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手,对他和依旧愣在那里的景非翼轻点了下头。
“景非羽,你居然在这里?”突然开口的景幕言,语气中带着满满的惊讶,显然与景非翼一样,做梦都没有想到景家那个从出生就被定为废柴的景非羽会和他们一样出现在墨玉国皇室晚宴上。
景幕言的忽然开口,让在场众人的眼中皆是带了一丝的好奇。
景非羽淡然的一笑,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语气而有什么不满,只是道:“三长老,在这里见到你们,我也是颇感意外。”
没想到那个曾经在景家总是低着头,很少说话的景非羽如今会这么同他说话的景幕言,面部表情一僵指着景非羽道:“你,你……”
这个时候一直站在原地的景非翼终于从惊愕中回过神来,走上前来看着景非羽打断了景幕言的话语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着那张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景非羽没有任何感觉,都说双生子连着心,但大概是从他出生,这具身体里就换了灵魂的缘故,他从来没觉得和这个小他几分钟的弟弟有什么亲近可言,他们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陌生人。
这么说未免有些可笑,但对于景非羽来说确实如此。
因为他知道,景非翼也是一样,从没有把他当兄弟看过,就像此刻,他如景家的长辈一般,质问着他。
脸上的笑容没有因为心中的感受而有任何改变,景非羽淡淡的道:“我做的玉饰放好被陛下选中,所以我才获得参加晚宴的资格。”
不知道这样的解释,他们会不会满意,他可是一点假话都没有说。
就见景非翼眼里闪过一抹惊诧,下意识的问道:“从墨玉国传出去的镀银玉饰是出自你的手?”
这回反是轮到景非羽的脸上闪过一抹惊愕,他不知道一项不重视玉饰的青玉国什么时候会也开始关注这方面的消息了,其实景非羽不知道的是,他走后的这一年多时间,青玉国似乎受了墨玉国的影响,国人也开始会在身上佩戴一些玉饰作为搭配。
同时青玉国的皇室为了促进与墨玉国之间的往来,并没有阻止这种行为,这就使这种行为越来越全民化。
而青玉国商铺内的玉饰大部分都要来自墨玉国,自然墨玉国内的消息就会传到那边去。
不过眼下,景非翼既然问起,景非羽也不会隐瞒,毕竟如今这件事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当下便点了下头:“确实是我做的。”
“这,怎么可能?”景非翼不敢相信地囔囔了一句,然而却没有逃过景非羽的耳朵。
景非羽笑了一下道:“怎么不可能,因为景家从来没有像教导你一般教导我吗,还是因为我就该是你们口中的废柴呢?”
这样的话,被一脸笑容的景非羽说出来的时候,在场的众人皆是一副惊诧的样子,万万没有想到,能做出镀银玉饰的景非羽,会是废柴!
这如果是废柴标准的话,他们是什么?
一旁的景慕言见众人皆是将目光朝他们这边投来,脸色一黑,当下就指着景非羽道:“你这个孽子修要胡说,我们景家可是带你不薄,就算在你出生的时候测出你没有成为精神玉雕师的天赋,也依旧对你照顾有家,是你自己忘恩负义地偷偷跑出,现在居然在这里大放厥词。”
“放肆,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一旁的墨梨在景幕言的话音刚刚落下,就黑着一张脸怒斥道,他的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说教,看他没说话,难不成当他是死的?
墨梨忽然开口,让景幕言面色一僵,一旁的景非翼脸色也略显苍白的看了一眼景幕言,实在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景非羽,两人才会一时这么失态。
当意识到这点后,景非翼同景幕言心中皆是一惊,这里毕竟不是青玉国,不过能让两人安心的是,开口说这话的毕竟不是墨国国的国王,只是一个听说在墨玉国最没地位的三皇子罢了。
只是他们有想到就是这个皇子,在后来让他们景家上下里里外外狠狠地掉了块肉。
景幕言在打量了一翻墨梨之后道:“三殿下,景非羽他是我们景家的人,这是景家的家务事,所以还请殿下不要插手。”
“哦?”墨梨闻言,勾起唇角露出一丝笑意,然而眼睛里却满是凉意:“他是你们景家的人,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实在抱歉,我从认识非羽的那天起,就从没听他说自己是景家的人,你如今这么说,我要怎么相信你们?”
见墨梨这明显就是无理取闹的行为,景幕言眉头微蹙当下就道:“殿下,您怎么可以这么说?”
就见墨梨露出一脸惊讶的表情,道:“那你要我怎么相信,如果景非羽是你们景家的少爷,他又怎么会在这里,而你们居然不会知道他在这里?”
景幕言没有想到墨梨如此难缠,并且处处都有维护景非羽的意思,只是这种时候他若是不说话,只会让他们景家落了不是。
“那你要问他了,他是怎么偷偷跑出来的。”景幕言说着将目光落到一旁表情淡然的景非羽身上。
墨梨笑着摇了摇头:“如果你们景家真的像你说的的那么仁慈仁义仁心的话,景非羽他会偷偷跑出来吗,会代表身份地位的姓氏舍去吗?”
墨梨这话,最终只能让景幕言黑着一张脸,张了几次嘴,最终都没有说出能够反驳的话,而他一旁的景非翼则紧皱着眉头,眼里满是困惑,不知道在想什么。
墨梨对景幕言的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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