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声音很甜啊。
可他就是不松手。
非但不松手,还故作严肃地开始讨论起了他们日后的事情:“阿玉,你可知刘子业为何没有当上太子?”怀中人正在与他的手臂作斗争,哪有心思关系这些,他摇头苦叹,继续说着,“刘武是想把皇后之位空悬,等着士族女子来坐这个位置,然后生下有士族血脉的太子。”揉揉她的长发,盯着她的眼,神情释然,“阿玉,幸好你肯放弃,否则我们不知还能不能......”
否则,即便他肯,王家也决计不应。娶上一个公主,不说会断了仕途之路,更重要的是,与庶族光明正大的联姻,这样的事情对士族而言,简直有辱家门。
她厌恶地说:“父亲自身尚且如此,连唯一的儿子都可以弃之不顾,何况我呢?”早在她派出李公公时,就已经下了决定,接下去的,就要看眼前人的本事了。眯眼,贼贼地笑了,双腿盘了过去,整个人险些就要挂到他身上,靠在他肩窝处,狠狠地吸了几口,“嗯,夫主好香啊,是不是出府前就洗干净了,等着那什么那什么......嘿嘿.......”王蕴之诚然点头,笑得坦然,顺便,伸手捏了几把她肉肉的小屁股,催促她继续说着,“嗯,夫主从前都可以帮我重塑个身份,现在依样画葫芦,帮我脱困啊。我可以假死,然后偷运出宫,然后然后我们就好了。夫主神通广大,这些小事,应该不在话下吧?”
“神通广大?”他一字一句地重复了遍。
唔,若没记错,她好像也这样形容过李公公.......
“原来在阿玉心中,为夫这般厉害啊?”他贴着她的耳朵,笑得意味深长。
刘玉点头,此时她还沉浸在神通广大这四字上,根本没有料到身子忽然就被腾空抱起,下一刻,就跌倒了榻上。她瞪圆了眼:“你......怎么话没说完,就扑了过来?”而更让她不可思议的是,某人还极其地熟练地在解她的衣带,她按住了那只狼爪,重重拍开,“夫主都没把话说完,接下去的,可想好了怎么办?”
他优雅地挽起她的手,放到唇边,浅浅落下一吻。在刘玉微愣之际,翻过她柔软的手,伸出小舌在她掌心轻轻一舔,感觉到她似乎很痒想缩回去,他勾起唇角,用力扣住她的手腕,像似品尝一道美餐:“办法,自然可以想出,只是,为夫要点好处不为过吧。”
这哪是询问的口气,他他他,分明是算计好的!气得鼓起了脸蛋,随口问道:“那,夫主想要什么好处?”哼唧,无非是想吃肉罢了,看他能说出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可事实是,王蕴之的确扯了一个最为正常的理由。
“为夫想要一个儿子,阿玉不知是否能给?”
“儿子.....”她微红了脸,别过脸去,哪有人这般直接问的,“这个,是要看夫主的......生孩子,可不是我的一人的事......要夫主多努力才是........”说完,她也是皱眉深思了起来,算起来,他们那什么已不是一天两天了,难道王九九他弱/精?狐疑地上下打量他,尤其是盯着重点部位了好久,眉头皱得越发紧了。不会吧,这厮可是王家未来族长,还指望着这厮传宗接代呢,那根小九九中看不中用,这可不好啊。
王蕴之面皮微抖,这小丫头那是什么眼神?难道怀疑他......瞬时他黑了脸,举过她的双手,一下将她推倒在榻上,重重地压了上去。咦,这倒奇了,换作寻常,这丫头定然会面红一番的,今日的神色,怎么这般严肃?
殊不知,这番动作在刘玉看来,就叫做逞强,企图掩盖弱/精的事实。
轻拍了她下:“坏丫头,在想什么?”刘玉‘唔’了声,眼珠乱飘。他慢条斯理地解了她的腰带,双手向两边一扯,身下之人,肌肤如雪,无力地躺着,好似圣洁的祭品,等待着他的采撷。
俯身,覆盖在一片纯白之中,柔软的触觉,让他欲罢不能。亲亲她红润的双唇,笑看着她动/情的模样,缓慢地分开她的双腿,轻柔地按着那颗小珍/珠,伸出一指继而是两指,轮流按着,可就是毫不侵犯那片禁/地。侧躺了下来,啄了她不满哼哼的小嘴,拉过她的一条腿,安置在腰上,手却仍在在把玩着,神态自然,嘴角带笑,手指灵活地动着,仿若优雅在弹奏琴弦。
“呜呜.......”刘玉满脸通红,只觉腿间有什么不可抑制地在涌出。
“咦,阿玉怎的了?”
还问!难不成说她湿/了,想要了?
这个坏九九,这般想着,避开了他的唇,低头,一口就咬他的红豆上。都说男人这里也是很敏/感的,痛了嘛,这家伙自然会收手了。
“哎,阿玉真是没良心,从前阿玉老怪为夫太过鲁莽,今日趁着天色还早,不如好好伺候阿玉一回。”上下扫了某张不满的小脸,他恍然,露齿而笑,嘶哑着声音,在她耳旁低语,“原来阿玉想要了?好,为夫这就来。”而后,往花里送入了一根手指。
突然被异/物入/侵,花朵本能地哆嗦,再他快速抽出时,刘玉呜咽着,紧咬住了那根手指,一想到他的手指曾温柔地挽起她的鬓边的发丝,点过她的双唇,拉过她的手,现在,正进入了那里......莫名的兴奋从心底泛起......埋入他的胸前,再不敢看,因为她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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