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微服下凡吧?运气也好地出奇了。”
章泽拍他的手,没拍开,索性随他去:“我有内部消息,要不我傻啊,买这么个股票。”
“内部消息?”几个人脑袋都凑了过来,压低了声音,“哪里来的?那么可靠。”
“告诉你们人家还要混吗?”章泽白了说话的小胖子赖一通一眼,得到他憨憨的笑容,其他人也识趣不多问,转开话题,“再透露一些呗,有钱一起赚嘛。”
陈聪也说:“我们肯定守口如瓶。”
章泽拿了会乔,才不情不愿地开口:“反正长不了,现在多投点吧,元旦前给抛掉,说是明年市场整体都不太好。”
眼巴巴的大伙终于心满意足,赖一通扑上来抱着章泽狠狠亲了一口,挂在他脖子上,软软的身体还带着奶香:“兄弟!等你赖哥我发达的那天,保准忘不了你!”
赖一通软软胖胖的,章泽叔叔看地食指大动,抱住捏捏无线条的腰,幻想着以后要把儿子也养成这样可爱,眼睛笑得眯成了月牙。
他衣服领口大,被赖一通这样一拉扯,半边的胸口都露出来了。赖一通蹭了蹭,抽抽鼻子:“你身上真香啊,是什么味道?好像不是香水。”他正嗅地起劲,脑袋还想朝章泽脖子那里埋,没料到后颈和四肢忽然好似都被鹰爪捏住,朝后一拉,他这么个体重快二百斤的相扑竟然生生凌空被提了起来。赖一通嗷嗷叫着拼命挣扎,回头一看,陈聪龚拾栎正和一个不认识的高个学生面目狰狞地对他施暴。他险些吓尿,连连呼救:“小泽子!快救救你胖哥啊!”
章泽压根没把被吃豆腐当一回事,他的生活太单纯了,虽然活得比人家长,可未必有陆路这些小年轻们见识的多。兄弟之间勾肩搭背亲亲抱抱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为这个生气除非是洁癖,否则也太矫情了一点。但他也没出头,还以为三个人对赖一通实施的打击报复只是玩闹,坐那看了一会,笑地见牙不见眼的,歪了半边的领口也忘了去整理。
股票涨了他心情好,笑眯眯地问陆路:“原来你们都认识啊,世界真是太小了。”
陆路和小胖子不认识,但他和陈聪认识,闻言也不反驳,放下小胖子后凶狠地瞪了他一眼,整整衣袖来朝章泽献殷勤:“我听说股票涨了?恭喜啊,这回得赚不少。”
要说诧异那是绝对有的,章泽买这只股票的时候他跟看猴戏似的准备等笑话,还觉得章泽这样的土老帽肯定是以为买股票都能赚钱,想也不想就投资了。可现在他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傻子,拿着财神爷当狒狒,还觉得全世界都和自己似的倒霉。
章泽笑意淡了一些:“承你吉言。”
陆路心中急的抓耳挠腮,章泽刚刚被那个胖子亲亲摸摸抱抱蹭蹭都不发脾气,怎么到自己这儿就连个笑脸也没有?难道杜行止把自己借钱给他的本意说漏嘴了?听说杜哥他妈现在和小观音他妈结拜了,两个人亲如一家,卧槽,简直太羡慕有没有!
天天都能拉小观音的手!
陈聪看出不对,陆路是他的亲表哥,一个圈子里的人除了爹妈,大多都知道他私生活很混乱。章泽的外表是很容易招蜂引蝶的,尤其是像陆路这种毫无节操的烂桃花,招来一朵简直是空前灾难。他连忙动手将章泽的衣领整回原样,挡在陆路面前不着痕迹地张开手臂:“哥,快上课了,你还不回去吗?今天课间阿泽还要做班代表升旗,让他自己在这里背会致辞吧。”
陆路收回盯在章泽胸口的视线,垂眼看着这个关系只是平平的表弟,眸中闪过一道冷光,笑意也收敛了不少。
陈聪仰着头,微微笑着,坚持不肯离开。
陆路沉下脸,刚想开口,门外却忽然传来杜行止的声音:“老路,出来。”
他这一发话,陆路勃然欲发的怒气顿时就收敛了,他冷冷地瞥了陈聪一眼,侧头可怜兮兮地对章泽瘪着嘴:“那我回去了?”
“……”章泽犹豫着抬起一只手摇了摇,“再见?”
陆路有些颓丧,眼睛盯着章泽摆动的那只手,正蠢蠢欲动,衣领就被人拉住提了起来。
杜行止将陆路扯到旁边,扫了眼章泽的打扮,皱起眉头,怎么那么暴露?还有陆路,一副猪哥的样子,恨不得把人扒光就地正法了,要不要那么不尊重人!?这是他弟弟!
手上提着的衣领又抬高两寸,杜行止无视掉陆路掐着脖子挣扎喊叫喘不过气的声音,对章泽点了点头:“下午你自己先回家,我要上晚自习。”
章泽不明所以地点点头,他一直是自己回家的啊。
杜行止眉头皱地越发紧,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转身就走,走出几步后,终究没忍住回过头:“外套,拉链拉起来。”
目送他离开,章泽张了张嘴,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穿着,将疑惑的视线递给龚拾栎和陈聪。
陈聪手握成拳搁在嘴前咳嗽了一声,转过身去:“拉起来吧,拉起来好看一点。”
…………
高三课业重,杜行止回家时天色已经漆黑,全家人围在桌边等他吃饭。
店里大门已经关上,留着侧门,灯光的余晖从门内漏出,叫人心中百般温暖。从来到章家以后,杜行止才明白“家”到底是个什么概念,真正的“家”,是会让人从心底感到眷恋的。
“妈,杜阿姨,阿悌。”杜行止对饭桌上三个讨论的眉飞色舞的女人点了点头,看到章泽时留意到他换上的普通t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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