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二者重合的概率几乎是百分之百。你本来就是‘文科’出身,对这些东西已经了如指掌,接下来的日子里你只需要对其中的关键点做一些强化,再补充一些体能训练,就可以很好地帮我们完成这次任务了。”
“原来是这样。”何夕拿起吊坠看了看,自言自语,“我虽然不能把它带进去,但是我可以把里面的东西装在脑子里,和我的意识融为一体进入quiet。”
“对,”张春明给予肯定,“你可以换一种方式将它带进去。”
“那我们从什么时候开始?”何夕问。
“越快越好。”张春明说:“最好是明天。”
2218年12月15日,距离地球上最后一批“特困户”进入quiet还有15天。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何夕脸上,他黑且浓密的眼睫毛微微颤抖几下,然后慢慢撩开眼帘。
“今天还要去诗社参加活动吗?”徐磊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嗯。”何夕起身穿衣服。
徐磊拉住他的手不让他走,“你都好几天没陪我了,就不能旷一次社团活动吗?”
何夕用另一只整理衣服,头也不回地答道:“抱歉。等我们进了quiet,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哼。”徐磊把手缩回去,“你跑到系统里面肯定闲不住,到时候肯定还是我死皮赖脸地跟着你。”
何夕低头哂笑,转身亲了一下徐磊的额头,“那我将来去哪儿都带着你。”
第5章
何夕匆匆吃了早饭,出门坐进飞行器。
张春明说:“徐磊已经有点不耐烦了。你下次得找个别的理由对付他。”
“嗯?你怎么看出来的?”何夕问:“我都没察觉到。”
“因为我可能……比你认识他要早。”
“为什么?”何夕打开控制面板,按照张春明的指示将目的地设定在南半球,“我五岁就和他做邻居了。你和他什么时候认识的?”
张春明好像意识到自己又说漏嘴了,含混道:“我比你们早生那么多年,认识一两个人有什么好奇怪的。”
何夕一听这种狗屁不通的话就知道张春明又在撒谎,不过他也不揭穿,他等着张春明自己说出来。
二人一路无话,中间何夕开了自动驾驶,把椅子放倒睡了一觉,10个小时之后,飞行器降落在一片阳光明媚的牧场上。
何夕走下飞行器,放眼望去一片青翠,牛羊星星点点地散落在草地上,太阳高挂在天空,惠风和畅,大片大片轻柔的云朵随着风向前散漫地走着。
张春明说:“50年前,醒着的人还很多,国家还没有为了降低基础管理成本而合并,那时的这里叫新西兰,是一个被阳光和雨露亲吻的国家,拥有世界上最好的牧场。”
现在正值南半球的初夏,整片草原水草丰美,动物悠闲散漫地站着吃草,看到来人也不躲,只是好奇地抬头打量他们,然后张嘴“哞哞”叫两声,算是打招呼了。
何夕待在城市里许久没见动物,像个小孩儿兴冲冲地要跑过去摸那头牛,结果刚迈出去没两步就因为长时间没有活动,腿上一麻,“啪”地摔倒在地。幸好地上的青草还算厚实,何夕并没有觉得疼。牛看见他摔了个跟头,往后退了两步,甩甩尾巴,好像在跟同伴说,我们快离这个傻子远点。
“你慢点!”张春明急切地说。
何夕一个轱辘爬起来,嘴上一边说着:“没事儿!”一边跑过去要抱那头牛,牛又连连往后退。
张春明又赶紧说:“你离它远点!小心它拱你!”
何夕才不听呢,追在牛屁股后面要摸人家。
后来那牛终于不耐烦了,站着不动任由他摸,间或用尾巴偷偷拍两下他的屁股。
“诶!”何夕揉一揉牛的脊背,兴奋地说:“它的毛很短,但是很滑!”他接着往前探,摸到牛的耳朵,揉一揉,“它的耳朵毛茸茸的!里面的毛要比外面的软!真好玩儿!”
张春明眼看着他在牛身上扒来扒去,马上就要骑到人家身上去了,冷着声音训斥道:“你是来训练的,不是来玩儿的!”
何夕听到训斥,停下手上的动作,轻轻拍拍牛的脑袋,瘪瘪嘴离开,小声说:“我都没这么近距离玩过牛,仿真牛跟这个摸起来不一样。”
张春明听了这话,心下动容,安慰他,“先把今天的体能训练做了,待会儿让你玩儿个痛快。”
何夕哭丧着脸,“这都是草地,怎么跑啊?”他走了两步,然后停下来,使劲摩擦鞋底,“而且这地上都是屎。不行不行,今天就别跑了吧。”
张春明不理他这一套,说:“我们做这套训练的目的,就是让你沉浸在各种环境中,充分接触现实里的各种东西,记住这种感受,把他们印在你心里,加深你的‘绝对触感’。这样到quiet里才能更加精准地找到‘开关’。”
何夕根本不理他,趁他说教的这会儿又往前跑去追羊驼,羊驼可不像牛那么懒,看见有人追它,以为是来薅它羊毛的,扭脸就跑。于是何夕就在后面一边喊:“啊!好可爱啊!羊驼你等等我!”一边张开双臂往前跑,羊驼就在前面使出吃奶的劲儿逃命。而且何夕还很容易被分散注意力,并不逮着一只羊驼追到底,而是在半路看到别的好看的羊驼,拐个弯跟着人家就跑了。羊驼跑的也不快,恰好在何夕每次快追上时堪堪逃脱,大大增加了何夕追捕的趣味性。如果有人这时站在远处,就能看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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