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康熙在,大家都顾着几分面子,等康熙走了,那天祚就就彻底的被轮了。
先是一众叔叔伯伯,顺治的兄弟,皇太极兄弟的儿子,乌泱泱一大堆长辈不说,后面与天祚同辈的兄弟、堂兄弟那就更是凶残,因为基本都是和天祚同学一场的人,有的还是同在教育部为官的同事,彼此平时就都算说得上话,知道天祚就是个好欺负的软包子,那闹起来就没边了。
即便有杨康、纳兰、福全、七弟隆禧替天祚挡酒,最后的结果也不过就是他们四人一起倒在了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里。
最后还是康熙身边的李德全来救场,就这样,天祚等人也都躺倒在酒桌底下了。
也因此,天祚就顺理成章的在康熙那里住了一晚,福全等人也都是留宿宫中,倒是没人说什么。只是这洞房花烛夜,没跟新娘子睡,反而和自己哥哥睡了一晚上,让天祚表示压力很大。
最悲剧的是,天祚当晚做了个梦,他梦见自己确确实实是入了洞房的。
天祚被宫人搀扶着送进西暖阁的时候,康熙就已经怀有不纯目的的遣散了所有人,亲手伺候着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天祚。醒酒茶什么的是不可能有了,不过康熙倒是扒了天祚衣服,给他擦了擦……脸和手。至于身上,康熙也是给擦了的,只是时间上略有出入。
红衣,红烛,美人如花,脸颊酡红,闭着的眼睛因为情动而微微颤抖,薄唇轻启,呻吟声放-浪而又不做作。某处的帐篷早就支起来了,一个劲儿的蹭着。
本来今天就是大婚,天祚哪里会想到他根本就没能和他的福晋入成洞房,反而羊入虎口。
康熙看着这番美景表示,要是再能忍了,他就不是男人。安神香更是早早就已经点上了,这种东西用起来真是一回生两回熟,康熙早早的就已经用了提神的东西,根本就不怕。
衣服剥落,露出白皙的酮体,引入犯罪。
正是洞房花烛夜。
虽然并没有真的进入,但天祚的双腿还是得到了很好的利用的,在插-入的实操上无法跟上,那就只能通过插-入的方式变化来补足。换了好几个姿势,康熙算是狠狠的满足了一番,有好几次他都已经探入密地,多少刺入了一些,最后却又因为没有开发过于干涩而作罢。
一晌贪欢,看着全无知觉的天祚,康熙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了,既有羞愧感,却又发自心底的战栗,因为兴奋和激动。甚至在恍然间,康熙会觉得让天祚就这么成为自己的也没什么。
这种想法虽然最后还是被打住了,但连康熙都不是很肯定他还可以忍耐多久。
他就像是膜拜一般亲吻遍了天祚的全身,不断的在心里说着,我的,我的,都是我的!直至天色鱼白,康熙这才假意要沐浴要了热水进来给天祚擦了身体,顺便销毁了所有的证据。
洞房只有一次,康熙心中多少还是有些理智的。
天祚今天的早朝是免了的,等天祚头痛欲裂、浑身都不怎么舒服的起来的时候,康熙早就去上朝了。天祚不知道为什么会感觉他那双腿都不算他的了,略微酸痛不说,大腿根侧还有点说不上来的被蹭破了皮的感觉。
“爷,咱们先把早膳吃了?”卯兔在一边开口问道。
天祚摇摇头:“回府吧。”哪有第一天这么把新娘子撂倒一边的道理,他昨晚也真是喝的太迷糊,做事太过,怎么样也是要回家的啊,哪怕那个家对于他来说陌生的很。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怎么能够因为某笃定的说会二更就不留言了呢?嘤嘤嘤,拿什么拯救你啊某的玻璃心gt;
第五十四章
第五十四章三个福晋各怀心思,荣亲王,你可要小心接招了
撑起身子准备下地,天祚却突然感觉眼前一黑,身子一晃就又倒回到了床上。
宫女卯兔倒是十分淡定,训练有素的对太监子鼠说:“快去,把太医院的孙御医请来,主子这是又不舒服了。”
然后,卯兔就又指挥着旁的小宫女端上来一杯热茶,缓慢的喂给天祚,用来给他暖胃。
天祚身子一直不好,到冬天的时候尤甚。这几年因为练武,修习内功倒是好了一些,但大病小灾却也是没断,卯兔作为伺候了天祚这么多年的资深首席宫女,她有很高的话语权,以及对这种事情的应对能力。
事实上,早在她和天祚问是否要先把早膳吃了的时候,看天祚的脸色,她就猜差不多天祚这又是难受了,只是没有想到这次来的这么突然,又异常凶猛,天祚竟然都坐不起来,直接又到了回去。作为伺候主子的下人,卯兔不是不担心天祚的身体的,只是天祚每每都是这样,却从未真的有什么大事儿,她已经习惯了先稳定天祚,再找急忙慌。
过了一会儿,大腹便便的孙太医就赶来了,号脉问诊,这个流程大家都习惯了。孙太医就是天祚的主治御医,这么多年了,大家彼此都很熟。
“荣亲王昨夜饮酒过甚,对身体损耗很大,体乏,力不从心,加之又有些受凉,不碍事,待臣开几服药,养养就好了,还是老毛病。”孙太医回答的也是一如既往,只是他心底在犯嘀咕,昨晚荣亲王是在皇上这睡儿的,没有近女色,不应该肾虚啊,怎么……后他又想到该不会荣亲王这是本身,咳,不好说啊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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