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躺下让我丨操,你放松给我看。”
沐盛yù_wàng的不到纾解,言有志又不肯配合,又急又怒之下忍不住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言有志被打到的当下条件反射般也抬手打了回去。
“啪”的一声脆响,沐盛被打的歪过脸去,脸上当时就留下来五个鲜红的手指印。从小到大,不管是在学校还是自己长大的军委大院里,一向只有他打别人的分,还从来没有人扇过他巴掌。除了他爸,他就没对谁服过软。
沐盛彻底怒了,抓住言有志的腿往自己这边一拉,再使劲撑开他的大腿。
“啊!”
言有志被拉的重心不稳一下倒在床上,韧带被过度拉伸的疼痛让他控制不住的喊了出声。
可这和随后接踵而来的痛疼相比根本不算什么了。
沐盛用大拇指使劲掰开言有志那个窒小的入口,露出来里面一点脆弱的嫩肉,就着这点缝隙使劲把自己的□挤进了言有志的身体。
“啊----”
撕裂般的痛苦让言有志惨叫出声,他瞪大了眼睛却感觉视线突然白茫茫一片,额头的汗水一下子冒了出来,快速的滑过他的脸颊滴在床上。突然挤压进身体的东西除了让他感到疼痛,好像还让他的内脏都缩到了一起。
沐盛看见床单上开始染上红色的痕迹,但是言有志温暖紧致的身体让他失去了理智。他只知道自己现在非常爽,不是单纯的舒服。疼痛、喘息、快丨 感、征服欲夹杂在一起,让他觉得自己可能就会这样爽死了也不一定。
沐盛忍耐不住冲动,开始抽动。他听见自己每抽动一下言有志就惨叫一声,惨叫声中还掺杂着几声哀求。
“......快出来......啊......”
言有志觉得自己在一锅滚烫的热油里翻滚,全身上下都叫嚣着痛苦和恐惧。身上的男人每抽动一下就像是在油锅下面加上一把柴,痛苦无边无际。他不敢乱动,因为稍稍的动作都会牵动那个被撕裂的伤口,引来一阵阵令人害怕的疼痛,身体被人这样侵入简直太可怕了。从这里进去连接着自己的五脏六腑,这个男人在里面不停地翻搅,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搅碎了。这样的情形下他放弃了自尊,只能一遍一遍的哀求这个人,放开他,饶了他。
沐盛早就被快丨感冲昏了脑袋,只顾着将臀部打桩似的撞向言有志。
对沐盛来说长久以来的等待让这一刻享受起来分外舒畅,他曾经一遍遍遐想过的画面现在身临其境。他粗喘着看向躺在床上的言有志,此时他满脸通红,头发粘糊糊的贴在额头脸颊,面上看起来湿润一片,分不清是汗还是泪。表情痛苦不堪,眉毛拧在一起,眼睛死死的闭着。叫声已经不像起初那么连贯和惨烈,只是从微张的嘴唇里偶尔逸出几声微弱的低喊。他身体在自己的撞击下不停的摇晃,而被贯穿的地方血淋淋一片,不停进出的巨物也泛着淡淡的红色光泽。
有的时候粗暴的性 爱会给人非比寻常的刺激,这种冲击太过强烈,沐盛更加跟不要命了一样不知道节制的在言有志身上享受了好几个小时,背入式侧入式站入式,换着花样玩,玩到最后他都觉得体力透支的厉害。
言有志的想法和沐盛正好相反,长久的等待等来的这一场献祭,其痛苦程度简直让他生不如死。在此之前他获得的那些成就快乐还有感动,被这一刻彻底的摧毁。被人疯狂占领蹂躏的身体和彻底坍塌的自尊叫嚣着告诉他,那些东西不过都是虚幻的光,现在才是真实的牢。
但是,经历过黑暗的人都明白一个道理,越身处黑暗越渴望光明。
言有志没有意识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的贪婪和沐盛不相上下。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这个,这算强x吗?
身体很不适,所以那小言出气。沐沐啊,你可记得要谢谢你娘我啊。我养你们两个不容易啊,一碗水的得端平,你就趁现在好好爽爽吧。
疯人又开始发疯,还有,谁再bw我我派沐沐强x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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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20、内贼 ...
有的时候他觉得他是一个游移在仙境和地狱的幽魂,时冷时热时喜时悲,永世不能解脱。
言有志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疼痛,骨头像散了架一样手脚都没有力气。
空气里飘浮的消毒水味让他感到陌生。睁开眼睛茫然的四处张望,惨白的墙壁,洁白的被单,手上的输液管和头顶挂着的点滴瓶让他明白自己现在身在何处。
病房里只有一张床,除了他空无一人。外面的天色明媚鲜亮,窗外泥土和植物清新的芳香钻进房间却让言有志有一种死而复生的错觉。
他动了动身体,身后撕裂的伤口隐隐作痛。
忍着不适言有志坐起身体,门这时被人打开。一个护士走进来看见他醒了愣了一下,然后端着托盘过来帮他换掉了快见底的点滴瓶。
言有志突然觉得很尴尬,仿佛被人看透了一切秘密的羞耻感让他感到无所遁形。护士也感觉到了他的不安,但身为医务人员这样的事情虽然见的不多,也不至于大惊小怪。
这家医院是b市非常有名的私人医院,规模不大,但是设备先进主治大夫都是各个领域里的专家。到这里看病的老百姓并不多,一般只提供预约诊疗。医疗环境相对私密,来看病的很多都是有钱有权的商政界名人,这些名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古怪的癖好,接诊这样的病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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