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梁易玄一口死死吻住卿落的嘴,压在他身上重重喘息着。卿落哪里是在说他没有真心,分明是在说自己没有真心。说自己不信任他,自己没有用心去感受……只相信了自己听到的,看到的……是啊,自己只相信了看到他奔回晋国,听到那些人说他居心叵测,自己何曾用心感受过他的真心?他曾如何真诚地对自己袒露他的全部,把全部的身心都交给自己,为什么不信任他?为什的质问他?为什么伤害他?
“你这个骗子!”黑暗中,梁易玄按住卿落,一把扯开他的衣襟,“朕最不能相信的就是你刚才那番话!今晚就教训教训你这小骗子!”
“唔……你走……”卿落不满地挣扎,“你不是不信我么,你不是只信他们么……”
“傻落儿。我的心都是你的了,我不信你信什么?”
“嗯……你就会骗我……”
“那就让我这样骗你一辈子,好不好?”
“嗯……啊……”
蔡国,安昌宫
“皇上召见末将,不知有何要事?”凌非在蔡疏面前跪下。
“凌将军,昨日我们安排如此缜密,又有晋军合力,竟然没有剿灭梁军,反而退败回城。”蔡疏眯了眯眼,“朕现在想请问你还有什么退敌良策?”
“皇上,现在我们应该养精蓄锐,以不变应万变。”凌非道,“待恢复元气,与梁军决一死战!”
“养精蓄锐?需要多久?”蔡疏冷笑道,“恐怕是养虎为患吧。”
“末将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呵呵!看看这是什么!”蔡疏把一张信纸狠狠甩出,“朕就说梁易玄为何独独放你回来,你回来以后毫发无伤还和朕来表忠心!昨日朕如此周密的谋划也没有成功!原来是你对梁国暗中相助!”
“末将冤枉啊!”凌非吓得面无血色,急忙对蔡疏叩拜,“不只是何人居心叵测离间末将与皇上的君臣关系,皇上千万别上当!”
“是吗?”蔡疏咬牙切齿道,“朕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拿上来!”
一个太监捧着一个托盘走上大殿,凌非抬头看去,盘中竟是梁易玄当日交给自己的令牌!
“凌将军,这是什么?”蔡疏问道,“你和梁国没有关系,梁易玄怎么连贴身的令牌也给了你?有了这块令牌,你应该在梁国军中来去自由吧?怪不得昨天战场上牺牲了这么多将士,你依然毫发无伤。”
“皇上!末将冤枉啊……”凌非解释道,“末将与梁国没有关系……”
“哈哈哈。”蔡疏笑道,“好个凌非,竟然见了棺材也不落泪?不过朕若再相信你……”
“请皇上明查!”
“不觉得太可笑了吗?”蔡疏一拍龙椅的扶手,怒道,“拖出去五马分尸!”
“皇上!末将是冤枉的!皇上……”
毫不理会被拖出去的凌非喊冤之声,蔡疏转头道:“何丞相,朕就将军政拜托于你了。”
“臣一定不负皇上厚望!”何丞相受宠若惊地拜倒在地。
“听闻梁军昨夜偷袭晋军,斩杀数千人。”蔡疏道,“如今梁国真是不怕树敌啊。”
“梁国如今方强,气焰嚣张。”何丞相道,“何不再联络晋国,共击梁国。”
“哼!”蔡疏冷哼道,“那卿宸老奸巨猾,明知如此风险甚大,绝不会再相助。方今守城为要,只要固守都城,不可出城迎战。朕不信梁军能生入我国都半步!”
☆、他要我去蔡国
蔡疏再次亲自登上城楼,放眼望去,都城被海水一般的敌人围困,如同海上一座孤岛,似乎只要一个巨浪,就会永沉海底。
“蔡皇,蔡国败局已定,何必再负隅顽抗?快开城投降吧!”城下吕尚书叫道,“只要你出城投降,梁帝绝不会为难于你为难于蔡国,于我们都有好处。如若定完逼我军攻城,恐怕蔡国只会是死伤惨重!也改变不了成败的事实!”
“哈哈哈!”成败已定?然而蔡疏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也不是轻言放弃之人,更不愿意成人之美!大不了,就是玉石俱焚!蔡疏在城上哈哈大笑,“我劝你们识相的话就退兵吧。我已经在城内各处布满炸药,只要你们攻城——哈!大不了就是同归于尽!你说的很对,成败已定,既然亡国将会一无所有,那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损失。而你们不一样!你们再也看不到你们的胜利,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只能死在你们所谓胜利的,前夜!哈哈哈……”
吕尚书吃了一惊,不知他所言虚实,可是都城中十几万百姓加自己率领数万梁军的性命非同儿戏,他不敢冒险,只能按兵不动。
“不信可以试试看!”蔡疏不屑地指着吕尚书道,“你这梁国走狗不配与我谈!如果你们有诚意,哈,可以,回去告诉梁易玄,我要一个人。”
“你要什么人?”
“哈哈哈。”蔡疏大笑,“梁易玄那个晋国的相好!让他来和我谈!”
“我梁帝向来光明磊落,何来如此说法!”吕尚书道,“蔡皇之意在下已经明白,定会转达给梁帝。但是这凭空生出的污秽之言,梁国恕不接受!”
“哼!随你们如何狡辩,朕只要见到他来!”蔡疏冷笑一声,转身离去。
梁国军营
“哼!”梁易玄狠狠一拍面前的栏杆,转过身,“丧心病狂!”
“皇上。事关梁军和城中十几万百姓性命。臣建议还是不要轻易动兵。”吕尚书道,“蔡疏要人谈判不知何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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