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一下,贴着他的额头缓了一会儿,哑声道,“走吧。”
“嗯。”唐塘被他呼出的气息激得有些腿软,颤着睫毛点了点头,走了几步又弯着嘴角自己傻乐起来。
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跟师父这么亲密的一天,唐塘刚刚还在自怨自艾,转眼间就因为师父的亲昵而高兴起来,心里面美滋滋的恨不得飘上天空,一边乐着一边不自觉地将手抓紧。
柳筠侧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温柔至极。
唐塘以为石龙被押到了宋笛所在的那个山洞,走过去才知道,那附近还有另外一处密室。
看着里面满满当当的各种刑具,唐塘这才发觉,跟石龙相比,那宋笛的待遇恐怕算是非常非常好的了。
将宋笛抓回来是为了查那些尸体身上的毒和背后的黑手,虽然一直没问师父为什么要查这些,可看着他那么不慌不忙的节奏,也能猜到不是特别要紧之事。
而石龙却与宋笛不同,石龙是差点害了师父也差点要了自己性命的人,师父肯定不会轻易让他好过。
那边石龙已经被架上了铁架子,四肢用铁链牢牢锁住,动弹不得。
柳筠阴沉着脸看了他一眼,转头对云三吩咐:“去替他把一把脉。”
唐塘闻言诧异地抬头,略带不解地看向师父,发现他的侧脸在火光映照下再次绷出了冷硬锋利的线条。愣愣的看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上回审问宋笛时那种不自在的感觉了,不由心下感慨。
或许是知道师父不管变成什么样,在面对自己时总是能迅速恢复温柔的神态,又或许是自己潜意识里也对石龙恨之入骨,总之在面对这种场景时,他竟然变得坦然了许多。
柳筠感受到他的注视,侧过头看了他一眼,随即抬手在他头上摸了摸。
唐塘看着他突然软化的线条以及眼中的温柔之色,心里似是被烫了一下,抓住他的手冲他灿烂地笑了笑。
云三解开石龙左手手腕的锁链,把完了脉又重新给他扣上,走回来对柳筠恭敬道:“师父,从他脉相来看,的确是受过卵蛇蛊的反噬,此人必定就是上回冒充离宫主袭击师父和四弟的人。”
“嗯。”柳筠淡淡点了点头,上前两步看着铁架上面色苍白的人,冷声道,“文先生是谁?”
石龙完全没料到他一来就直奔主题,而且直切要点,不由愣住,随即又意识到自己一时大意竟然让面部表情泄露了情绪,连忙又恢复成漠然的神色。
柳筠将他的表情变化一一收入眼底,微微迷了眯眼,淡淡道:“让他开口!”
“是!”云二走过去,轻轻一掌将他喉中的银针拍出,捻在指尖把玩着,微笑地看着他,“若想留个全尸,还是老实交代的好。”
石龙痛苦地咳嗽了半天才将嗓子眼儿里的气给咳顺畅了,抬起眼虚弱地看向云二完美无瑕的脸,冷笑一声,道:“死都死了,还管什么全尸!”
云二悠悠然地将银针收回:“说着玩的,我们见不得血腥,肯定会给你留全尸。哦不对,应该说,不会让你死的。”
这石龙倒还硬气,比之前那个宋笛要明显有骨气多了,闻言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面露不屑:“少废话!”
柳筠沉着脸道:“再问一遍,文先生是谁!”
石龙听到他透着阴寒之气的声音身子微微一僵,随即又迅速恢复镇定,轻笑一声道:“呵,听闻流云公子极其护短,我既然伤了你的徒弟,就没打算能活着出去。你还指望能从一个将死之人口中掏出什么?”
柳筠无波无澜地看了他一眼,转头对鹊山道,“将你上次研制的新药拿来给他尝尝。”
“是。”云大早有准备,闻言笑眯眯地从袖中掏出一只细白瓷瓶,往手中倒了三颗药丸,手指拨了拨,挑眉看向石龙,“你要哪种颜色的?”
石龙冷哼一声:“有种的就全部给我塞进来!少废话!”
“不错!是条汉子!”云大勾着唇角上前几步,淡笑道,“如你所愿。”
说着便撬开他的嘴巴,满意地看着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惧之色,迅速将三颗药丸扔进了他的口中,又卡着他的下巴往上一抬,将药丸顺下了喉咙。
石龙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咳完了没多久就感觉到全身开始由内而外窜出一股寒意,还没来得及打颤,又被一股滚烫灼人的热度袭击,顿时全身剧痛起来。
五脏六腑都仿佛受到了严刑拷打,疼痛自内向外蔓延,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以减少这种痛楚。石龙冷汗刷刷地往下挂,费力地挣扎着想要挣脱开自己手脚上的束缚。
“啧啧……手脚太不老实了。”云二摇了摇头,伸出手捏住他一只手腕,“这手筋脚筋都忘记挑了,既然以后没什么用处,干脆就不要了吧。”
“啊——!!!”石龙一声惨叫,眼睛都快突出来,又是愤怒又是恐惧地瞪着云二近在咫尺的脸,正想痛骂一声,另一只手腕再次传来剧痛,忍不住又是一声痛苦的嚎叫,两排牙齿彻底不受控制的打起磕来。
云二微笑地看着他,悠然道:“这忽冷忽热万蚁噬心的滋味如何?你以为只有你那卵蛇蛊能折磨人么?”
石龙痛得说不出话来,额头青筋直跳,又是痛苦又是惊恐地看着云二缓缓蹲□,抬起脸冲他一笑。
“啊——!!!”又是一声惨叫,来不及喊出第二声,两只脚的脚筋已经根根尽断。
云二站起来拿过一旁的帕子擦了擦手,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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