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扯他的衣袖,软软地说着:“夫主啊,很晚了,快些就寝吧。”转头,眨眼,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王蕴之笑着摇头,第一眼见这丫头时,肆意张扬,瞧瞧,现在都会撒娇了。微勾唇角,从后抱住了她,大手绕到她腰间,慢条斯理地抽着腰带:“天色是晚。”怀中人用力点头表示赞同,然而他话锋一转,故作感叹,“可是为夫兴致突来,不作上一两诗,实难入睡。”
她脱口而出:“那我可以”可以先睡嘛。
“啧啧,所谓夫妻同心,阿玉怎可抛弃为夫?”一抽,将腰带丢得远远地,笑意盈盈看着苦着一张脸的刘玉,而后慢慢地褪去她的衣物,“咦,怎的这般?唔,让为夫想想,那日阿玉在我身上作画时,定然不是这幅表情。”手指轻带,她的宽袍如同破茧的蝴蝶,一一落尽。刘玉‘呀’地叫了,双手护在胸前,瞪着了眼,就是不让衣物落下。
意味深长地‘哦’了声,王蕴之大手用力握住她的,按到案几上。从后稍稍一扯,宽袍松松垮垮地褪到腰间,他俯身亲了口,学着刘玉调戏他的样子,故意亲出了声音来,惹得刘玉娇羞地骂着‘夫主好坏’,他笑笑,心情颇好:“嗯,真是肌肤如玉。”指腹滑过她光滑如镜的脊背,顺着她的背骨一寸寸下滑,连他都没有意识到,每下滑一寸,他的目光便火热一分。
刘玉浑身微颤,就在他的手要探入她的股沟时,她颠着双脚,大声叫着:“可以了!可以了!”
“也是,该办正事了。”轻咳,点头。
倒了杯茶,提笔沾了沾,极尽轻柔地在背上写下一字。
茶水微凉,突如其来的碰触,让刘玉猛地一惊,浑身颤抖。待她好不容易适应了这茶水,王蕴之坏坏地笑了,又沾了下,再次写来,这下刘玉被撩拨地难受,手握成拳,低低地呜咽着。
“夫主好了没?”
“才两字而已。”
轻轻拂开她的长发,这再寻常的动作,却激起了刘玉如猫儿般的□。若说茶水只是刺激,那么这粗糙的笔头在肌肤上游走,带起了阵阵□,毛毛的,刺刺的,尤其是笔尖的水珠顺着脊背滑落,一滴一滴落入她的股间时,那般滋味,真是□难受。
最为羞人的,是随着背上的字越来越多,身子再也抑制,涌起了一股情潮。
“呜呜呜”乱扭着身子,想把背上的笔给拂开,回头,扁着小嘴,娇言软语地告饶,“夫主,别写了,我知错了。”往他身上靠去,如同孩童般蹭着他,当她后退时,小屁股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时,她吓得僵住了,她不过露了个背,这家伙怎么就又想要了?
赶紧扯上衣服,刺溜一下从他臂下穿过,溜之大吉前还不忘嗅嗅,唔,还好,王九九没有狐臭。等怀中人逃出几步之远,王蕴之敛去了面色的微热,抿嘴一笑,丢下笔,也起了身,从后将缩成一团的小人整个儿抱在怀中,大步朝着床榻走去。
完了,她才刚pò_chù,经不得这番采摘啊!
横眉怒指:“夫主,你这是纵欲,非君子所为!”
他不应,只淡淡回笑。
也是,这寝间就他们两人,什么君不君子的,根本无人知晓。刘玉瞄了眼,床榻已近在眼前了,深呼吸了下,想着都说男人那活儿痛了,就不会胡思乱想了。闭眼,伸手,对准在她的小屁股间蹭来蹭去的小九九,狠狠一掐。王蕴之吃痛,随即脸色一黑,轻哼一声,将刘玉毫不温柔地丢到床榻上。
“知道痛了?”
顺势滚进了塌上,刘玉把脸埋在被中,偷偷笑着。虽然有些痛,不过总比再来一番的好,可怜她的小身板可经不起啊。
王蕴之在榻上坐定,好一会儿才恢复了过来,见着趴在榻上双肩颤抖的丫头,气不打一处来,却面上,却强撑着笑:“哦,现在知道害怕了?竟然连夫主的”他不知该如何说出口,轻哼一声,伸手握住了她的脚踝,用力一扯。刘玉没有注意,只觉身子被一股力道往后,一瞬后,她面色羞得通红,尴尬地回头,见着自己正撅着小屁股,对着
面红的不止刘玉,还有愣住的王蕴之。
这般姿势,这般姿势不由地,他从喉间溢出了一声沙哑干涩的声音:“阿玉”倾身覆上,抱起她的腰,按住了她乱动的双手,膝盖碰了碰她紧闭着的双腿,“阿玉”
“不要从后面”
呜呜呜,这样好丢脸,好像小狗狗
乱扭着身子,就是不让他进来,王蕴之绕过手,握住了她的柔软,刘玉身子一软,浑身软在了榻上。紧接着,双腿被他强势地分开,一个灼热的东西就那么进来了。
又是这样,这个小童男,都不会前戏的吗?
见身下人扁嘴,委屈得要命,他停了下来,喘着粗气问道:“阿玉不喜欢?”眯眼,要是等的不是他想要的答案,那可就要这丫头好看了。
紧咬着牙关,不让她说出的话有丝毫的颤抖:“然。”
“哦,那这样呢?”大手抚过她的身躯,虽不知男女之事,但王蕴之从小到大总是听说的,之事,皆被人传为世间最为美妙事。身下的人儿也不是个拘谨之人,难道真是他哪里做的不对?
笑容一僵,怎会,何事能难道他王九郎,不过床笫之事罢了,他现下就学。伸手,时轻时重地抚过,从她浑圆的柔软一路往下,引得她浑身颤抖。他的面色也有些微红,犹豫了片刻,还是缓缓地探入了她的腿间。
按照昨夜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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