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坦克隐蔽在地下,等到突击时从地底破土而出,的确可以起到出奇兵的效果。我对着卢金满意地点点头后,又扭头对站在旁边的波夫斯基说:“炮兵司令员同志,我们的炮兵可以开火了。”
波夫斯基点了点头,转身冲旁边的一名军官说道:“给你们团长打电话,命令炮兵开火,对行进中的德军装甲部队进行火力覆盖。”
当那名军官转身去旁边的步话机旁转述命令时,波夫斯基向我解释说:“司令员同志,他是炮兵团到这里来的观测员,负责为我军炮火提供射击参数。”
过了不多一会儿,一发炮弹就直接落在德军装甲部队的行军队列中,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一辆满载着士兵的装甲车旁边爆炸,冒着火焰和浓烟的装甲车翻滚几转后,瘫在那里一动不动。而从车上跌落下来的士兵,有的当场就死亡了,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侥幸没死的士兵浑身失火地到处乱窜,他们忽而扑倒忽而站起,连滚带爬又蹦又跳,努力想熄灭身上燃烧的火焰。
炮兵的一发试射结束后,我看到那名炮兵观测员对着报话机的送话器,大声地报着一系列的参数。片刻之后,空中传来了炮弹划破空气的尖啸声,成片的炮弹落在了德军的行军队列里爆炸。数不清的炸点猛然爆起,被猛烈爆炸溅起激射的弹片、崩飞的碎石相互交织犹如席卷的暴风骤雨,将德军的坦克和装甲车如同玩具般抛向空中,又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虽然我军的炮击密度比较大,但是德军的行军队列拉得较长,以至于根本无法将他们全部覆盖。透过那遮天蔽日的滚滚黑烟,我看到队列中间部分的坦克和装甲车,都成为了燃烧的残骸。原本装甲车上搭载的士兵,早已被横飞的弹片撕得粉碎。各种残肢和武器零件,在爆炸气浪的作用下,被一再地掀飞又重重地摔在地上。
我看炮火打击得差不多,扭头对波夫斯基和卢金说道:“炮兵司令员同志,我看差不多了,可以停止炮击了。卢金中校,命令部队出击吧,争取要全歼这股敌人。”
两人整齐地答应了一声,接着波夫斯基走向了炮兵观察员,让他通知炮兵团停止炮击。而卢金则拿起了桌上的电话,向隐蔽在山坡上的吉尔金少校下达了出击的命令。
随着炮击的停止,山坡正面的草地上一下从地下拱出了十几辆新式的t—54/55坦克,它们披着尘土和草皮,向在土路上陷入了混乱的德军坦克和装甲车射击。而隐蔽在山坡上的步兵,看着自己的坦克已经出击,也纷纷从隐蔽的工事里跃出,呐喊着朝山下冲去。
突然出现的我军坦克,让还没有从炮击中清醒过来的德军装甲部队陷入了更大的混乱。装甲车开始拼命倒车,想快速地脱离这片危险的区域,但我们的坦克兵肯定不会让他们如愿,100毫米的坦克炮射出的炮弹,立即将德军装甲车那薄弱的装甲撕得粉碎,车上的士兵顿时非死即伤。
在干掉了装甲车以后,所有的坦克调转炮口来对付德军剩下的几辆坦克。由于两边的坦克只间隔两百来米,所以德军的坦克只要被命中,都逃脱不了被摧毁的命运。而那辆新型的虎式坦克,在躲闪过我军坦克射出的炮弹后,终于找到了一个报复的机会,在慌乱中,朝我军的坦克开了一炮,炮弹准备命中了离它最近的一辆坦克。
我看到坦克车身上腾起的火团和硝烟,心就好像被谁狠狠地揪了一把,心说在这么近的距离,我军的坦克肯定报销了。但当硝烟散去时,我却发现除了炮塔上有一个黑色凹痕外,整体还是完好无损,甚至炮塔还在正常地转动,炮口始终指向那辆幸存下来的虎式坦克。
德军的虎式坦克开了一炮后,就加大马力企图迅速地逃离战场。可跑出多远,在它的左侧就冲起了一股泥土,我军坦克射出的炮弹差点就命中了它。可是它的好运没维持多久,很快它就被再次命中,前面的观察孔里冒出了滚滚浓烟,车身猛地一抖,就停在原地不动了。
战斗进行到这个时候,也仅仅过去了十几分钟。而德军的这支小分队,却在我们炮兵和坦克的联合打击下灰飞烟灭。紧接着赶到的步兵根本连开一枪的机会都没有,战斗便匆匆结束了,他们能做的,就是检查那些从装甲车上摔下来的德军官兵里,是否还能找到活口。
看到这次的伏击战如此干净利落地结束,阿帕纳先科惊奇地说:“奥夏宁娜同志,我真是没想到,战斗居然还可以这样打。要知道,在这场战斗中,我军根本没有任何伤亡,就轻松地全歼了德军的一支装甲小分队。”
对于阿帕纳先科的感慨,我礼貌地笑了笑,心说弗洛宁给我们带来的t—54/55坦克真是不同凡响啊,在这么近的距离被德军的虎式坦克命中,居然都没有击毁。由此可见,假如卡图科夫的近卫坦克第一集团军能大量装备这样的坦克,在接下来的库尔斯克会战中,就能轻松地击败德军引以为傲的装甲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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