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么?不知道以后能否把疏影暗香托付于他。安禾这边胡思乱想,疏影暗香本听了李翔的话,正没心没肺的高兴。
就听暗香笑嘻嘻的说道:“要是齐国人都如七王爷这般的好就好了。”
李翔听了微觉尴尬,又有些心虚,脸不禁有些发红。
疏影暗香相视而笑,觉得这个王爷有趣。
李翔忙转了话题,问道:“你们这用的什么香,闻着很舒泰,淡淡的,若有若无,又不像熏香,没有一丝烟火气。”
疏影暗香轻轻的吸了吸鼻子,疏影笑道:“是我们公主身上的香呢,奴婢们闻惯了,不觉什么,王爷鼻子到也很灵呢。”
说的李翔越发窘了,满面通红。
安禾也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脸上微红,瞪了疏影一眼。
两婢女偷偷掩嘴而笑,越发的没有拘束了。
疏影笑着问李翔道:“听说齐国的国师能呼风唤雨,可是真的?”
李翔松了口气,回道:“齐国缺水,国师确要年年祈雨。”心里暗笑,这个装模作样的神棍,倒是名声在外。国师在齐国和皇位一样是家族世袭,只不过他们不是父传子,而是在家族中遴选。如今的这个国师慕容卿,是和李翔一起长大的,没作国师前,也曾和李翔一起斗鸡走狗,花天酒地。作了国师后就一本正经,不苟言笑了,连蹴鞠都不和他玩了,经常恨的他牙痒痒。还经常神神道道,这次他出来前,就特把他找去,说让他多注意,这段时间他命犯桃花,想到这心里一凛,忙收回神思,
暗香一阵激动,问道:“那是如何祈的?可是登坛作法?”
李翔道:“确实要登坛作法。”
两侍女两眼放光,恨不能立刻就亲眼看看去。
疏影又问:“国师可是能知人过往,预测未来。”
李翔道:“国师不轻易预言,只预言些国家要事。”
疏影接着再问:“国师可是能起死回生。”
李翔失笑,回道:“哪有那么神奇,不过倒是听说神庙里确有些神丹妙药。”
两个侍女两眼更亮,神情荡漾,异口同声叫道:“真的是神仙啊!”惹的李翔哈哈大笑,心情大好。
安禾见两侍女的痴迷样,也不觉莞尔。
李翔见安禾笑了,不觉一呆。安禾这两天好些了,脸色虽仍苍白,神情还是颇为憔悴,但两个眼睛潋滟流转,人不觉就被吸进了去,笑起来两眼弯弯的,莹粉的小嘴微微上翘,说不出的娇媚婉约。李翔忙别了眼。
见安禾主仆兴致都挺高,不忍扰了,趁兴说道:“国师是否神仙我不清楚,不过神庙的桃花,确是齐国一绝。每年神庙的桃花节,宫里也会去赏玩三天,那三天各种活动不断,真是一年里最快乐无忧的日子。”边说边一脸的向往,停了停又笑对疏影暗香道:“特别是像两位姑娘这般容貌秀丽的女子,更能体味无穷乐趣。”见两侍女不解,接着解说道:“那几天我们齐国男儿,定会费尽心神,讨得两位姑娘的欢心。”
疏影暗香才知道,那桃花节,也是年轻男女表达爱慕的日子,两人不禁被说的羞红了脸。
疏影嗔了一眼李翔道:“王爷尽拿婢子们调笑。”
嗔得李翔又一阵大笑,说道:“我不诳你们,今年是赶不上了,明年皇兄定会带着公主去的,你们自然也能跟去。那时你们就能知道我今日所言非虚了。”
安禾见他们说的高兴,本也愉悦,听李翔提到明年,顿时暗淡,明年,要是齐国的皇帝知道了我不是女子,明年不知道脑袋还在么,还参加什么桃花节啊。
疏影暗香自是也想到了这个时时悬在他们头顶上的大问题,两人都默然不语。
李翔只以为他们为往后的生活担忧,也不好再说什么。他心想安禾她们在齐国人生地不熟,又是在宫里那种吃人的地方,她们三个年纪又小,确会惶恐担心。暗下决心,以后定要竭力护的她们周全。
暗香沉寂良久,才诺诺的小声问李翔道:“齐国的皇帝,像你这般好么?”
李翔看她胆战心惊的样子不觉失笑道:“你到时候见了就知道了。”
转眼在齐国境内已经几天了。安禾在舱内,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同。猜想只护航的换了齐国水师罢了。倒是感觉天气,没有越来越暖,有时倒比先前还凉些,晚上舱外的风声,也比先前紧了些。
又行了几日,齐国京城汴京便在望了。
这日午后,安禾睡醒了,望着床前香炉里袅袅上升的安息香,心也像那轻烟样的,飘飘浮浮的悬着。行程将尽,齐国皇帝很快便能知道自己不是女子了,不知道到时候如何是好?想起娘亲和春嬷嬷那几天殚精竭虑想出的上中下三策,他不觉失笑,再好的计策也不能把我变成女子,还不如直言相告,是生是死,全凭皇帝裁决。只愿齐皇以伐蜀大业为重,为齐越两国交好,不至太为难于我,唉,多想无益。但是想到娘亲频频嘱咐,要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活着,不由一叹。
疏影暗香听到动静忙过来探视,见安禾已醒,便殷勤服侍。
片刻后,李翔周琦过来看望,安禾便放下忧思,听大家闲话。李翔说了些齐国的风土人情,安禾听了很是向往。李翔周琦怜他从没出过梨香宫,这次行程又一直卧病,也没机会看看外面风景,以后身处深宫,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见外面天气晴好,便提议带安禾出舱看看。安禾闷了这许久,虽然身体仍有不适,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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