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俯身,凑到她耳边,笑着道来,“怀拥□,而这儿。”手指轻碰了下,“便是一池春水。”刘玉轻骂了句‘不知羞’,动动身子,让他快些,别磨磨蹭蹭了,王蕴之被她的急色逗乐了,无奈摇头,“为夫有个办法平了这池春水。”
话音刚落,就把刘玉平放在榻上,她轻声哼着,这家伙总算要进入正题了。就在他解衣宽带时,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坐起身来,问道:“夫主啊,你老实说,你为何喜欢从后面进来?”
王蕴之没料到有此一问,轻咳了下,微微瞥头:“那日我经过时,淮南王与那美姬,用的便是那姿势,且他们”
哦,应该是他们在殿内欲÷仙÷欲÷死,这小童男第一次撞到了活春/宫,留下了极深的印象了。刘玉哈哈笑了,敢情那淮南王还是王九九的启蒙恩师啊,她又好奇地问了:“那夫主成年后,身边就没人指点一二?”
“自然是有的,只是”扣住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亲亲了她的脸颊,“建康人人都知王家九郎fēng_liú不羁,若我还需府中人来指点,岂不是让人笑话了?”
刘玉咯咯笑了,这是什么,这就是自找苦吃啊,为了这点名声,这厮居然能忍得住,整日都与双手为伴。她摸摸他的头发,堵嘴,如同哄着孩童般哄着他:“小九郎莫哭,今日就好好补偿你啊。”双腿灵活地圈住了他,笑着邀他进来。
王蕴之挑眉,毫不客气地准备攻城略地,两人嬉笑着亲吻了一番。这时殿外不适时宜地响起了个声音,听着,是个宫女,压低了声音,提醒着时辰快到了。他目光微怒,还真的被这丫头说中了,朝着殿门望去,再回头看着没事人一样的刘玉,泄愤似地用力顶进了一寸:“都说女子无情,这话有理,为夫还难受着,阿玉却浑然无事,该打。”啪的一下,打在了她的小屁股上,这一声有些响,刘玉有些心虚地转着眼珠,不知在殿外的宫女是否也听到了。
哦,还走神啊。
他一笑,身子一挺,连根没/入,再迅速抽/出。
被这般折腾了下,刘玉难受地嚷嚷,轻声骂着那宫女来的不是时候。坐起身来,穿好了衣物,满脸得不爽,王蕴之叹了声,垃她入怀,捏捏她鼓起的脸蛋,带着浓浓欲/望的声音说道:“阿玉,此次回去,陛下必定不会动你,但是陛下为人喜怒无常,凡事,能避则避。”待她点头,又道,“且再等等,过些时日,我便带你出宫,到时你就以赵家女郎的身份嫁我为妻,可好?”
点头,应了。
除此之外,也无他法了。
“回去吧。”拍拍她的背。
刘玉起身,走了几步,忽然转身,目光紧盯着小九九:“阿玉走前有句话想告诉夫主。”等他点头笑了,她严肃地说,“有句话说的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即便小九九难受,夫主也不可再找他人。”
“嗯,好。”
咦,竟应得这么快?
他抿嘴而笑,系好了腰带,安然坐定,稍稍提高了声音,对着外头等着的宫女吩咐道:“去,给我取碗红豆汤来。”见着刘玉面色通红,他笑得更甚,懒懒地半躺在榻上,以手撑着,又加了句,“等等,豆子要饱满红润,颗颗透亮,如此才甘甜可口,回味无穷。”刘玉轻挥广袖,低骂了句‘没正经’,王蕴之摇头叹了,“为夫不过想饮碗红豆汤水,纾解一□子,怎的就不正经了?不如,下次阿玉亲自下厨,让为夫也尝尝阿玉的红豆汤啊?”
“做梦!”甩头,大步迈出门去。
身后的笑声越来越响,换作从前,她定然觉着这声音动听非凡,可此时却觉着坏透了,干脆捂住耳朵,加快了脚步。
正端来红豆汤的宫女见着刘家女郎快步走着,想上前提醒着她,宫中重地,不可如此莽撞。但见那女郎通红了脸,她似乎有些明白了,就微微一笑,朝着雨华殿走去。轻声在殿外唤着,得到应允后,她慢步入内,将盘子放至塌边,安静地跪在一旁。王蕴之扫了眼红豆汤,伸手舀了勺饮着,抬眸,说道:“陛□边,可有消息?”
那宫女俯身说道:“陛下一切如常,只是近日有些古怪,在女郎入宫后,时常召女郎陪伴在侧,昨日,更是让女郎喂他喝羹。”忽然,王蕴之握在手中的勺子也僵了一下,兴致索然地放下了。咣当一声,说响不响,不过是瓷器相撞之声,可听在那宫女耳里,却是浑身一愣,她知道,郎君不悦了。那宫女暗自庆幸,好在没有告诉郎君陛下喜好女郎哄他入睡,若然说出,还不知郎君会如何发怒呢。
“提点着陛下些。”他的声音冷了下来。
“是。”那宫女磕头,哽咽着道,“郎君,怜儿已经死了,死在陛下的剑下。”说完,埋头哭了,“奴婢与怜儿一同进宫,更是情同姐妹,如今怜儿就这么去了”
眼前的宫女和名唤怜儿的那人,皆是王蕴之收买而来,送入宫中,充当眼线。其实不光她们,宫中人等大多都受过王家恩惠,如今陛下喜好杀人,这无形之中,折损了不少耳目,不觉可惜。需扶了她,他承诺着会好生安葬怜儿的。
死在宫中的宫女都是被仍到乱葬岗,听闻从那儿回来的太监们说,乱葬岗有不少野狗经过,被丢到那里的尸体都被咬得不成样了。所以那宫女一听,怜儿能被好生安葬,感激地不行,连连磕了几个头,满口说着‘多谢郎君’。王蕴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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