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撑着墙,半闭着眼睛,不管不顾的开始往里杵。
“小莫,小莫我的宝贝儿,动动你的小舌头,想死我了,我他妈想死你了……”他“你我他”的乱说一气,一下下顶弄,试图突破喉咙口的限制,一直捅进喉管里去,莫青荷被异物的入侵催起了吐意,眼中水光一片,只看见眼前两条肌肉结实的大腿,有节奏的往脸前撞,他被噎的发不出声音,努力摇头,示意自己难受的要命。
莫青荷狼狈极了,坐在铺满稻草的床上,上半身还完好的穿着军装,下半身被扒的光溜溜的,扎得刺痒难忍,他的身体从腰往下没见过太阳,依旧是七八年前白嫩的模样,腿间的玩意硬到一半,又软缩了回去,随着身体的动作轻轻晃悠。
他这副尊荣在沈培楠眼里简直堪称盛宴,沈培楠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模样,半睁微睁的眼睛和扑簌簌的眼睫毛,觉得今夜可以称为牛嚼牡丹,莫青荷美的真像朵在风里颤巍巍的牡丹花,沈培楠莫名的回忆起了那做戏的伶人,两颊海棠边的水红,绣鞋里的一双小脚儿,斜飞的媚眼,剥了衣裳却是俊美的男儿郎,心里着了火,他恨不得嚼了他,恨不得吃了他!
他从莫青荷嘴里退出来,把他翻了个身,摆成跪着的样子,啪的在那白净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把他的军装往上推,露出细瘦的腰身。
莫青荷骨架小,腰是真细,不似女子的柔滑,是副标准的男人样子,直上直下的劲韧,脊柱微微凹陷,沈培楠摸到哪,哪里的肌肉就轻轻一跳,仿佛也富有生命。
“沈哥……”莫青荷的腰被人两手握着,感觉那粗硬的物事滑溜溜的抵着自己的臀缝,挣了两下,发现没有反抗的余地,他心里一阵抽疼,突然委屈的想哭。
“你慢点……”他的话没说完,沈培楠把两根手指挤进他嘴里,堵住了那一串呜咽,等手指沾满了津液,突然抽出来,径直顶进了臀瓣间多年没被人碰过的穴口。
莫青荷一口气上不来,还没来得及反应,沈培楠却摆正了身子,对准了他的后穴长驱直入,身后一阵火辣辣的仿佛被撕裂般的痛袭来,从臀缝沿着脊椎直冲脑门,好像被烧得通红的炭火滋滋烤着皮肉,莫青荷抓起一把稻草咬进嘴里,挡住了即将冲口而出的哭喊,沈培楠也疼得倒抽了口凉气,抬手往他屁股打了一巴掌:“小东西放松点,想夹死老子么?”
他扶着莫青荷的腰,伏在他身上,把那温暖结实的躯体紧紧禁锢在怀里,开始一下接一下往里顶弄,一边做一边亲他的脸。两人交合处缺乏润滑,做得狠了简直都在受罪,他看着身下衣冠不整的莫青荷,看着他,想着他就充满了yù_wàng,再疼也停不下来的yù_wàng。
莫青荷天资秉异,被人干的久了,后面那处渐渐软滑湿润,沈培楠舒服的面红耳赤,气喘吁吁的哄他:“宝贝儿,我憋的难受,先给我一次,给我一次再慢慢伺候你,啊?”
莫青荷不说话了,无论沈培楠再怎么做,或急或缓,或轻或重,他都不说话了。
沈培楠扳着他的肩膀,慢慢感觉不大对劲。
“小莫?”他停下动作,俯身在莫青荷的颈子里亲了一口,很怜爱的打趣他,“不舒服么,连叫都不会了?”
他的肩膀比莫青荷宽阔,伸手一搂,简直可以把他包容在滚烫的臂膀里,沈培楠抬手去摸他的脸,发觉对方的脸颊冰凉一片。
他一下子急了,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低头仔细看了看,还好没有血。
“宝贝儿,怎么了?”他扳正莫青荷的身子,让他面对着自己,莫青荷一头一脸的冷汗,脸色青白一片,好似含了个铁做的枣核,吐不出咽不下去,半天才抖着嘴唇憋出一句:“我疼……”
这一声出来,他回过神来了,光着屁股坐在床上,两条腿大张着,腿间火辣辣的钝痛,他不敢动,害怕一动就疼得更厉害,他低头瞧着自己轻微痉挛的腿根,突然就开了腔:“我疼,我真疼啊,你弄死我吧,你他妈的弄死我吧!”
他抓过手边的荞麦枕头,嘭的一声打在沈培楠身上:“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让我疼,都这么多年了,我说疼,我每次都说疼你听不见吗!”
他发了疯,也不管自己是个光屁股的狼狈样子,咬牙切齿的挥着枕头往沈培楠的腰上抽:“你是狗还是驴,他妈的只知道蛮干……”
他说不出话了,边砸边呜呜的哭,他隐约觉得现在这样挺丢人,好像每次在沈培楠身边就变回二十岁的愣头青,不是想缠着他撒娇就是拉着他吵架,没有和平的时候。
沈培楠也没好到哪里去,腿间的那物事还半硬着,笔直腥红的一条,突兀的伸出来,sè_qíng而罪恶,他抢过莫青荷的枕头扔到一边,捞起地上的裤子往腿上套,刚塞进一条腿,莫青荷开始变本加厉的宣泄愤怒,像一只尖牙的野兽要扑上来跟他撕咬一番,沈培楠光着脚,单腿蹦出去老远,把另一条腿伸进裤管,一手系皮带,另一手指着他:“你再疯,再疯我走了!”
莫青荷捞起枕头,对着他的脑袋砸过去:“滚!”
“哪那么多毛病,老子是干老婆,不是伺候爹!”沈培楠低声骂了句王八蛋,抱起落在地上的大氅,趿拉着皮鞋,一拐一拐的出了门,刚走出去没几步,看见马还拴在外面,只好回来拿遗落的马鞭子。
莫青荷蜷缩床角,抱着膝盖,头也不抬,从头到脚簌簌的抖,沈培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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