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撑开,瘙痒的肉壁终於得到了纾解,饥渴已久的柔嫩立时纠缠上来,禁锢住元真子的巨物吸吮蠕动,甚是撩情!
“你这要人命的小sāo_huò,定是上天派来收我的!”元真子握紧元清腰胯,借著药油的润滑,猛力地冲撞开拓,杆杆直顶阳心,引得元清止不住的làng_jiào连连,“小浪蹄子,看为师这次不把你奸个通透,让你永远记得谁才能chā_nǐ的小sāo_xué!……”
“啊……啊……哈啊……”元清被元真子的猛浪操得又痛又痒,欲罢不能,“师父……呜呜……痛……嗯啊……用力……”
看著身下意乱情迷的人儿,元真子施虐欲一发不可收拾:“说!那纪灵贼子是不是已经奸了你的xiǎo_xué?”定住不停chōu_chā的硕大,只让覃头在元清瘙痒的体内缓缓扭转折磨。
“没有……没有……”没有ròu_bàng的chōu_chā,淫靡的肉壁又开始痛痒起来,元清不住在元真子身下哭叫扭摆,渴求纾解,“只有师父……清……清儿只有师父……”
“真的?”元真子知道元清所言非虚,否则早已经脉逆流,却还是忍不住逗弄欺负身下的青年。
“真的!真的!……只有师父……操过元清的xiǎo_xué,那……那纪灵贼子真的没有进来过……”元清被yù_wàng所获,不住地哭求著解脱,“求师父……求……继续操元清……”
“既然清儿如此恳求……那今日就做到为师满意为止吧……”元真子一脸得逞的淫笑,看来今日可以做个爽利了!
屋内风光旖旎,淫声浪语不绝,几番云雨过後,元清被操弄得苦不堪言……
“师父……求……停下……清儿受不了了……”
“啊……要……要坏掉了……停下……啊啊啊……师父,饶了清儿吧……”
“好爽……啊……已经……好几次了……啊嗯……师父,让清儿歇歇……清儿不行了……”
“清儿,现在回答师父,可愿与为师双修?”
“……”
“那为师就做到清儿愿意为止……”
“啊……不,不要!……清儿……愿意……”
“既然愿意,那就再做一次,以表诚意吧!”
“啊……你骗……骗人!”
直到天边鱼肚发白,屋内的房事仍未停歇,元清已是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只能嗯嗯啊啊地随著chōu_chā冲撞,不住摇晃。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元真子才起床动身回天元殿。
不习惯情事的後穴被元真子毫不手软地过渡开发,把元清操弄得连床榻都下不来,一副病怏怏的样子,更是无法骑马,元真子特意雇了一顶软轿让元清乘坐。
出得门来,看著店小二挤眉弄眼的坏笑和其他人视如不见的回避,元清红著脸不敢抬头,被元真子抱上软轿,临放手时元清不甘心地在元真子手臂上狠拧了一下,却惹来元真子开怀大笑,羞得元清急忙放下帘子,躲在轿子里生闷气。
几天的路程中,因为客栈那日元清的‘过度操劳’,两人倒也平安无事,回到天元殿,二师兄早已带著众弟子在殿外恭迎元真子一行。
元真子下马整冠,见元清也从软轿中出来,伸手要去扶他,却被元清轻轻闪过。
“弟子请师父先行……”元清退後两步抱拳拱手,礼数周全,怎看得出半分在自己身下呻吟辗转的模样?
看来身子是不痛了……元真子眯起眼睛看著恭立在一边的元清,真想就此将他按到在地,狠狠操弄一番……
“师父远途劳顿,还请进殿歇息吧!”在一旁恭迎多时的元悟上前施礼,指示身後的小道士将一杆行李物品由侧门搬入。
看了看元悟,又看了看元清,元真子微微一笑,背手先行而去。
“二师兄!”元清施礼。
“师弟辛苦了,快进殿吧……”元悟点点头,没有看元清一眼,急急随元真子而去。
看著二师兄匆匆离去的身影,元清心里很是失落,一路低头走回寝房,却见寝房中已空无一物!?
元清转身在院中叫住扫院的小道士,问道:“我的东西都哪里去了?”
“元清师叔,住持飞哥传书说您已与住持双修,嘱咐元悟师叔将你的东西都搬到住持院里去了……”
元清傻在一旁,原本还自欺欺人的希望回来以後,一切如常……原来他都已知道了……
“元清师叔……”元真子院内伺候的小道士走过来躬身一揖,“住持见您一直未归,想是您不知道寝房已经搬了,让我来叫您过去休息了。”
“知道了……”元清呐呐道,“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就过去……”
走出寝房的院落,元清如丢了魂般,在院落间游荡……天元殿内,到处都是他与二师兄的点点回忆,如今想来却如此酸楚……
记得小时候嘴馋,偷吃了殿上供奉的糕点,被大师兄抓住罚跪,夜里二师兄偷偷跑来,塞给他两串野葡萄……那葡萄吃起来真酸啊,可却甜到元清心里……
因为马虎大意,炼药时将生地黄错当作熟地黄扔进药炉里,病者吃了丹药,连泄三天,差点一命归西。师父大发雷霆,也是二师兄替自己遮掩过去,可二师兄却被师父打了十大板子,两天不能下地……
考经文时,二师兄偷偷给自己打小抄……
天热时,二师兄带自己去後厨偷西瓜……
每当自己办错事,二师兄总会无奈地说,“你哪里叫元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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