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未免把他保护的太好了。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心想,算了,做个无知人或许才更幸福吧。
他对张峘说,“那你事事小心,我等你回来。”
张峘那边“嗯”了一声,好像就快要睡着...他的确是太累了。
不累,怎么面对即将来临的暴风雨?张峘只能累着!
林彤轻轻的挂了电话,走出了老师办公室,他想着,万一门没锁呢。
---可是!门锁了。
他望着锁掉的大门,内心也觉得微微的疲惫起来。
张峘刚刚在电话里说道自己在外面住酒店,就这么睡了---看来他在外面倒是很守规矩。林彤又不傻,知道这个时候打电话过去,如果张峘出轨了,或是和别人yī_yè_qíng,态度就不该是这个样子的了。所以他心里还是很欣慰的。
他隔着门锁,沮丧的想,你今晚还有酒店住,我怕是要锁在这办公楼里了!他转身往走廊里面走,想着在办公室里将就一晚还是得过的。
这时,门外面突然传来师兄的声音,“林彤---林彤---你在里面吗?”
希望来了!林彤又调了个头,连忙回道,“我在!”
---真是多亏了阿宇学长啊!说是雪中送炭都不为过的。
阿宇是安华大学的研究生,他本科是在芬兰读的,回来考的研,他是准备继续读博的。他自己已有一份很好的工作,和芬兰那边的朋友合开了一家法律咨询公司,专门做和国外合资企业的法律顾问。这一块对于有些做外贸生意的中国人来说,不懂维权真的会吃大亏。
他纯粹是帮导师的忙,才和林彤他们一起做这个课题。
在国外待得有点久,他这个人也比较直爽。
他和林彤走过操场,操场上被风刮的起了点灰尘,晚上的风还是有点冷的。他披着褐色的风衣,此时只想赶紧回寝室。于是他对师兄说,“今天谢谢你了,就此告别吧,明天见。”
阿宇迟疑了一会儿,问他,“你是gay吗?我直觉我们是一类人。”
林彤愣了,点头道,“...我有伴儿了。”
阿宇被他的警惕心弄的好笑,“你误会了,我是说,我和你一样。做下面的那个...”
林彤第一次被人这样问起私事,脸都红了,“你...怎么看的出来?”
阿宇对他说,“还是直觉啊。你那位管得很紧吗?我还没问什么,你就急着表明自己不是单身。”
林彤想了一下,回答道,“他占有欲很强。”
真的是要道晚安了,两人随便聊了一下,林彤就回了寝室。
其实张峘的占有欲也是被你逼出来的啊!试想,上辈子老婆被人抢,这辈子又如此的俊俏,爱打扮爱臭美的。脾性虽然冷了点,但是还是挺招人的啊!
回到寝室,林彤悄悄的开了门,李玉华他们都已经睡了。他去浴室随便的梳洗了一下,也躺在床上了。看来疲惫会让人变懒!他暗暗的想。
“占有欲很强么...”林彤盖上被子,笑了。
如果他不是这样狠狠的霸占我,试图无时无刻的掌控我,又怎么让我这种天生没有安全感的人死心塌地的呢?
...所以是相对的。
我想我爱他的占有欲,虽然有时候会感觉很烦。
张峘刚接到杨助理递过来的文件,一向对业务极其认真,兢兢业业的杨助理就对他说道,“‘寰宇’房地产开发公司有意和您合作,想约下会面时间,您看您有兴趣吗?”
张峘扶着头,哀嚎着对杨伟说,“...这样我何时才能回a市?”
是的,他出差出腻了。现在只想休个假,好好的和老婆温存几天,虽说年轻的身体,足够有体力的让他全国各地的跑,可是他精神和下半身都没有了抚慰啊。
杨助理看了看时间安排表,对他说,“一个星期左右吧。”
张峘无奈的回答,“那好吧。”
他发短信给他的宝贝儿,“我不在的日子里要好好吃饭,回来看你瘦了,你就别想下床了。”
林彤此时正在上课,刚好是一节哲学课,老师的板书是“人的动机和yù_wàng是客观存在的,它们并不只是在意识上的反映,也是人脑对主体客观需求的反映。”
于是林彤思考着,张峘大概就是这样的一种人:让yù_wàng来引导人生,yù_wàng就是一种力量。做着yù_wàng的主人,就能明确自己想要什么。
这样也很好吧,对于他这样有些随波逐流的人来说,张峘还是很适合他的。
其实林彤并不是随波逐流,他现在还小,只有一个未来的雏形,这是正常的。张峘活过一次,所以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要什么。上一世的林彤活到25岁,也已经很成熟了。他知道自己如果再不把握住张峘,这辈子他都没有资格去拥有他心中深藏的爱人。所以回国后的第一次相遇,他就对张峘表了白。即使张峘当时是不相信的,他也无憾。他是聪明的,他知道张峘原本就是个直人,第一次在一起时他就知道了,他什么都不懂,只是把自己当女人一样胡乱使劲儿的冲撞着---是的,他有洁癖。可他忍了!那么多年,从大学开始,他就已经频繁的认命,张峘一次一次的出轨。
---甚至都是不避讳他的。
那年他回国后在a市工作,甚至因为张峘置了房子,张峘依旧始终把他那里当酒店,只要想和他做,就过去。没想到他,就不踏足那里。
他知道他要是做匹任人宰割的羔羊,张峘只会更看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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