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得到芙蕖剑,便得到了芙蕖剑法。”
唐塘挠了挠下巴:“剑谱在哪里?”
“剑中。”
唐塘一愣,顿时就感觉科幻了,心里想着这绝对不可能,不过嘴巴却是紧紧闭上了。
这种事还是不说的好,万一真的不在剑中,反倒提醒了他,那可就乌鸦嘴了。
唐塘转了一会儿又坐回石床上,朝君沐城瞟了一眼,躺了下去,翘着二朗腿悠哉悠哉道:“你准备盯我到什么时候?到饭点儿了吧?我饿了……”
君沐城站起身走到门口:“我在等人……”说完打开门走了出去。
瞟到君沐城背影消失在门外,门口看守的人将门重新关上,唐塘从石床上一骨碌爬起来,翻身跳下了床,拉着左手的链子试着往外拔了一下,纹丝不动。
又将链子缩短靠近了石床上连接的地方,将能使的内力全部使出来,脸都涨成紫红色,还是半分都没拔得出,焦躁的情绪顿时控制不住地冒了出来。
不死心,又将另外三根链子同样费劲地拉了半天,累出一身的汗,急得差点抓狂,在屋子里面无头苍蝇似的连转数圈,冲过去一脚将凳子踢翻:“卧槽你大爷!”
“干什么!”随着一声吼,门突然打开,守在门口的人一脸怒容地瞪着他。
唐塘冲他无声冷笑了一下,转身一言不发地走回去躺到了床上。
这一躺就躺了大半天,唐塘摸着空瘪的肚子看着室内的光线越来越暗,一颗心也跟着逐渐下沉。
君沐城想要得到师父那把剑,但是事情肯定没有这么简单,他既然一直躲在暗处使阴招,必定是忌惮师父的武功。
这么一个老奸巨猾的狐狸,绝对不可能拿到剑谱就算,既然已经暴露了身份,下一步应该是想着防备师父杀他。
保命的最好办法,当然是先发制人,把师父给……
唐塘猛地从床上坐起,双手将头抱住,心口如同被人拿了一把钝刀子在来回不停地割,心慌的感觉闹得他全身都在冒冷汗。
老狐狸说他在等人,还说关系到师父的生死,既然都传言玉面杀魔那么厉害,还有谁能要师父的命……
唐塘将手盖在脸上搓了搓,翻身爬下了床,饿了很久的肚子再加刚才出了一身冷汗,虚脱得腿都有些站不稳,缓了半天还是觉得胸闷心疼,深吸口气滑坐到地上,靠着石床揪住胸口大喘好几口气。
“老子真他妈没用!净添乱!”唐塘烦得直扯头发,站起来拉了拉铁链,更加烦躁,再一次冲过去对着凳子抬起腿,刚下踹下去突然动作顿住。
想了想连忙将凳子拽过来,使出内力将一条腿卸下,走回去对着石床狠狠砸了下去。
这大半天里他踹凳子不知道踹了多少回,外面的人早就懒得理他了,此时听到里面的动静只觉得这孙子又在那儿发羊癫疯了,脚底动都没动,自顾自地捧着海碗喝热汤暖身子。
唐塘将凳子的一条腿摔碎,趁着天还没黑透,迅速趴上去睁大眼睛开始挑拣,好半天终于挑到一根又细又结实的木头丝,连忙站起来找一个能够得着又稍微漏点光的地方,举起另一只手开始仔细研究锁孔。
其实这纯粹就是死马当活马医,撬锁这门技术活他从来没学过,但是想着古代的锁应该没有现代的锁那么高级精密,总要试一试才甘心。
天色越来越黑,室内的光线也越来越昏暗,想到撬锁大概是目前唯一的生路了,唐塘神经绷得紧紧的,锁孔又看不清,不由更加焦急,连饥饿带来的绞痛都感觉不到了。
抬头看了看透光的缝隙,深吸口气狠狠眨了几下眼睛,又埋头将木丝伸进锁孔里捣起来。
捣了半天无果,唐塘气得一脚又将旁边的桌子给踹了。
正暗自懊恼时,门外突然传来两道声响,似是重物相继落地的声音,紧接着门“吱——”一声打开,半山腰的冷风呼呼的灌了进来。
唐塘一个激灵,迅速扔下手中的东西,一脸悠闲地转过身,视线投向门口进来之人的身上,突然愣住了。
愣了一会儿不可置信地眨眨眼,两只眼珠子顿时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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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突然出现在门口的人此时正半倚在门框上咬着指甲冲唐塘媚笑,一身如血的红衣即便在这种昏暗的光线中也依然醒目得很,宽大的裙摆让风吹得飘荡翻飞起来,有种仙子坠落凡间沾染红尘的美感。
唐塘完全没料到在这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环境中竟然会见到离无言,眼睛一下子就跟灯泡似的亮起来,紧接着又是一愣。
他跟离无言其实根本就不熟,离无言此人行事又一向不按常理出牌,喜怒无常出人意表,不像是会跟别人交朋友的人,正常逻辑应该怀疑离无言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好巧不巧地出现在这里才对吧?他怎么会第一反应就是来救星了呢?难道说潜意识里已经将他当自己人了?呃……因为阿大?
离无言大概也猜到了他心里在想什么,笑得更加意味深长,媚态显够了,便直起身子朝他款款走来。
唐塘完全不怀疑他突然出现的目的,自动自觉地将双手往前一送,笑嘻嘻道:“离宫主,我家阿大真有面子,回去我一定扛也要把他扛到你离音宫去。”
离无言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的身板,顿时笑得更加妖娆,虽然口不能言,眼中的意思却表达得非常明显了:就你这小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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