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贯穿她的身体,会让死者感受到羞辱和恐惧,不是更具冲击力与报复性吗?”
叶非被柏明语的问题问得呛咳了两声,心说你个小屁孩懂得够多的啊!老刘、祁亚楠、还有在场的痕检员都把目光投注到柏明语身上,似乎都对他的问题颇为意外。的确,叶非也没有从这个角度思考过,经柏明语一提,这个很难让人注意的问题似乎非常值得研究一下。
叶非皱眉想了想,“是有点奇怪,会不会这个姿势对凶手有着什么特殊的意义?”
旁边有痕检员插了句嘴,“这有什么好猜的?没准凶手喜欢这个体位呗?”
老刘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祁亚楠也不悦的冷哼一声,痕检员顿时矮下身子,继续埋头工作。
叶非倒认真回答了痕检员的问题,“这明显是一起情杀+仇杀的案子,现场处处显示了凶手是个严谨且有些强迫症的人,并且精心策划了这场谋杀案,有点像某种仪式。既然这么用心,那这场奸-杀对他的意义就不同于其他的强-奸案了,它代表了独占,惩罚,报复,或令其向自己妥协。从心理学角度来分析,凶手既然用刀从正面破坏受害者的身体泄愤,以看到对方的恐惧、挣扎、痛苦为乐。站在凶手的角度看的话,他应该会借着这种亢奋的势头继续实施性侵。可他为什么放弃欣赏对方的表情而将她翻了过来?死者手腕上缠着她自己的内裤,这与凶手精心设计过的死亡现场格格不入,他并没带来捆绑受害者的绳索,很显然用内裤胡乱捆绑是临时起意的结果。所以我推断当时一定是出了一点状况,令凶手改变计划,从背后实施性侵。”
柏明语双眼发亮的看着叶非,“非哥,分析的真不错!那你说,过程中出现了什么状况呢?”
叶非摇摇头,表示没有头绪。
看他们分析的这么起劲,老刘也加入进来,“凶手是不是看受害人被划得血肉模糊,感到恶心或害怕?所以把她翻过来?”
柏明语也摇摇头。
“你知道?”一向冷冰冰的祁亚楠也禁不住好奇心看着身侧的帅小伙,好奇的问道。
“大概……”柏明语答。
“是什么?”大家齐声问。
“不知道。”柏明语答。
“嘁!”众人发出不屑的声音。
叶非的脸也垮了下来,感情这小子是逗人玩呢?太调皮了!
“尸体送回去检验吧。”叶非摆了摆手,然后跟身旁的老刘说,“老刘你去盯一下于斌那边吧。”
“好!”老刘转身离开了房间。
叶非把柏明语叫到跟前说,“走吧,去其他房间看看。”
“嗯。”
两人来到客厅,正要给柏明语讲讲另外两具碎尸的情况,耳边突然传来温热的呼吸,随后听到柏明语说,“非哥,我知道他为什么从后边进入,你想不想听?”
叶非耳根子有点麻,偏头看向快贴到他脸上的柏明语。
☆、第026章心理疾病
要不是柏明语表情平静丝毫看不出异样,叶非还以为自己被人给调戏了呢。这话要是从一个成年男人嘴里说出来,那代表的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可它偏偏出自一个孩子的嘴,让叶非硬生生吞下了那股不该有的躁动。他往旁边错了一步,压了压纷乱的心跳,用平板的口吻说,“他从哪儿进去有那么重要吗?”
柏明语不禁纳闷儿,叶非年纪不小了,为什么动不动就脸红?还总是摆出一副严肃正经的样子,看着怎么有点好笑呢……
柏明语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突然很想逗逗他。想知道到到底哪些话会让叶非尴尬,哪些话能激发出他不一样的行为和表情。
奇怪……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聊了?一个男人有什么好玩的……
柏明语微笑着说,“当然重要了。”
“是吗?那说说看,为什么这么重要?”叶非觉得让一个孩子分析这个案子有点大逆不道,但事情已经到这个份儿上了,说什么也晚了。
“我怀疑凶手身上有缺陷,或者长得其丑无比。”柏明语说。
“啊?”叶非皱了下眉,“你根据在哪?”
柏明语嘿嘿一笑,“这只是我的推测而已,我这人很喜欢把自己代入到凶手的内心世界,来揣摩对方的杀人心态和手法,可能有点变态,您可别介意。”
“介意倒不会,警察也经常使用这种手法来破案,但推测也得有根据吧?不然不成了胡编乱造了?”
柏明语点点头,“你想想看,一家三口都死了,为什么只让于淼留下全尸?”
“可能凶手对被害人还存有情谊?”
“情谊是有,但有句话不是说的好吗?爱之深恨之切,我如果想报复死者,估计会把她剁成肉泥,比她家人还惨。所以我推断,除了存有一分情谊,他没准更想报复的是看到这具尸体的人。”
“……”
“谁看到这尸体会最痛苦?”
“父母已经死了,肯定是未婚夫啊。”
“嗯。”
“照你的推断,死者的未婚夫不就可以排除嫌疑了吗?”
“倒不是这个意思。也没准是他未婚夫想做给别人看的呢?这还得进一步调查才能知道。”
叶非赞同,“接着说。”
“这样,打个比方,如果我是凶手,你是被害人。”说着柏明语伸出双手搭在叶非的腰上,叶非吓了一跳。
像是没注意到叶非的神色变化,柏明语继续说,“假如你是我爱的人,也是我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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