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铭深直起身来,垂下眼睛看着秦钊,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秦钊转头看向窗外,道:“人这一辈子真的挺短的,就那么几十年,眨眼就过了,违背心意的事儿不能干太多,否则死的时候可闭不上眼睛。”
秦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跟许铭深隔了一步远的距离,明明彼此的眉眼近在眼前,偏偏寻不出当年的样子。当年啊,那么久远的事情,十六岁的秦钊,十九岁的许铭深,一个英俊浓烈如头狼,一个桀骜狠决如猛兽,目光撞在一起都能碰出火星儿来的两个人,已经变成了谁也不认识谁的样子。
不是时光太残酷,而是人心太难测。
许铭深给自己点了根烟,把烟盒往秦钊那里递了递,通身光亮的一个金属盒子,看不出是什么品牌,秦钊摆了摆手,道:“以后真的别再见面了。我这人脾气不太好,烦磨叽,更烦恋旧。这些年,我没想过你,也没恨过你,过去了就真的是过去了。哦对了,谢谢你把球杆送回来。”
说完,秦钊拿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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