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这支队伍十多个人,已经像演戏一样,脸上涂抹着不同的色彩,穿着各式的衣服,有阎王有判官,有黑白无常,有牛头马面还有小鬼。他们要干什么树上的人有些着急,他不会冲进村边的这家院子吧?
乌云终于完成了遮住月亮的游戏,天上的繁星也变得黯淡了,只有树上的黑衣人和这群装扮成阴曹地府的人,还在着漆黑的夜里用机智而诡异的眼神扫视着这个村庄
03 犁-地-耙
阎王和判官带着小鬼们,绕过了村头的一溜民房,向村后的一家孤零的院子走去,看来他们对这里比较熟悉。很快就打开大门溜进了院子,贴着窗户聆听着里面的动静。里面的人显然没有听见外面的动静,因为漆黑的夜晚没有等,再加上外面的天气很差,里面的人虽然早早的躺下了,但是他们并没有睡觉,从窗户里传出来的响声证明了这一切。
这应该是一对勤劳的夫妻,在如此恶略的天气下,在一片漆黑的环境里,女人气喘吁吁的托着男人的身子,让他的铧犁更加锋利的翻开熟透的土地,能感觉到覆盖在土地上的杂草已经失去了保护的作用,那人铿锵有力的拉犁声,带着翻滚的水花,那水花落在滚烫的铧犁上,想成了一种薄薄的雾气,发出清脆的响声。
女人永远都是男人力量的源泉,此刻女人在用娇柔的话语鼓励着。“要,我要,我要一个大胖儿子。”她的话语很轻很柔很软,但是传到男人的耳朵里,就像是嘹亮的船工号子,让他身心都无不的兴奋,从传出来的剧烈撞击声,就可以判断,此刻这个男人,在玩命,似乎为了能有个胖小子,把自己都融化了也认可。
阎王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表情,因为他戴着面具,不过站在他前面的判官却已经感觉到,屋里的激烈云雨,已经触动了队长那敏感的神经,他明显感觉到一个硬梆梆的匣子炮直挺挺的堆在了自己的屁蛋子上。要不是隔着裤子,弄不好自己就被走了旱路。他小心的挪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尽量不让带着阎王面具的人感到尴尬,自己也咽了一口唾沫。日他娘,谁听到这样的诱惑不起劲呀。
带着阎王面具的人一挥手,黑白无常溜到门前,轻轻的用匕首划开门闩,一群人蜂拥而入于,这是天空打了一个响雷,一道闪电划破了黑暗。躲在树上的那个黑影已经从容的进了村边的那户人家,在一座低矮的马厩里,两个人应在轻声的说着什么,说了很久,那个黑衣人走出了这个院落,又窜上大树,他在等,等那群人扮的鬼,他想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有一道闪电划过,雷声带着雨点砸了下来。屋子里的两个人此刻似乎已经耕耘到了一定的程度,马上就要开始播种了,男人的声音也不再压抑了,也许是有雷声掩护,他开始咆哮的嚎叫。女人似乎已经瘫软,在瘫软种感觉到了男人的震撼,肥沃的土地已经开始流油,铧犁的每一次深入浅出,都带来哗哗的水声。
女人发疯了,她在甜蜜的哭泣,那哭泣就像襁褓中的婴儿,这是一种强烈兴奋的自我体现。他们没有感觉到屋子里进了人,而且进来了一帮人。就在那人大吼一声的时候,女人在挺起自己身体的同时,一道强烈的闪电穿过了窗户的缝隙,照亮了屋里,在炸响的雷声中,女人发出了刺耳的尖叫,着尖叫毛骨悚然,一点也没有带着满足的兴奋。
闪电的光亮中,他看见了阎王判官还有黑白无常牛头马面,这些只是传说中的东西,自在戏里看过的面孔,这时候齐刷刷的站在她的屋子里,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就算她正在兴奋的瘫软中吗,就算她身上有人可以壮胆,但是在这样的夜晚,看见这样一群人,没有那个女人不发出高分贝的尖叫,尖叫之后就是昏厥,不同的是这个女人的昏厥,还带着一种生理的满足。
那人感到不对劲,现实滚烫的浆汁冲洗着自己的犁头,他知道那是女人的精华。在他的滚烫冲击下,自己也春潮澎湃了。接着是一声毛骨悚然的惨叫,紧裹着自己强壮铧犁的,一股水流像决堤一样冲了过来,他知道这不是精华,而是浑浊的污水,这污水应该是黄色的,但这腥臊的气味。他感到有些诧异,这是怎么回事。
有一道闪电划过,正准备起身的他,一下子目瞪口呆,刚刚爬起的身躯,又僵直的砸向昏厥的女人身上,他也晕厥了,刚刚释放了能量的男人,此刻身体有些疲惫,怎经得起这样的惊吓。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这是第一次做错事,居然就糟了报应,他心里当时划过一个念头,要是知道这能要命,他说什么也不敢呀。
这只是一秒钟的想法,然后他就没了想法,他已经被吓昏了,昏的比那个女人还厉害。“其利卡拉”的腰带解扣声,接着的一幕简直就是荒淫无耻,先是阎王再是判官,再接着就是那一群小鬼。这是一群疯了妖魔鬼怪,他们以此从服了那个男人和女人的动作。不同的是他们的速度都很快,也许是听了看了太多的前奏,此刻已经无法控制,也许是时间观念在他们的脑海一直很急迫,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一群妖魔鬼怪架着那个男人出现在村口。
再简单的清点了一下人数之后,他们燃着小路通过阳朗坝,直奔山谷中那些高低不平的堡垒而去。闪电在继续雷雨再继续,没有人会发现,这群魔鬼的身后还悄悄的跟着一个人。直到看见他们进了山谷,他才反身向现成的方向疾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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