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有些惭愧,日夜相对快五年了,说话最多的时候竟然是在床上。
进了门之后他就把我扔到双人床上,力道不小,我还没能挣扎着坐起来,就被他死死地压倒,一边亲吻一边还能空出手来解我的皮带。
我也不甘心在自己浑身赤裸的时候,面对一个仍旧穿戴整齐的人,我们两个就像两个毛头小子,亲着亲着竟然在床上打了起来。最终不出所料地是他将我抵在床上,就像往常的无数个夜晚一样。
那之后我彻底丧失了主动权,也懒得再同他撕扯。我送给他的其他“礼物”他都只是看了一眼,就扔到一旁,这让我有些气馁;不过他倒是对于其中一条质地轻薄的丝质领带相当感兴趣,这一个晚上先是缠在我的手腕上,又遮住我的眼睛,最后绑在了我的yīn_jīng上。
我已经不愿再去回想最后我是怎么哭着求他把那个东西拿下去,反正大概很长时间之内我是不想要在触碰任何丝质的东西了。
第二天早上我被手机的震动声吵醒,睁开眼的一瞬间还有些恍惚。陈谨言在我身旁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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