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大爷就是觉得这个名字里还含有这一种亲情,所以觉得自己应该去找弟弟和他说清楚,官做大了该认祖归宗了。心里越是这么想就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就算是不能怎么样,自己这个当哥哥的也应该得到一些好处,自己不想在乡下种地了。这么想着就从乡下直直的感到了城里找到了汤恩伯,仔仔细细的说了一大通,惊得汤恩伯一身的冷汗,急急忙忙的把他送到了重庆,交给了戴老板。
这是一个烫手的山竽,戴老板又把他送到了这里,郑老大不知道有没有人和他的兄弟说自己在这里,八成这帮家伙没有说。不然自己怎么会被关押在这里,这是好没趣。他心里在吗,你们这帮无情无义的畜生,等我找到了我兄弟,非得收拾你们不可。可是现在他更清楚,自己有可能走不出去这里了,处分出现奇迹。
周金丰只去过那里一次,因为他觉得那里似乎有着很大的秘密,自己最好不要去碰那个底线,所以他以后一直没有去,半年之后他曾问过郭晓宇,郭晓宇很奇怪的告诉他,你是不是做梦了,那个地方根本就住着一个叫杨慧敏的女孩子,而不是一个老头子。周金丰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笑着说“那一定是我记错了”,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没有人知道那个郑老大后来去了哪里,郭晓宇他们也不知道,但是周金丰知道郭晓宇知道郑老大,但是他是假装不知道而已,才会和自己这么说。
周金丰是知道杨慧敏的,她住在哪里自己也知道,所以后来郭晓宇这么说是隐藏了一些东西,她也假装不知道算了。自己在没有来郑老大这个院子之前,就看到这杨慧敏,她长得不是很漂亮但是确实很清秀,算是比较普通的女人。她曾经也做过轰轰烈烈的事情,就是在上海向坚守四型仓库的抗日战士现旗的女童子军之一,来到重庆,就被逮捕了,她的罪名竟然是偷了蝴蝶的行李。
看到周金丰的时候,杨慧敏就喋喋不休的和他说着自己的冤枉,这是她心里的一个魔结,见到谁他都要诉说,这是不能控制的。杨慧敏说,当时胡蝶的确有部分行李托她帮忙带过来,可是在出沦陷区的时候,被日本人发现全部扣留了,连他自己和亲属的都没能幸免,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呀。
但是她到达重庆的时候,是胡蝶和戴老板姘居的时候,胡蝶便面上没和杨慧敏说什么,但是私下里却对戴老板说“我的行李能不能找回来,那要开戴老板肯不肯帮忙了。”看上去是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可是杨慧敏就被逮捕了,被送到了石灰市稽查处的看守所,然后又被送到了这里,你说杨慧敏怎么不魔怔,见着谁都说自己的冤枉,可是没有人愿意听,就算是相信这是真的,也没有人敢说什么?可怜的杨慧敏就在这里无限期的呆了下去。
周金丰很同情杨慧敏,但是他也只能是听着看着,自己还不是一样,自己还是抗日的英雄那,线在不也一样的沦为阶下囚,还得靠着周浩洋希望能得到一线希望,想到这些他的心里就有一些的不满,更多的是一种迷茫,他在迷茫自己的追求是不是出现了偏差,这种想法在他的心里纠结了很久,但是这只能是纠结,他自己不知道该如何的派遣,出了委屈和郁闷他还能做什么呢?
周金丰出了郑老大的院子,很无聊的往前走着,走着走着就来到了王通的房间,这里市他经常来的地方,王通比他年长几岁,但是两个人还是很谈得来的,王通有文化见识广,他原来是东北的一个裁缝,衣服做得相当的好。经常有一些俄罗斯的商人到他的店里做衣服,所以他的俄语也相当的不错。这本没事么大不了的,可是就因为这,他被当做红色组织的人给抓了进来,不定期的监禁起来。好在他被列为特殊的修养人,也不用太干什么活,一般情况下只是给周浩洋的太太们做衣服,成了被关押的御用裁缝。
看见周金丰近来,王通也搬着凳子出来,和他坐在院子里聊天。两个人正聊得热乎,猛然听见了一阵刺耳的警报声,周金丰刚来这里不久,一时感到了一种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感觉,感觉有些手足无措,有些惊慌的看着王通。“跟着我,千万不要走散。”王通说着站起身拉着他的手,很镇定也很大声地对着周金丰说道。不一会由看守来领着他们,去了一个小山坡后面躲藏了起来。
没有看见飞机,却听见了几声后枪响,一阵慌乱之后,两个人又被带了回来,周金丰到不紧张,只是觉得有些好奇。“这里常有日本人的飞机来轰炸吗?”再次坐下来周金丰好奇的问王通。“有的,带是更多的是假的,比如今天,应该就是假的,估计有人又去阎王爷那里报到了。”王通看了看周金丰,声音很轻的说了一句。
“假的,这是怎么回事?”周金丰很好奇。但是王通却不再和他说什么,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凳子上长吁短叹,似乎像是躲过了一劫一样。这天晚上周金丰看到了郭晓宇,缠着他问这是怎么回事。郭晓宇告诉他,的确是这样,昨天没有日本人的飞机,但是有一个内蒙的商人被打死了,这是这里常有的事,这属于意外死亡,上面不会追究的,可是这人就不明不白的死了。郭晓宇说着也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周金丰不知道,这个人就是周浩洋答应童新岩要弄死的人。
那个夜晚,周金丰睡得很不踏实,他真的很想这个时候,自己那个特意的功能能够出现,能够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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