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ǎo_xué微微颤抖著,褶皱一舒一张。
容锦白眼神骤然一暗。
青年抬起泛著水光的眼睛看他:“……你能不能……嗯……快点……”他不大喜欢自己动手,自己操自己让他恶心得很,何况又是这副样子被人赤裸裸地看著。
下一秒青年被猝不及防压上来的巨大身躯给压得闷哼一声,他刚刚开口,从嘴里就出来一串破碎的抽气呻吟声:“唔嘶……嗯……嗯啊……”他的两只手全被抓住往上举,双腿却被提起来架在男人腹背上,屁股腾空,被用力地一下一下顶入。
容锦白一边发狠劲强势地抽送,一边嘴里在青年胸膛上四处啃咬,力气不可谓不大,青年被咬得直哼气。臀部又被打桩似的抽送拍打得又痒又麻,竟是一点力气都用不上,能不掉下来就不错了。
又被翻过身来趴著插,这下进入更深,若说青年最开始呻吟还有些刻意,现下完全只是下意识想让自己好受些罢了。青年模模糊糊地想刚才容锦白说的“待会少受些罪。”他以为又是一个xìng_nuè_dài爱好者,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直接提枪上阵让他受罪。
唔……总归比好些。
昏昏沈沈的青年这样想。
“张扬……”
“……记住了,我是容锦白!”
青年眼皮动了动,同时眉毛皱起来,一只手挡住眼睛再缓缓睁开,富丽堂皇的天花板,他这辈子也没住过这麽高档次的酒店,伴著酸软疼痛的知觉,意识渐渐回笼。
唔……昨晚上撞大运碰上一个英俊狂野又多金的客人。
青年迟钝地想,然後一手支起身体坐了起来。期间眉毛又来回皱了几多遍。
居然被做晕过去了,除了刚开始做这个实在不适应自己给自己找罪受晕过几回後,还没哪次能被做成这样。青年不禁对昨天那个男人感到一阵恐惧和倾佩。
眼风一扫,床头还留了张纸条:支票在床头柜里。房费已付。愿你同样与我享受到了一个美妙的夜晚。
青年只看了前半句,就拉开柜子,同时心里骂自己没脑子,居然没谈好价钱就把自己卖了。
笔挺崭新的一张支票躺在柜子里。青年看了眼数字,挑挑眉。倒不是见得多惊喜的模样,只是惊讶而已。难怪自己身边那些有志向的mb都想往高档的会所走,原来就算泡个男人,不同档次花费差距也是很大的。
青年把支票收进昨天穿来的亮片小夹克里,去浴室洗了个澡。他搓著自己胸前青红的咬痕和腿间的白色痕迹,身体好像还留著昨晚的印象,碰一下就想起昨天那个男人是怎麽亲吻,怎麽强势压住自己的。他握住半抬头的性器,喘著气,很快泄出来,随著水流冲走了。
他以前可没干过这样的事,通常一次做狠了他在家里能睡上两三天。这回居然还晨勃。唔……那个男人技术果然不错。青年换回自己的衣服,在酒店工作人员的异色里面色平静地走出酒店大门。
作者有话说:只在这里说明一下,阿漂是一个小号
大号是叫滕沉沉,以滕沉沉的名义发过这篇文,原本是叫交易情爱的,不过最近要给滕沉沉洗白白去干别的事,所以肉文就由阿漂来顶着了。
顺便就把文名也改了。
就是酱紫~说来这还是窝写的第一篇bl完结文呢2333
失控也在努力码字存文修改中!
☆、2
青年回了自己的租屋,摸摸没带钥匙,就拿脚尖踢门。从市中心挤地铁到半只脚到另外个市的租屋,他现在口都不想开。里面骂骂咧咧地开了门,一脸残妆的青年眯著双眼睛:“我操张扬你回来怎麽现在才回来,昨天哪个大爷点你了呀?”这个浑身上下都透出娘气,话里也带著嗲音的青年叫龙日月,他的室友,也是同一个店里的mb。张扬避开他要戳自己肩头的细白手指,进去一头倒进自己的床上,睡了。
龙日月切一声,也跟著回去继续睡了。龙日月爱发娇发嗲,人又年轻身段软,又惯会说话,在店里算得上小红牌,比整日里不大吭声被说成扮忧郁的张扬受欢迎多了,他基本出台都有客,大半夜回来要睡到第二天下午。
张扬和龙日月差不多时间睡醒起来,肚子饿得直打鼓,龙日月叫了外卖,见他出来又多点了一份,挂了电话就挤眉弄眼问道:“你第二天早上回来几乎是没有过的啊,你昨天究竟被谁带走了?被操得这麽厉害?还让你过夜了?”张扬睡一整天,感觉好多了,又喝了大杯水,平静道:“你不认识。”龙日月就不大高兴地扭了扭眉毛,去了平时妖豔的妆容,一张素净的脸上生气起来倒是有些小孩叛逆的感觉,不过龙日月本来就才十七八岁:“张扬你什麽意思,我就问问。我又没说你把我的客人拉走了。”他还没这个本事。龙日月在心里补充。张扬揉了揉额角:“我没这麽觉得。我不想说话,你别烦我。”他又喝了杯水,饿的。
龙日月愤愤地瞪著他。
张扬吃完饭拿著这张抵他一两个月收入的支票去银行换成现金存到自己卡里。心里有那麽一会在思索这麽多钱他该怎麽花。他没什麽花钱的爱好,准确来说,他没什麽爱好,别的mb一个星期总会有一两天请假不去,而他除了有时候碰上难搞的客人得卧床休息之外每天都会站台。所以虽然他人气实在不佳,像龙日月每周也就出现一两次赚得也比他每天站台都多,不过好歹算是敬业,又听话,从没抱怨任性过,他也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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