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未动她。”这话,说得肯肯定定。赵穆无奈地摇头,拍拍他的肩膀,连连叹着,“上次也是,子远,莫怪我多此一问,你是不是不行?”子远并非古板守旧之人,从前守身不过是念着心中无人,现下面对心仪女子,居然能接二连三地失手,这让赵穆不得不往坏处想了。
其实赵穆也是好心,觉着若得了这病,须得尽早寻医救治,否则没有子嗣,即便登上了族长之位,也是为他人作嫁衣。可回答赵穆好心的,却是王蕴之冷冷的目光,他轻咳,笑了,看来是他多心了,就问:“那女郎的事,你如何解?”
“我自有办法。”
赵穆点头:“如此就好。”虽说王家权势滔天,可郁家也不是等闲之辈,叔平若硬要纳妾,他人也是无法。不过既然子远这般说了,定是想好了计策,他也就不再多问了,吩咐船夫划船吧。
而此时,同样沉醉于这湖光山色的,还有刘玉。
已经回来的余姬见她神色轻松,也为之高兴,抱琴弹奏起来。刘玉撑着腮帮发了一会儿呆,拿出那块小玉,不由地笑了,待撞到了余姬探寻的目光,她立马哼哼着,收起了小玉,说道:“本女郎只是在想,这东西值多少银子罢了。”忽然,她贼贼地笑了,“余姬,你方才与赵郎一道,你觉得他人如何?”
“赵郎.....是好人......”她回得坦诚。就在刘玉还问出什么时,余姬掩唇笑了,“女郎怎的还关心妾,女郎该想想自己的......”伸手指指刘玉方才被打的臀/瓣,这下,让刘玉恼羞成怒了,拍案而起,大声说着要罚余姬,“是是是,妾有罪,妾为女郎弹琴解忧,可好?”
如此,她们乘着琴声,悠然而归。
回了府,刚下了马,老管就上前,说是郎主有请。
刘玉点头,心想父亲找她,定然是因为她入郁府的事,吩咐了余姬回去,就快步随着老管一道走了。待走到父亲的院子,那些护卫又见了刘玉,也知昨日多有得罪,歉意地抱拳,刘玉点头,这件事才算了了。
踏入厅内时,刘武还在皱眉沉思,待奴婢轻唤了声,才回过神来,赶忙把握在手上的信笺收好。抬头,说道:“是阿玉啊,来来,坐到为父身边。”刘玉一怔,即便是父女,在这个时代也要遵循礼仪,如此堂而皇之地坐在主位旁边,是大为失礼的。刘武知晓她在想什么,挪动了身子,空出了一块地方,拍拍,“来,为父想好好与你说话。”
“父亲。”
“阿玉,你可怪为父?”刘武摸着她的脑袋,反反复复地说着这一句,“哎,为父的阿玉是长大了.......其实若是阿玉开口,为父也不会......哎........”对上刘玉不解的神色,他叹道,“阿玉,再过三日,就是你进郁府的日子了,你就让阿琳跟着去吧。她好歹也是你的姐妹,你若入府没个自家人陪着,也是不像话的。”
刘玉迷了眼,让刘琳一道,这里头的意思,无非是让刘琳有个机会,得见郁家公子们。这个主意,定是沈氏出的,可笑的是父亲前一刻还口口声声说着对不住她呢,就不咸不淡地应了下,行礼退下了。
到了廊上,见到了迎面而来到沈氏,没由来地想起了方才一遭,刘玉连一声‘如夫人’都懒得唤了,甩袖离开。
那沈氏到奴婢有些不悦,对着自家夫人说道:“那女郎真是无礼!”沈氏冷冷勾唇,也不多说,只觉今日的刘玉是撞了什么邪。那奴婢又道,“如夫人莫理,郎主还在等着呢,说是关于我们女郎的,说不准是好事呢。”沈氏点头,含笑入内。
未等刘玉踏入小院,阿碧就笑嘻嘻地迎了上来。
嗯,是了,定是余姬告诉了这小丫头的。刘玉捏了捏阿碧的脸蛋,这时阿碧开口,说着热水已经备好了,可以沐浴了。她脚步一顿,看了看天色,还未黑啊,寻常这个时候都是用晚膳的,今日这小丫头怎么了?
“是余姬说的,说女郎身子疲乏,还是先沐浴的好。”阿碧耐心解释。
点头:“也好。”折腾了一天了,是该放松放松了,就随着阿碧进了浴间。里头已经放了一只大大的浴桶。原来穿来时,刘玉还以为这将军府定有一个专供沐浴的浴池,可事实是,除非是那些王室权贵能供养地起外,寻常人家是不会特意建造浴池的,毕竟,花费颇大。
绕到屏风后,挥退了倒着花瓣的奴婢,这时阿碧这丫头已经走到柜子旁,拿着什么东西。刘玉也懒得等阿碧来为她解衣,就自行动手,待脱完了后,试试水温,刚准备入水时,就穿来阿碧的尖叫声。
“女郎,你的......”手指颤抖地着她的臀瓣,“怎么会这样?女郎被打了?不对不对,谁人能打女郎呢?”刘玉面色一红,那是王蕴之在她身上留下的,现在印迹怕还未消除呢,她刺溜一下钻入水中,阿碧赶忙跑到桶边,急急地说着,“女郎......你莫不是.......与人有人肌肤之亲了?”皱眉深思,回想着余姬与她说过的话,忽然她眸光一亮:“难道......那人是王九郎?”
这下,刘玉彻底钻入水中,再也不想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关于奴婢能看到主子的xx
这是我从前看到的。。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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