卑鄙手段,他可从来都不是那些自诩正派的修者,用他自家小弟子私下里的话说,不管黑猫白猫,抓到耗子就是好猫,郑泰有时候突然间蹦出来一句话,仔细想想还真是有一些道理,真叫人另眼相看。
魔主也知道多说无益,直接调动起身上所有的真气再次动起手来。
可是却完全无法敌过人数众人的修者,能够坚持五天五夜不败就已经对得起他中级大乘期的修为了。
心腹捂着受伤还在鲜血直冒的肩膀看着与修者缠斗的魔主,眼底闪过一丝决然,他跟在魔主身边已经整整五百年了,如果不是当年魔主救了他,他早就已经身葬灵兽口中,他这条命是魔主给的,现在是时候还给魔主了,只要魔主能够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心腹眼眸一暗,身形快速的闪到了魔主的身旁,然后在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伸出那只刚才捂着肩膀的手臂向自己的丹田掏去,下一秒一颗鲜红的与心腹模样相同的魔婴出现在他的伸手,而心腹则直接大口大口的吐起了血。
“魔主,你不能死。”心腹嘴里含着血,含糊的开口说道,魔主被心腹的动作震住了,即使这句话听的并不真切,他却也全然明白,就是因为明白,他才惊愕,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魔主伸手把心腹那快要瘫软在地的身体揽在了怀里,然后快速躲避着大能们的攻击,眼带迷茫的地头看着心腹问道。
“魔主,不要死。”自弃魔婴就等于自我毁灭,即使在正常的情况下自弃魔婴,普通的魔修都不一定会挺过去,更何况心腹在之前就已经身受重伤,他现在根本就无法听清楚魔主说什么,只是在无限重复着自己心里所想,整个人已经处于弥留之际。
没等魔主等到答案,心腹便已经在他怀里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没有了气息。
魔主紧紧的握了握手里的魔婴,眼神瞬间发红,暴戾的抬起头怒视对面的修者,浑身的气势大涨,他的心腹跟了他多少年他已经不记得了,可是长久以来,他已经习惯了身旁有这个人的存在,现在眼看着这人在自己怀里死去,即使魔主再没心没肺,却也感觉到了疼痛。
“我要让你们血债血偿!!”魔主的声音不大,可是每个字仿佛都砸在了在场每个人的心上,一些在战斗中幸存的其他魔修更是一个个红了眼,他们在看到心腹的做法之后就明白了心腹的意思,几百人相互的看了看,眼底多了一丝了然和决绝。
魔主默默的把心腹的尸体放在了地上,然后把心腹的魔婴缓缓的放进了嘴里,魔婴刚一进到魔主的身体便化作一股能量充斥了魔主的全身。
修者们还没等反应过来,就看到站在魔主身后的所有魔修全部自弃魔婴,然后送到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魔主手里与身边,然后一个个的倒在了地上与心腹一样没有了生息,他们这么做,一是与心腹想的一样,魔主不能死,二则是他们知道,即使他们不这么做,这场战斗持续下去,最后还是逃不过人死魔灭的结果,只要魔主能够全身而退,他们魔修就还有希望。
魔主感觉自己身后的生息一个个的减少,到最后竟然一个都不剩时,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平静的吓人,隐隐颤抖的双手把所有的魔婴全部送到了身体了吸收了进去,满满的能量充斥着全身,无风自动的头发在空中飞扬,骇人的黑色气息竟然在他身边快速卷起。
即使不站在魔主的身边,玉铭子他们都能够清晰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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