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父亲说:爸,我们不要干这些伤天害理的买卖了,做合法生意吧。你相信我,咱父子俩齐心协力,一定会成功的。
他不再胡作非为,他不再自甘堕落,他不再跟他爹对着干成天吵吵着打棒球,他倾尽全力协助父亲做买卖,他成了他爹骄傲的儿子。九年的时间,向海东忍着刻骨相思不去见鹿苧,他只是偶尔会去他念书的大学,他上班的地方,远远的偷偷的瞄几眼,便匆匆回沈阳。
他要在最好的时间与鹿苧相遇。
现在时间到了。他爹几乎把所有的买卖都交给他打理,他成了向家幕后的大掌柜。他不是当年那个离了他爹就一无是处的大象,也不是当年那个恶贯满盈的向先生。
最重要的是,宋哲文此时还没有出现。想到那个人,向海东紧紧的握住了拳头。
宋哲文那个老东西,也不知道在他死后活了多少年,不过这九年的时间他一直盯着他——当然宋哲文可能也在盯着自己——他改变了很多,连命运轨迹都跟那时的他完全不同了。
变化那么大,唯一一个解释就是——他也回来了。
该死。那人绝对比以前还难对付。
一想到宋哲文,向海东心中就充满紧迫感。他打开门,看到外面缩成一团的鹿苧。
活该,让你跟我一起睡你不干。
向海东走过去,一把把鹿苧抱起来就往房间里走。睡觉极轻的鹿苧被他惊扰,吓的大叫,他以为进来抢劫的要害他。
向海东一把把他扔到床上:“别叫了,上床睡!”
惊慌失措的鹿苧心跳难以平复:“向海东,你能不能有点素质?你这样真的会吓死人!”他揉着眼睛,嗓音又嗲又哑。
向海东看他穿着宽松的白汗衫,露出雪白的肩头和臂膀,还有形状美好的锁骨,再被他那么娇滴滴的一嗔,下面马上开始升小旗。他想起以前鹿苧在他身下叫.床时的样子。
他马上把灯关上。
“你睡里面,我睡外面。”向海东大腿迈上床,把鹿苧挤到里面去。
鹿苧睡觉睡到一半,有点儿稀里糊涂的,再加上向海东那么一关灯,脑子也不好使了,倒头就睡——他睡觉前吃了药,有点嗜睡。
向海东知道他在吃药,他看到他抽屉里有他非常熟悉的抗抑郁药物——虽然当年他吃的可不止这一种。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看到还是非常难受。以后要盯着他吃药,绝对不允许再随意增减药量。
向海东就着月光看鹿苧对着墙安眠的侧脸,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跟他睡一觉——当处男可真是不容易。
他像当年的大象那样,轻轻的,几乎不可察觉的吻了一下鹿苧雪白的后颈。
我还是会狠狠的咬你一口,把你标记的。
鹿苧开始跟向海东同进同出同吃同住。向海东跟个狗皮膏药似的一直贴着鹿苧,从周一到周七,没一天会分开。鹿苧去讲课他坐在下面做应援,鹿苧做讲解员他全程跟拍,鹿苧写稿子他捧着脸当迷弟。鹿苧做饭他剥蒜,鹿苧逛超市他拎包,鹿苧睡觉他xìng_sāo_rǎo——鹿苧因为他xìng_sāo_rǎo的事儿跟他一天能翻好几次脸,向海东就当没听见,跟个大爷似的还指责他自作多情,气的鹿苧想揍他。
办公室里就剩下两个人,向海东简直肆无忌惮。
鹿苧真的是忍不下去了,他决定跟向海东好好谈谈。那天向海东又摸他的腰,还一副我就摸了怎么着吧要不你摸回来的无耻嘴脸。他把办公室的门关上,压低声音对向海东说:“你是不是gay?”
“是。”向海东马上坦白。
本来以为他肯定是要否认的鹿苧被震了一下,本来想好要教育一通他的话统统没用了。
“那……那……那你更,更不能这样了!”鹿苧结结巴巴的说。完了,让一个gay住他房间,跟他睡一个床,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我哪样?”向海东吃着他的饼干。
“别装糊涂!”鹿苧恼了,“刚才又摸我腰你别不承认!早上你还摸我屁股!我告诉你,强制猥亵可不分男女!”
“强制猥亵不分男女?”向海东乐的站起来,“那强`奸是不是分男女?”
“……怎么了?”鹿苧感觉到危险。
“猥亵男的算犯罪,强`奸男的不算犯罪,那我干脆直接强`奸你算了。”向海东作势扑上去。鹿苧一脚踹上他的要害:“我看你是真作死!”
向海东抱着下.身就跪下去,疼的冷汗直冒。
就在这时,郭敏突然推开门进来要找他去食堂吃饭:“鹿苧!”
她指着弯着腰扶在桌旁的向海东问:“小向,你怎么了?”
鹿苧拉着她出门去:“别理他,他自找不痛快。”
向海东一看鹿苧下楼去了,也收拾好东西忍着疼去食堂。他对郭敏没好印象。
郭敏对向海东也没有好印象。一开始郭敏还对走狂野路线的富二代充满好奇,接触后才发现这人眼睛长在头顶,除了鹿苧谁都懒得理,简直狂的要命,充满了迷之一般的自信。不仅如此,还态度恶劣,眼神很不友好。
最重要的是,郭敏知道鹿苧是gay。向海东跟个狗皮膏药似的贴着鹿苧,让她吃醋。
吃饭的时候向海东跟郭敏一个左边一个右边,跟两个门神似的夹起了鹿苧。
鹿苧知道郭敏什么心思,也察觉了向海东有点儿用心险恶,看着他俩那样就觉得烦。
郭敏贴着鹿苧耳朵问:“向海东住哪儿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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