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旭立即接口,得到了寻隐赞赏的目光,这闫旭学其他的不怎么样,不过寻隐说的一些很时尚的词汇倒是记得一清二楚。
“人家是皇子嘛,自然是该特殊些的。”沈昱之不阴不阳地损了一句。
寻隐嘴角微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身前弓箭手的弩箭,抬手,发射,整个过程发生在一息之间,之间那枚短小的箭矢破空而去。
刚才叫嚣的敌军将领正好回头,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一个银白色的点突然飞向他,还未等他反应,那枚锋利的箭矢已经穿透他的头颅。
战场上的鼓声掩盖了那人凄厉的惨叫声,两军将士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名刚才还意气奋发的将领瞬间消亡。
“少将军威武!……”清玄这边士气大振,欢呼声不断。
白色的纱帘在战场上如此突兀,一只白皙的手掀开帘子,露出了洛冷寒那绝丽娇艳的脸庞,一身红色的战袍鲜艳如血,他遥望着城楼上将士呐喊的一幕,眼神闪了闪。
寻隐回视,两人的目光穿透千军万马相遇,有些模糊,看不清对方的脸,却能准确无误的抓着对方的情绪。
寻隐竖起中指,做了一个二十一世界人都认识的手势,对面的洛冷寒虽然不认识,却依旧能从寻隐那嚣张自信的脸上猜出意思。
洛冷寒从软轿中一跃而出,在一匹枣红色的战马上坐下,冷冷地开口:“攻城!”
流殇恻隐第一九一章擂鼓开战
“擂鼓,开战!”寻隐大喊一声,代表开战的旗帜被高高竖起,顿时间,震耳欲聋的鼓乐声响彻在战场上。
一队士兵双手提着一大桶水登上城楼,在所有人惊疑的目光中从城墙上浇了下来,冰凉的水沿着石墙快速流下,如此反复几遍之后,众人发现,那原本粗糙的墙面上竟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层。
看着那光滑可鉴的城墙,立即有聪明的人想到这个做法的用意了,沈昱之凝视着寻隐良久,感慨一声:“寻殿主果真是个将帅之才!”
敌军的重骑兵快速前进,漫天箭雨如雪花般洒下,金属的箭头与金属的铠甲对撞,发生铿铿锵锵的声音,一轮过后,大家都发现,箭矢对于重骑兵的效果微乎其乎,厚实的铠甲并不是小小的弩箭能穿透的。
千代流殇瞥了一眼寻隐,等着他的安排,从登上城楼起,他就很少说话,仿佛一个世外的旁观者,淡定地让人想膜拜。
寻隐皱着眉头看了一会,果断下令说:“弓箭手注意,将箭头对准重骑兵的马匹上,自认为箭术好的,直取马眼!”
重骑兵的全部武装是包含坐骑的,所以不管是人和还是马都不容易下手,就连头部都带了防护,只是那双大大的马眼肯定是露在外面的,不管这种距离能射中马眼的恐怕也算是神箭手了。
弓箭手们听到命令,纷纷寻找重骑兵身上的弱点,真别说,只要仔细观察,一人一马还是有不少破绽的,刷刷的箭雨继续飞出,这一次,敌军倒下的人数明显增多了。
几轮箭雨过后,敌军踩着同伴的尸体已经到达城门下。一个个耀武扬威,可惜却不知等待他们的命运是什么。
寻隐看着已经积聚在城门下的敌军,嘴角勾了勾,他举起手中的红色旗帜,传令:“起!”
“起!”传令兵一声大吼,只见城门外十米处的地皮被连贯掀起,露出一道深深的沟壑,坑中埋藏着一排排冒着寒气的利刃,所有在原地的兵马立即陷入坑中,人的惨叫声,马儿的嘶叫声,组成了战场上最悠扬最残酷的主旋律。
此处是寻隐设计的一个陷阱,约莫五米宽的沟壑,底下是倒置的匕首,只要掉入其中,瞬间变千穿百孔,成为血人。
五米宽的距离,若是战马技术好些,尚可一跃而过,可惜,总有那么些技术不过关的兵马死于利刃之下。
到最后,深深的沟壑被人与马的尸体填满,身后的步兵踩踏着战友的尸体依旧毫不退缩的向前冲锋。
几辆战车被推到城门前,上面架着粗大的石柱,寻隐一看便知道是用来撞击城门的。
两个轮子的战车被几十个士兵用力推着,缓缓靠近城门,可惜,抵达城下的斜坡后却寸步难行。
被寻隐改造过的道路由城门外向下倾斜,让他们根本没有着力点,往往好不容易将战车推上去却又滚滚地后退,顺便带走几个士兵的生命,更别说用来撞开城门了。
“弃车!……”一声高亢的命令传递到正努力忙活的士兵耳中。
众人会意,不再浪费力气推车,而是聚集在一起将沉重的石柱扛了起来,以一种无比统一的步伐坚定地朝前迈步。
这种情形不用寻隐命令,城墙上的弓箭手自发地对准那些不知死活的士兵,往往一个队伍中被射杀两个三个后,其余人便不堪重负,往往无需再动手,光是那沉重的石柱就足以夺取他们的性命。
看着不要命一波一波冲上来的士兵,寻隐不理解地问:“明知这种方法不可行,他们为何这么执着?”
这一幕看在寻隐眼里,已经不是单纯的不怕死了,那感觉像是在屠杀一群手无寸铁的士兵。
他身旁的闫旭解释说:“少将军,每每战争中,第一梯队的步兵都是一群乌合之众,也许是宸熙的死刑犯,也许是他们哪儿弄来的奴隶,反正死了不心疼的。”
寻隐嘴角抽了抽,颇感意外地感慨:“原来是炮灰啊!”
远处的洛冷寒旁观着这一幕,的确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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