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教庾定胥一把拽住了手腕。
张紊看他喉头梗动,分明是起了欲念,不由得飘飘然,百会穴上一热,便贴紧他,挺着腰身去磨蹭他胯下,软声调戏道,“明明是你上我,怎么摸都摸不得?”
庾定胥急促吸了两口气,“不许胡来。”
相处深了就晓得,庾定胥其人不过是严肃,张紊眼下既不怕他、也不听他的,还觉着有趣,另一只手干脆伸进了他裤下,寻着那烫热源头握住了,“不许在这里胡来?”
被他拽住的那手当即重获了自由。
最先做的,自然是去解他的公服。
其次是自己的。
一面动作,一面搂着他呷吻,赖皮曰:“我就要在这里,你奈我何。”他滑溜的一条肉舌勾着庾定胥的,愈吻愈深、愈吻愈重。
庾定胥不耐他挑逗,一使力,将他从身上扯下来,捒掌一推,翻身压在了罗汉椅上,两两相视间,张紊两腿一张就缠在他腰上。
“够了!”
庾定胥虎着脸,“光天化日,公房重地,成何体统!”
张紊再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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