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人的一个认知问题,其实也是一种信仰,唯物和唯心的关系,信则有不信则无,他没有人们说的那么神奇,也不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得,一般丁甲全的人是不会受到控制的。他们大多是狐仙黄仙等等,有教主叫住就是师傅,有他们的话来说,人们生活的空间不仅仅是三维的,而是多维的。真的有玉皇大帝和天庭,也有阎王和小鬼,他们所能看到的东西不是一般人都能看到的,那么你看不到信不信就凭你的虔诚了。
马旺冶这才心安,今天听见周金丰这样说,马旺冶的情绪又出现了波动,因为它处在信与不信的摇摆之间,所以他才会很困惑。周金丰看了看马旺冶,笑了,没有说话,只是拿起酒瓶咕咚咕咚的到了慢慢的一大杯酒,然后一大口喝干,整个人趴在桌子上像是睡着了。“金丰,你怎么了醒醒呀!”马旺冶很纳闷的看着周金丰,轻轻的摇晃着他的肩膀,可是周金丰没有一点的知觉,这让他更加的惶恐,他呆呵呵地看着金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金驰用收拾了一下周金丰的鼻息,然后招手示意马旺冶,两个人把周金丰抬起来放在床上,给他盖了一条棉被。“不用管它,他没事的,灵魂出窍了。我们喝我们的酒,看着他别叫别人把他给残害了就行了。”金驰笑了笑,拉着呆呵呵的马旺冶继续喝他们的酒,也在受着周金丰的真身。应该说这个时候的周金丰,最怕的是狗呀猫呀之类的动物,他们的出现会影响周金丰的魂魄回归,弄不好会回不来,所以金驰说的残害主要是指这些。
对于这方面的事情,金驰比马旺冶要知道得多,因为他也是出家人,出家人信的佛,就有这方面的理念在里边。而周金丰的的得神里面也有弥勒佛祖,胡黄仙人,这一点是共通的。马旺冶看着自信的金驰,心里有些惶恐。“我们要守多久。”他不无担心的看着金驰。“他啥时醒了啥时候完事,这个时候他只是一个躯体。”金驰很认真的告诉马马旺冶。
“那他要是今天晚上醒不过来怎么办?”马旺冶更加的担心了。“醒不来我们就换班收着,这是不能张扬,知道吗?”金驰很镇定,看着有些慌张的马旺冶,笑了笑,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一种关怀和安慰。他和清楚马旺冶的担心,其实他自己也很担心,如果周金丰三天不能醒过来,那么他的灵魂就不能再回到身体里,就是说这个身体就作废了。
但是这件事情,金驰不打算和马旺冶说,说了也无济于事只能增加他的担心,现在主要是要马旺冶保持相对的稳定,局面才可以保持住。金驰端着酒杯,东一句西一句的说着笑话,慢慢地嚼着花生米,慢慢的马旺冶的心态也平和了下来,也和金驰一样的悠闲地品着酒吃着花生米,不过他们两个都在心里想,周金丰到底干什么去了。
其实练完武功回来,辛飞就一直的跟在周金丰的身边,他在和周金丰哭诉,说是牛头马面抓错认了,愣是把自己给逼向死葫芦,其实他没有死也不该死。可是牛头马面还是不想放过他,一会还会来抓他。他知道周金丰有法术,希望周金丰能够帮助自己一下,他还在世间活着为什么要去见阎王。
就在马旺冶说他不会在我们身边的时候,周金丰看见牛头马面拿着粗粗的套索出现了。辛飞的脸上带着惶恐,拼命地想周金丰求救,周金丰一着急,镇魂就出了窍,借着酒劲飞到了辛飞的身边,大喊一声“牛头马面,你们要干什么?”正在抓捕辛飞的牛头马面,被周金丰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当看清眼前是一个白面书生的时候,两个人笑了。
“你是哪家的天官,竟然来管我们哥们的事情。”两个人几乎异口同声的问道。“我是谁不重要,你们为什么出了差错不去改动,反而执意要把他带到阴曹地府。”周金丰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看着牛头马面。其实牛头马面是两个十七八岁的俊俏娃娃,他们本是太上老君手下的一对火龙驹,因为玩心太重,踢翻了太上老君的一个炼丹炉,造成了下界的火山喷发。才被玉皇大帝贬到了凡间。
本应在十八岁那年收回天庭,无奈两个人留恋人世间的美好,在本应收回的那一天带上了皮面具躲在了马圈和牛棚,下界来接他们的太上老君眼神昏花没有找到他们,一来气让他们有时不能回天庭,而且脸上的面具也再也摘不下来了。两个孩子才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在下届天天的哭泣。
阎王爷正好需要两个往来凡间的使者,就上天香玉皇大帝请求,请求给两个还在一个机会,让他们在阴曹地府办差一亿年,然后准许他们从回太上老君门下。玉皇大帝应允了请求,所以阴曹地府才有了牛头马面这一对招魂使者。“这是我们的事情,你无权过问,快快闪开。”牛头马面有些恼火,厉声的嚷叫着。
“我要是不躲开,你又当如何。”周金丰心意已决,他一定要救出辛飞。不过他很清楚牛头马面只是一个差官,这件事情还是要向阎王爷讨个说法。自己不知道去往阴曹地府的道路,正好让这两兄弟把自己带进去。此时的周金丰一身的侠义肝胆,队前往阴曹地府没有丝毫的畏惧。师傅说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正好为自己积些功德。
“你要是不躲开,把你一同拿下,打入十八层地域。小天管,你那点法术还嫩得很,快快闪开,以免伤了和气。”牛头马面再次想周金丰发出警告。“小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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