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过我的事,你还记得吗。他们简直是世上另一个我,如果当年我的选择不同,说不定我会变成他们其中之一。当我杀掉将军那刻,感觉真是太棒了!”
“我仿佛和一直被拘束的自己说了再见,哈哈哈哈!”佩兹张狂地说着,他的语速很快,像是接受了猛烈的冲击想要一股脑倾倒出来,虽然佩兹口中几个不同的“我”让人听起来有些混乱,森爵还是耐心的让他说完。
“所以你把自己干翻了,真是……有意思。”森爵缓缓地说到。
“这是个只有你我知道的秘密。”佩兹对森爵眨了眨眼睛,森爵唔了一声。
森爵明白佩兹的意思,作为大家族的一员,他是被迫进入军校的。他在应该是在昨夜的幻觉中见到了未来会成为将军的自己,他讨厌那种可能,所以把幻觉中“另一个自己”干掉了。
“还有水吗?渴死我了,水呢水呢?”佩兹慌张的团团转,说着甚至去掏森爵的衣兜。霍德希汶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他闪电出手抓着佩兹手臂试图阻拦,这陡然出现的举动让周围的人一愣,连掏衣兜的佩兹也一脸奇怪的看着他的脸色——不错,霍德希汶的脸色可以媲美锅底了。
佩兹看着霍德希汶的问:“干什么?”
霍德希汶紧紧掐着佩兹的手臂,好一会儿他才说服自己放开对方,“抱歉。”霍德希汶嘶哑的说到,并没有解释自己的行为,他闷头闷脑的走到角落,背对着他们坐了下来。
森爵当然明白霍德希汶怎么了,可让他在意的是佩兹的怪异,说不上哪里不对,森爵迷惑的看着佩兹的双眼,那双一尘不染的墨绿眼珠狡黠一闪,森爵急切的问到:“你说还剩一个修机甲的自己,他去了哪儿?”
佩兹眉心一动,他理所当然的说:“昨夜之后,我们都很累,背靠背睡了一宿,一早醒来他就不见了。”森爵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既然是幻觉,消失是很正常的事,到底是那个环节呢?
森爵丝毫没有头绪,只得说到:“你的衣服烂到不行,去那边营地找点衣服穿。”
佩兹无所谓的低下头,“能够蔽体就好。”
森爵怀疑的唔了一声。
“头发要不要打理一下?像个疯子。”森爵试探了的问。
佩兹抓了抓鸟窝似的头顶,问到:“很多灰?”
森爵怂怂肩膀。
“管他的,反正也没地方洗。”佩兹说到。
森爵意味深长的唔了一声。
“还有什么吗?”佩兹又说。
“没了。”森爵答。
就在此时,三三两两的人群从不同的洞穴中爬了出来,大部分人精神萎靡,都说见到了最害怕的事,当然也有少数,说产生了有生以来最完美的幻觉,而那群造成大塌陷的大虫子,仿佛从未来过似的,并没对他们造成任何伤害。
森爵慢吞吞的说到:“没事……我突然觉得这就是一场彗星带来的玩笑,或许我们可以耐心等一等。”佩兹依然不太懂,不过他并没有追问。他胸前一缕一缕的碎步随风飘荡,露出隐约可见的胸膛。
霍德希汶一直注意着森爵的话,他若有所思的盯着细密的黄沙。他伸手刨了刨,竟然在沙硕浅表处发现了一块小小的碎骨。风化的骨骼看不出来源,霍德希汶鬼使神差的将骨片放在面前,一股淡淡的腥臭萦绕在鼻尖。
到了夜间,所有人陆陆续续回归了,索性没有人员死亡,学生们显得十分沮丧,他们对未来提不起希望,他们对修整营地这一项活动也提不起劲儿,甚至有几个人向森爵提出了退出。
任务有胜有败都是正常的,怪就怪在这次任务的人员选择上,a级任务更适合有经验的学生,见识过大风大浪之后,他们能从容的应对失败。而这群学生虽然天赋异禀,却缺少失败的经历。他们不是败在实力,而是败在失去自信上。
森爵不知道从何安慰,他和看起来精神涣散的女老师坐在一起商讨,女老师学过心理,两人说着说着,她突然捧着脸蛋悲哭了起来。森爵吓得手忙脚乱四处环顾,就谈论了一下学生们的心理问题,她这突然的伤感是怎么回事?
神出鬼没的霍德希汶递来一包干净的纸巾,森爵神情复杂的接过。
“你……”霍德希汶想提醒他的屁|股问题。
森爵反应过度的朝他问到:“还想干什么?”
“没有。”霍德希汶讪讪的说了一句,无趣的走开。他分的清轻重缓急,可森爵的态度,哎……
“你擦泪吧。”森爵看他走远,将纸巾递给女老师,女老师猛然抬起头,握着森爵的双手哭诉到:“呜呜呜,森老师,我昨天见到我男朋友了。”
“嗯,啊?”森爵没想到两人的讨论会变成一场倾诉,他不得不耐着性子听女老师说到。
“他立志要做帝国第一军医,我却很贪玩,成绩平平。他一直想带着我进步,花了很多时间在课余辅助我学习。”女老师用森爵给他的纸巾擦了擦眼泪,接着说:“我并没有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时光,他每次找我我都用不同的借口打发他,直到他再也不愿和我在一起。”
“其实我真的很喜欢和他在一起,他那么严肃那么认真,我和他完全不同,我害怕我配不上他,他却从来不会不耐烦。”
“后来他不等我了,他真的当上了帝*医,每一篇报道都能看见他的成就,而我呢,我只能做一个小小的校医……”女老师抬起乱糟糟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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