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不想说我是秦信望炮友这个事,我只好委婉的提醒:“多尴尬啊?”听着陈朗满嘴跑火车我倒是心情好点儿了。
陈朗继续出馊主意:“套麻袋吧,附近去停车场那儿,黑,一套一个准。早就想揍秦信望了。”
我无奈:“陈哥,什么跟什么啊,谁要揍秦信望啊。”
陈朗突然笑:“心情好点儿没。”
我说:“好点儿,但是悬着的,没准他俩在酒吧门口打一波儿,我就心肌梗塞死过去了,需要陈哥你再给我叫一救护车。”
陈朗看了看手表,末了,站起来,拍拍我的肩:“那你看着办吧,我还有约,先走了。”
我朝陈朗挥手:“谢了陈哥。”原来还是专门来安慰我的。
我继续蹲守在原地,观察敌方动态,心情颇好的点了果汁,中途去上了个厕所回来他们还在聊,我心想,这根本不是旧情人叙旧而是国际多边金融会议吧。
我心中的怒气突突突就能把他俩给轰炸到火星去,不过我还是克制地好脾气的坐下来喝我的橙汁,带点儿酸,和我这少男心一样。
十二点,秦信望出去了,顾凉风还留在那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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