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还染湿了,太丢人了,真的太丢人了!
低头埋在他胸前,刘玉恨不得这辈子,再也不要出来了。
对于她现在的温顺,王蕴之很是满意,昨晚那么用力地踢着他,这点,就当是回报吧。使了个眼神,奴婢笑着递来把梳子,他很有耐心地梳着她的长发:“这事算是我和阿玉之间的秘密,可好?”怀中人闷闷的应了,他点头,笑了,“好,那条件就是,阿玉以后要听我的话,如何啊?”
这就是个霸王条款,奈何把柄在他手中,刘玉也只能委屈地点头。要是惹了这家伙,把自己睡梦中□的事说了出去,那她以后还怎么办?
咕咕
“哈哈,阿玉饿了,那我们便用膳吧。”
刘玉已不知该说什么了,唯有点头,即使这家伙要喂她吃食,她也只能默默承受,生怕惹了这厮,他会把包袱给抖了出来。而王蕴之似是喜欢上了这样,不顾着自己,一个劲地喂着她。刘玉欲哭无泪,小口小口地吃着,眼泪汪汪地望着他:“郎君,我饱了,别喂了。”
“不成,得多吃点,这儿才会大。”指指她的胸。
她嘴角抽搐,脸色难看,其实她的胸已经很大了。
如此,又是一番喂食后,王蕴之才收了手,笑容满面地看着吃着已经动弹不得的刘玉。摸摸她圆滚滚的肚子,满意地点头:“嗯,这样才算是饱了,阿玉先回去休息吧,且等我处理完事,再来找你。”刘玉眼前一亮,想着总算是找到机会离开了,不料他的声音悠悠传来,“哦,忘了,阿玉可要乖啊,否则我一个不小心说漏了嘴,那可就不好了。”
她脚步一顿,干巴巴地笑了几声,刺溜一下逃了出去。
由于王蕴之没有安排她的院子,府上的奴婢也不敢做主安排任何住处,刘玉也懒得问,就到处逛逛,反正这别院,足够打发时间了。绕了许久,忽然她想起了那日王蕴之从小院带着她乘船,就命奴婢带她前去。
稍等片刻后,桥下飘来一支小舟,舟上站立的不是船夫,而是一个娇俏的渔娘。不禁哼声,这个占有欲极强的家伙,连船夫都被赶走了。
渔娘躬身行礼后,请她上船,刘玉让她随意划着,到哪儿算哪儿,自己则舒舒服服地躺在舟上,闭目,享受着晃晃悠悠的感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舟已经折返而归。渔娘笑着唤着已睡了过去的刘玉:“女郎,到了。”刘玉迷迷糊糊应了,下了小舟,而这时,几个奴婢正朝着小桥走来。那几个奴婢就是今早伺候刘玉的,她们一路都在找着,听府上的人说这刘家女郎在这里,就寻了过来。
一见,果真,一个绿衣奴婢笑嘻嘻地身边一人说道:“姐姐,你说郎君到底和那女郎”此话一出,其他人也加入进来,纷纷打趣着,再过不久,这府上就要热闹了。绿衣婢女点头应了,“想来她是第一个进门的如夫人了,呵呵,不如,我们帮一帮郎君,也省得郎君整日整夜看着却吃不到。”
“好啊好啊。”
有人提议:“郎君爱净,过了午时必会沐浴一番,不如我们引那女郎前去,如何啊?”那几个奴婢无不赞同,就上前,对着刘玉说着,郎君现要召唤,请女郎前去。刘玉自是不知道她们打的什么鬼主意,想着现在是大白天,定然无事,无非就是调戏她一番了,自己忍忍也就过去了,就跟着她们去了。
“咦,不去前厅吗?”
“郎君兴致来了,说是请女郎赏画。”
赏画?嗯,他们这些人自诩fēng_liú,琴棋书画必定都是沾染的,也没多想。踏到廊上时,几个奴婢停住了脚步,说着郎君极为爱惜那画,不允闲杂人等前去,刘玉暗骂了一句龟毛,踏着重重的脚步声,推门入内。
吱呀一声,推开了门,刘玉四处张望时,传来了一记声响:“放下东西,出去吧。”她有些疑惑,循着声音走去,绕过了屏风,顿时她脚步顿住,双目瞪圆,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偌大的浴池内,氤氲四起,王蕴之闭目,赤身靠在池边,长发垂落,肌肤如玉,诱惑至极。睁眼,见到蹲在池边拖着腮帮,一脸贼笑的刘玉时,饶是他有再好的定力,也是面色绯红。轻咳了下,掩饰尴尬,故作镇定地拨了拨水,好似在优雅地在弹琴:“阿玉怎的来了?”
迷了眼,哦,看来是有人自作聪明了,不过,甚得他心。
歪着脑袋,嘿嘿笑了:“从前阿玉还不知道,什么叫做君子如玉,今日算是见到了。所谓君子如玉嘛,就是郎君这样,脱了什么都不穿,光光滑滑的,白皙柔嫩,可不就是和玉一般嘛。”这家伙也有今天,不好好奚落一番,实在太对不起老天了。
唔,他居然脸红了!
正打算在调戏他一番时,这家伙一下潜入水中。
哎,人呢?刘玉伸着脖子望着,这池子也太大了,这人说没就没了。
忽的,从她面前冒出了个人,吓了她一跳。王蕴之双手撑在池边,笑看着她:“郎君郎君地唤,实在太见外了。”抬头,又恢复了往日的神情,“不如,唤我子远?”
刘玉摇头,晃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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