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过的血迹,它是相对新鲜的,可以确定不是孩子们的血液。经过化验,水缸与扣子上的血迹是完全吻合的。既然已经可以证明嫌疑人是穿着大衣行凶的,那他的受伤部位肯定是赤裸在外面的头部或者手部。
排查范围再一次被缩小了。
既然c区的居民不肯跟警方合作,那就去调查桥架厂好了!
就在叶非和老刘赶往桥架厂的同时,被叶非派往孙广民河南老家的于斌和姚洁已经到达了河南j村,他们先到当地派出所报道,让他们提供孙广民的资料及配合调查孙广民的社会关系。
派出所长一听这话,立即就说:“还调查啥呀?问我就行了,我全知道。这败类,还是我亲自抓起来的呢!”
姚洁和于斌互相看了看,有些诧异也有些喜色,姚洁忙问:“抓起来?他犯过案子?”
所长狠狠的叹了口气,“是啊!这个畜生!死的好啊!好啊!”说完,所长红着眼眶仰起头,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也不知道是高兴的还是难过的。
于斌好奇的问:“那他犯了什么案子?又为什么被放出来啦?您跟我们好好说说吧?”
所长抹了抹眼泪儿,问于斌:“这畜生是不是又在外面干那种事了?”
“那种事是……哪种事?”于斌问。
“嗐!”所长摇摇头,因悲愤而涨红了脸,他纠结了好一会,最终还是开了口,“那畜生专门祸害孩子啊!”
“他以前也做过这样的事情?”姚洁不可思议的问。
所长点点头,陷入回忆中,姚洁忙打开录音机,于斌准备好纸笔做记录。
“那是18年前的事了,我是从外县调过来的,当时还是所里的一个小警员,有一天我接到村里老曹家媳妇的报案,说她家闺女让人给糟蹋了,我当时不信,心说一个12岁的姑娘,咋会有人做那事呢?所长也不信,就让我带了一个人去看看。”
你们没看到那小姑娘的眼神,我见她第一眼,就直觉,哎呀,坏啦!怕是真的啦!娃眼睛里都是恐惧和绝望,感觉没有了人气。曹家媳妇哭着说,她男人死得早,她为了供俩孩子上学,一直在外地打工,家里就自己的老母亲照顾着,母亲年纪大了,腿脚也不利索,也照顾不了俩娃啥。饭菜有时候还是她家大娃也就是被害人曹小妹做的。小妹可懂事了,学习好,满墙贴的都是奖状,曹家媳妇那叫一个自豪啊,逢人就说,我家大娃将来是要当女教员的!”
所长粗大的手搓了搓脸,接着说:“可后来娃的成绩越来越差,开朗的性格也变得阴沉不爱说话。原本长得就比别的孩子小,那段时间啊,就越发的瘦小了。姥姥眼睛不好使,也没太注意这事,可老师细心那,眼瞅着一个好学生成绩一天不如一天,他能不担心吗?老师做了家访,得知了小妹家里的情况,就给城里打工的曹家媳妇打了电话,问她能不能回来看看她家孩子到底是咋地了?
曹家媳妇连夜赶回村里,看见娃瘦成啥样了,心疼的够呛,问她她什么也不说。曹家媳妇也没逼问孩子,决定在家呆上几天陪她,恐怕孩子是想妈妈了。第二天小妹到放学时间没回家,曹家媳妇去学校没找到孩子,四处打听也没人知道。她回到家里等,到天黑孩子才回来,那时她头发乱蓬蓬的,衣服也被撕烂了,曹家媳妇问娃怎么回事,娃不说,曹家媳妇一气之下把孩子拖屋里,想打她一顿,可把孩子裤子脱下来,看到孩子满腿的血……”
说到这里,所长又哽咽起来,咬牙切齿的说:“曹家媳妇开始以为孩子是成人了,可又觉得不对劲,孩子满身的伤痕啊!那地方也像是被什么东西戳烂了!娃他妈抱着孩子哭了一宿,怎么问孩子都不说啊。于是她第二天报了案,我接手了这个案子。开始孩子仍然什么都不肯说,一直低着头抠手指,那可怜样现在想想都揪心。后来我觉得咱是老爷们,问小女孩这事也不合适,就找来女警察一起问,我们想了好多办法安抚孩子,花了几天时间做思想工作,孩子终于开了口。第一句话说的是:叔叔,我不敢说,他说我要是跟别人讲,他会杀了我全家。
我当时听了很生气,问她那个人是谁?跟她说,别怕,叔叔保护你!叔叔抓他蹲监狱,他这辈子都不能再伤害你了。孩子当时就哭了,你们没听到,真的,那哭声老虎听了都会心软的啊!才多大的娃啊!让那畜生硬给平白糟蹋了一年多!却一个字也不敢说……娃不敢说……”
听到这里,姚洁已经抑制不住情绪,红了眼眶,她一摔录音机,大骂道:“qín_shòu!qín_shòu!那个人就是孙广民吗?”
“对!就是这个畜生!”
于斌咬着牙问:“后来怎么样了?”
“唉……我们去孙广民家里抓他,竟然看到还有其他的女孩被困在他家,就被关在壁橱里,赤身裸-体,身上全是血。医生说,我们再晚到一会,那姑娘估计活不成了。后来孙广民被依法刑事拘留,审讯时他却说孩子偷了他东西,他只是惩罚他们一下,也就是说,他承认自己殴打虐待孩子,却不承认跟孩子发生了关系。那时候医学不发达,再加上做那事已经过了几天了,无法证实与孩子发生关系的人是不是孙广民。于是,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法院只给孙广民判了5年。”
姚洁一拍桌子,“这也太少了!怎么才判了5年?这种qín_shòu应该一枪崩了!太气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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