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伤风败俗,有辱家风的事情!”那双与寻隐有着五分相似的眼睛积聚起蕉蕉烈火,若是一般人,必会被那狠绝的眼神灼伤。
水凝已经被气愤迷糊了头脑,否则她只需细细一想,再认真着着寻隐,必能发现点什么,不得不说,过度的生气是会损伤脑细胞的。
寻隐背靠着舒适的座椅,一手撑着下巴,仿佛事不关已地看着水凝,他想,要是这女人知道自已是她的儿子,那”估计会吐血身亡吧?
“与你无关!”千代流觞从容不迫地迎上那吃人的目光,嘴里说着最刺激人的话。
眼见水凝就要爆发,千代流觞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不再理会她,开始秋后算账:“刚才是谁说千蜃阁只需长老阁就够了的?”
“是我!”三阁老挺直腰板走了出来,豪气万分地说:“自从老阁主失踪之后,千蜃阁完全是靠我们长老阁才能走到今天,若不是我们念在老阁主的恩情上,千蜃阁早就改了姓了。”
“千蜃阁如今姓千代!”千代流觞幽深的黑脾透出厉色,身上的气势也毫不遮掩地释放出来。
“哼!老阁主当年只有一女,原本确实是打算将来由他的外孙接任,可是世事多变,凭什么我们拼死拼活之后,要让别人坐收汪翁之利?”
“就凭”众人眼前一晃,就见原本高坐主位的男子瞬间掐住了三阁老的脖颈,还未等大家反应,一声请脆的“咋”响,那原本气势高昂的三阁老立即垂下了头颅,连声惨叫都未能来得及发出,就如此丧命了。
“就凭这个!”千代流觞放开手,一具一的尸休瘫倒在地上。
事情的前后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任谁都没想到千代流觞会突然下杀手,还是如此快与狠的杀手。
“老三……”
“三阁老……”
“阁主!”大阁老拍案而起,怒视着千代流觞,“三阁老为千蜃阁立下无数功劳,纵然有错,也罪不至死,怎可如此轻易害其性命?”那可是他相交多年的兄弟,大阁老就算与他意见不合,也从未想到要取他的性命。
“你的意思是,本阁主要留着他继续觊觎这阁主之位么?”千代流觞淡然地转过身,静静地注视着大阁老。
“千代流觞!你太过分!”段从元双眼**,一掌朝千代流觞拍来。
“大胆!”此次无需千代流觞出手,原本站在他身旁的闫旭一步跳了出来,迎向段从元,虎虎生风的两掌对接,响亮的声音震动了众人的耳联。
“找死!”段从元见阖旭虽然身形彪壮,可着年纪不过二十几岁的青年,哪会怕他?两人在宽敞的大堂上拳脚相交,你来我往,打得火热。
闫旭久经沙场,下手绝不手软,完全冲着要害而去,而段从元在千蜃阁多年,又曾是水阡陌的入室弟子,武功自然不会差,从招式来着,闫旭显然弱了不止一截,但从气势上来着,闫旭那种不怕死的打法却棋高一筹。
“这闫旭的武功不赖啊!”寻隐观赏了半天,得出如此结论。
“闫旭当年可是千万铁骑中的苇一人,要是没点功力怎么可能制得住那群兵痞子?”沈显之摇着扇子,气定神闲地说,虽然他的身手烂到了家,可闫旭好歹是他这边的人,一荣俱荣了!
“那你这个三脚猫的功夫又是怎么制得住那群兵痞的?”寻隐斜眼看他,不冷不热地问。
“这还用说?自然是靠本军师风度翩翩的外表以及高人一等的智慧!”提到自已的强项,沈显之脸上的表愤更自恋了。
“哦?外表啊……”寻隐上下扫视着沈显之,那直白的目光让沈显之觉得自已是一个没有穿衣服的待宰的白猪,得慌。
“嗤!确实不错,看来你在军营里也勾搭了不好汉子吧?”寻隐似笑非笑地看着沈显之那瞬间变为猪肝色的脸颊,继续说:“唉,想想沈军师这消瘦的身子板,不知道能承受多少人的……攻击呢!”
沈显之手上青筋暴起,嘴角抽搐的厉害,他死命握紧折扇,“呼呼……的大力扇着风,好让自已的火气降下些,王八蛋,要不是明知自已打不过,他这会一定冲上去咬死他!管他是将军夫人还是溟云殿少主!
“哼!本军师只对女人有兴趣,哪像寻少主您,就喜欢承转于男人……”沈显之一句话没说完,就觉得冷汗直冒,呀才来自将军的那一眼实在太冻人,他收起折扇,搓了搓胳膊,将视线继续放在闫旭身上,不再与寻隐逞口舌之争。
寻隐被他提起这事,脸上有些不好看,虽然他在千代流觞身下是事实,也是他自愿的,可是被人从嘴里说出来那就完全不是一个味道了,草!该死的沈显之!
这边两人结束了口水战,下面两人的身休战也接近了尾声,段从元一拳揍在闫旭的胸口上,闰旭不但没退,反而迎着这一拳,靠近段从元的身休,他双手掰着段从元的肩膀,大喝一声,将人弄了一个过肩摔。
“砰!”ròu_tǐ与地扳狠狠接触的声音,闫旭继续发力,身手敏捷地压在段从元的身上,将人制服在地。
在场千蜃阁所有阁老的面上都不好看,不管如何,长老阁合作多年,感情深厚,虽然段从元离开多年才归,可是现在竟然败在一个青年手下,多少也损了他长老阁的面子。
“他娘的,让你再对我们将军不敬!”闫旭狠狠地拍打了一下段从元的后脑勺,要不是看地点、不对,他绝对要再打断他几根肋骨才甘心。
“千代流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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