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方面赋予了他不少优势,体质方面也比原来强的多,仅仅几分钟就把血族插的尖叫连连。
很可惜才刚十分钟隔壁屋就有人开窗骂他们扰民,他只好封住欧文的嘴,下半身维持着快速顶撞,将自己和欧文用翅膀和被子包裹成一个茧。
欧文在黑暗中抽泣着射出来后他们换了个地方再干,古堡现在没有多余的人了,「柔弱」的血族被整整压了三天下不了床…好吧事实上他能躺床上的时间还不到三份之一,其他时候都是被架在奇怪的地方满足一位饑渴魅魔的慾望,连原应休息的白天也不例外。
等桑德拉终于停下来让欧文吸血填饱肚子时才有心情把他身上发生的事作为中场休息说出来——在那个魅魔的房间,桑德拉清醒过来时他发现欧文已经处于昏迷状态,身体状态以一位血族的标準来看也绝对算不上良好。
作为始作俑者的他想起了自己都做了些什幺…然后他听到那个黑巫师的声音示意他关卡结束,然后说出了最后的提示:魔鬼需要祭品。现在选择一个出口,你们可以离开了,感谢你们让我渡过一个美妙的假期,再见——说完邪灵连同头骨都消失了。
桑德拉没有去管他,也没有深思他话里的意思。他当时正在自责与自我厌恶的崩溃边缘,满脑子想的就是把欧文打理好,无论如何都要把他带回去。
有六扇门的圆形空间中向上和向下的门都打开了,在欧文昏迷的期间,桑德拉认为自己应该先探一下哪个才是正确的出口。在心中巨大的悲痛下,他浑浑噩噩地走向了往下的楼梯,同时在门口留了张纸条,提示欧文他选择了这条路…如果他没能回来把纸条扯掉,欧文便知道应该去哪边了。
他顺着往下的门回到了酒窖,经过了螺旋楼梯和刚来时爬出来的大坑…他一直往下走,蜡烛越来越少,前路越来越黑,阴冷的空气缠绕着他的脚踝,好像真的要走进地狱一样……最后他一步落空掉进了一片流沙般的空间中…桑德拉只挣扎了一下,很快他放弃了自救,让冰冷的沙子将他拖入了完全的黑暗中。
在什幺也看不见摸不到、无法呼吸的流沙下,他忽然听见了一个声音。
那不应该叫做声音,因为它如同魅魔的一样直接出现在他脑海里,充满了古老邪恶的气息,好像灵魂都要冻上的恐怖…桑德拉立刻明白过来——它需要祭品。
就用我吧…只要你让另一个人回去,随便怎样都行。
他作了一段很不负责任的发言,麻木地等待着。
那个声音笑了一声,它同意了。
接着桑德拉就感受到了剧裂的疼痛……他的灵魂像在被吸出咀嚼一样,浑身都痛的抽搐,连惨叫都不被允许。
过了难以想像的一段时间后,他觉得自己的每一寸皮肉都被磨成粉末后,桑德拉意外地发现自己竟然还活着,而且看到了灯光……他们出现在了离破房子两条街远的地方,摔在了一处偏僻的灌木丛中。
他看向天空,那里有个圆滚滚却不刺眼的东西…花了好一阵子他才明白过来那是月亮。
这是一个夜晚,在他眼里却宛如白昼。
桑德拉拖着仍在疼痛的身躯走到月光下,他打量自己,终于看明白了自己哪里出了问题,背后那个碍事的东西原来是一对蝙蝠翅膀,身后还有一条扫来扫去的愚蠢长尾巴——他竟然变成了一只魅魔。
驱魔人说的含糊,扯到细节时特别想三两句略过,欧文一直在逼着他多说一点,听到这段时突然笑了一声。
“…你在笑什幺?”桑德拉敏感地瞪向他。
“没什幺…”
欧文只是觉得他的反应很有趣罢了,他了解人类,人类总是害怕未知,也害怕认知以外的变化,就似新生血族甦醒的第一个晚上往往也会发一阵子神经一样,这个高大壮实的男人当时一定震惊又委屈…以桑德拉的性格,他选择走进地下时一定是不想活了,但魔鬼没有如他的愿,它将他活活改造成了一种人类眼中的邪恶生物,将他扔回了人间活受罪。
血族早就在猜测空间的主持者到底是谁,高阶恶魔只是个传声器,黑巫师玛格多罗可能已经离开,说不定早已不复存在了,维持着法阵的也许是别的什幺东西。桑德拉听到的话肯定了他的猜想——当年和黑巫师交易的那名魔鬼一定是操控着那个法阵的幕后黑手,只有魔鬼才会不以杀死他们为最终目的逼他们玩什幺游戏,跟猫抓住老鼠翻过来拍来拍去的戏弄差不多。
对魔鬼来说天堂才是地狱,地狱才是正确的,看来桑德拉是误打误撞走对了。
欧文这样安慰桑德拉,男人扯了扯嘴角,似乎不认为是件好事。
将欧文送回他的古堡后,桑德拉顺手把血奴丢去了远处。魅魔是一种力量源于血脉的魔法类黑暗生物,它身上看似武器的部份大多都不是走物理攻击路线的,能力更完全是魔法类,多亏如此,桑德拉才能没惊动一个人地回到自己屋子里,原本用以防护的神圣符文也是他自己毁坏的。
遭遇突变本身就很难受,不幸的是,第二天他就开始饿了,感受到了旺盛燃烧的慾望……
现在他明白了血族不喜欢看到别人流血的感觉——魅魔的食粮是人类的慾望,人类又是一种四季不分时间随时发情的生物,他住在人群四周基本就等于被一堆大厨包围着,食物的香味一直在撩拨他的神经,驱魔人的宗旨和属于人类的道德观又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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