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娘的舒服,你就是个狐狸精,他娘的,老子第一次和男人这样,都是你个小sāo_huò,看老子怎么收拾你。”霍言旺轻轻地喘着粗气,胸脯一起一伏的看着周金丰,恶狠狠地骂道,其实这不是骂,而是一种极其满足后的一种心情释放。同时因为他不是这方面的人,这句话又点着一种对这样的做爱方式腼腆而尴尬的一种掩饰,他的眼神里还带着一种满足后的惬意,怜惜的看着周金丰。
周金丰似乎意犹未尽,也似乎还在一种兴奋的狂热中,他知道自己已经完成了第一步的征服,自己已经安全了,起码他霍言旺和自己有了一腿,在这种事情上他不会再去追查自己了。不过他还要趁热打铁,他要让霍言旺知道更多的滋味,让他沉迷于其中乐不思蜀,他突然有了一种贪婪的想法,他要长期的和霍言旺保持这种关系。
这和马旺冶童新岩所不同,他们是主动勾引自己,自己只是一个被动的承受着,而今天不同,他是完全主动的。他有一种强烈的自豪感,这种自豪感让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忘记了霍言旺的身份,似乎此刻他们是完全平等的一样。这时的周金丰像一只发情的母狼,这使得周金丰像是吃了伟哥一样的贪婪,他的眼睛里冒着情欲的火花,这种火花烧得他没有了任何的心智。
周金丰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霍言旺那,从自己菊花死海里刚刚浮出来的强壮灵根,看着他正一点一点的从刚才的霸道想要回归到平和。他不能让那物件这样就返璞归真,他知道此刻还有一种刺激,足以让霍言旺爽到西天去见王母娘娘。他丝毫不想犹豫,因为一犹豫就会失去最好的时机,他要让霍言旺在他的攻击下,浑身筛糠一样的抖动打摆子,然后发出一浪高过一浪的告饶声,那将是何等的微风。
霍言旺正打自己的身体最大限度的打开想伸个懒腰,享受一下刚才风驰电掣般疾驶后的一种缓冲,眯着眼睛慢慢的回味一下刚才的所有感觉。他习惯了这种向守候的回味,既可以让身体得到一种缓冲,又可以让喘息得到释放。此刻他整个人像一个大字一样的仰躺在舒适柔软的大床上,嘴角挂着一种喜悦的微笑,他娘的原来男人也可以做女人的事情,还做得如此的酣畅淋漓。
他还没来得及仔细的回味,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来得及全部展开。周金丰已经以最快的速度给他来了一个俯冲,自己那刚刚浮出水面的潜水艇,瞬间又被暖暖的潮水所覆盖。这股潮水来的很凶猛,带着厚厚的一片海带,这片海带用他特有的褶皱紧紧地裹着他刚刚释放了精华的雄冠告诉的旋转了起来。
这是一种无法承受的旋转,他禁不住发出一连串的呐喊,发自肺腑的呐喊。要知道刚刚排放了精华的雄冠此刻是最柔软的地方,经不起任何的抚爱和摩擦。它自身就有这个习惯,任何一个女人在他释放完毕以后,都不许再碰他的那个地方。缠绵后的扫尾他都是在静静的回味中度过的。没想到周金丰给他来了一个突然袭击,他的身体在疯狂的扭曲,那种无法承受的酥痒麻,让他的身体不自然的强烈颤抖,他的喊叫如雷,他无法承受,双手紧紧的薅着周金丰的头部,希望能摆脱目前这种要命的痛快,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上西天了,在飘飘然的无力承受中。
看上去弱小的周金丰,此刻到了一定的疯狂程度,他的舌头飞速的旋转,他的牙齿紧紧的固定着潜水艇让他无法逃脱,同时身体似乎也是使了个千斤坠,让霍言旺实在无力的把他摆脱开。霍言旺狂躁了,这种狂躁源于他已经无法消受这种舒服感。这是自己以前从来没有经历的过的一种突然袭击,这是一种让他快活的无法承受的刺激。他感觉在这样下去,自己就会灵魂出窍,就会在这种疯狂中死亡。
他不在嚎叫而是在怒吼在骂娘,他的手不在薅脑袋而是开始薅周金丰的头发,他的心里没有别得想法,只想赶快结束这种刺激,因为他的心脏似乎已经狂跳出了他的嗓子眼,他的身体已经相识火山将要爆发一样的颤动。周金丰被薅头发的过分疼痛而无法忍受,极不情愿的松了一下口。
霍言旺在这个瞬间,终于感到了一种解脱。“日你姥姥,你个小杂种,小婊子,你要弄死我呀,去你姥姥的。”霍言旺的整个心态此刻变得很焦躁,没有人受到这种刺激会不焦躁的,因为那是一个欲罢不能有无依无靠的难以承受,让人无依无靠的恐慌。霍言旺一边骂着,一边抬起脚,狠狠的踹向周金丰。
“噗通”一声周金丰毫无准备的被踹下了床,他的眼神里带着迷茫,呆呆的看着霍言旺,一大口的唾液在那一刻生硬的咽下了肚,噎的他眼睛里满是委屈的泪珠。
10 周金丰的主动权
一脚踹下去周金丰,霍言旺才从烦躁的难以承受中得到了缓解,他还没有来得及大喘息一口气,就发现了周金丰那委屈的眼神。其实这一脚踹出去后,霍言旺也觉得有些过分了,但是没有办法,谁叫周金丰太疯狂,疯狂的让他有了一种死亡的恐怖,所以他必须要出脚解决自己目前的处境。他想笑,想用笑容来表示对周金丰的歉意。
可是他还没有来得及笑出来,就急忙喊了一声“脑袋。”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有些慌张的对着周金丰喊叫着,似乎有一种什么样的危险已经降临一样。周金丰听到霍言旺的喊声,从他的眼神里预判出有事情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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