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得看了一看,“我在想在这人醒来后该问他拿个多少银子了。”
疑惑得看了一眼有些促狭的司诺,龙狷只将目光定在那及极好的碧玉所制的萧上,最后却是一笑:“我看也是,这家人平日里可是一毛不拔的,如今被救,总该拔出些什么来了吧!只不知这是崔家的什么人!”
将萧递给龙狷,司诺只是笑着他要自己去看,伸手接过他,龙狷抚过那冷若冰骨的萧声,最后将目光停在了玉萧顶端的挂饰上,上面清楚得写着三个字——崔苔袈。
“原来是他,真没想到我们救的竟是一个贵人呢。”龙狷亦是微笑,却笑得有了几分算计,“嗯,如若白救了他,可就真有些亏了呢。”
“是谁啊,看你们二人那幅算计的样子。”这时,一旁的裴笙已完成了救治,只看着二人笑道,多日来的熟悉已让裴笙与他们处得较熟,偶尔也会开上几句玩笑了。
龙狷还未说话,一旁的龙演早已上前抢过了那只玉萧,仔细一看,竟忙嚷嚷了开来:“崔苔袈啊,这人竟是崔苔袈!哇,早就想听他的萧了呢!”微笑得看着龙狷,龙演显然是起了兴致,“狷,你说等他好了,我能不能要求他为我吹上一曲呢?”
微笑得看了看龙演,龙狷却也没有反驳:“这也得等他醒了再说吧!”看向一旁的裴笙,龙狷这方问道,“不知他什么时候会醒呢?”
回头看了看那躺在床上刚刚盖上被子的伤者,裴笙也没想到这崔家人竟也生得挺是俊俏,只是看上去这唇似薄了点,应该会有些尖酸多情吧:“他伤得较重,虽救回来了,但也不容易好,要我看,至少得是明天才会醒吧,最好先找个人照顾他。”
点了点头,龙狷看向一旁随军而来的司琴与武悒:“司琴,你便好好照顾于他吧,若他醒了便来告诉我!小悒,你也帮着照看一下,以防有人偷袭。”回头看向司诺,龙狷只沉声道,“诺,我们走!”
两人回到自己的营帐中,还未坐下,龙狷却已开口:“诺,你说这裴公子是怎么受得伤,看这样子,似是被打劫了一般,不知与烈觇国有没有关系。”
只稍稍沉吟了片刻,司诺却是摇了摇头:“我看倒不像是烈觇国人所为,反像是一些江湖绿林人士做的,烈觇与我国国境之间本就有不少的强盗,我现在烦恼的,只是这烈觇国为何不挂着那停战牌,而且竟不见有任何消息,真不知打得是什么主意!”
只微笑得看向门外隐约的身影,龙狷伸出手针人拥入怀中,却是笑着印上了他的唇:“即来之,则安之,何必担心这么多!”
这里吻住司诺,那边却看着那门外的身影走去,这方放开了司诺,却是笑道:“唉,有我这样可怜的主帅吗?非但要防着外敌,还得防着内贼。”
司诺却没被他这番话逗笑,反是瞪了他一眼,话语中也有了几分不满:“这还不是你自找的,谁让你将一个内贼留在身边的!”
是夜,打理完一天的忙事,眼看那龙狷又被龙演缠着,司诺倒也落得个一身轻松,只回到自己的军帐中,然刚一掀开帐门,却已隐隐看到了帐中椅上坐着一个人,将暗器置在手上,司诺略带谨慎得看着他,却借着月光看到了一头红发:“你来做什么?”
那人转过头来,果然便是那萧玉律的脸,只见他微笑得看着司诺:“想你了,来看看你过得如何!”
冷淡得望了他一眼,司诺悄悄收回手中的暗器,说出的话却也不留情面:“我们没这交情,更何况现在还是敌人,若我喊一声,你这烈觇国的太子只怕就要死在我玄晟的军营中了!”露出一丝冷笑,“难道你不觉得这样的死法会很丢脸吗?”
闻言,萧玉律却是笑了,且笑得甚是开怀:“你会说吗?我萧玉律出现在玄晟大军副帅营帐中,而且这副帅还是冠绝天下的美人……”无赖得笑着,萧玉律显然毫无惧意,“只怕到时传出来的流言可就精彩了,也许还会有人说我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呢!”
顿时冷下了一张脸,司诺向来厌恶别人当他是女子,更何况这萧玉律的话也实在太过轻薄,努力得压制自己的怒气,司诺只看着他:“有什么事便说,何必这般多话。”
笑着看向司诺一脸的怒意,萧玉律却只觉得有趣,直过了许久,方自椅上站起:“和我出去一趟吧,在这里说太不安全,我怕我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怕你还来?”嘲讽得看着萧玉律那一脸害怕的样子,司诺自然知道这是装的,“有话便在这里说,我不认为我们有什么是需要私下谈的!”
走到司诺的面前,萧玉律却是笑了,且笑得颇为自信:“若这事与龙狷有关呢,与这场战事有关呢,你是不是愿意与我出去走走?”
沉吟了片刻,司诺只是问道:“与他有什么关系,有什么事便说吧,我不认为我的帐中有什么不安全的!”
“可我不觉得安全,我向来是个胆小的人!”大言不惭得说着自己胆小,萧玉律只是笑,却是笑得让人摸不清头脑,“司诺,我不想与你太耗时间了,你考虑清楚了吗?”
沉吟了片刻,司诺突然笑了,笑得温柔至极:“你会害我吗?应该不会吧!既然不会,又有什么不敢的!”微笑得看着他,司诺仍然是笑,“难道你要这样走出去,只怕你没走出军营,已被射成蜂窝了!”
微笑得将一张人皮面具覆在脸上,萧玉律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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