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想起了一件事情,连忙坐直身体冲着飞行员大声地问道:“飞行员,我们和倭国不是有友好条约吗,为什么他们会冒天下之大不韪攻击我国的飞机?你们有没有朝倭国的战机发信号或者切入他们的通讯频道,告诉他们,说我们是苏联代表团?”
飞行员听到我的这个问题后,脸上露出了尴尬的表情,好半晌,他才无奈地说道:“将军同志,没用的,要知道我们乘坐的是美国飞机,驾驶员和领航员都是美国人,甚至还有两架美军战机护航。n∈,就算我们切入了倭国的通讯频道,表明了我们的身份,他们也会以为我们是在欺骗他们呢。”
赫鲁廖夫听到这里,叹了口气,语气低沉地问飞行员:“知道有多少架倭国飞机吗?”
飞行员答道:“我看到有五架,不过还不清楚倭国飞机是否在别的地方还有埋伏。美军战机飞行员已给我们发信号,说由他们拖住倭国的飞机,让我们快速突围。”
赫鲁廖夫朝窗外看了看,又问飞行员:“目前离符拉迪沃斯托克还要飞行多长时间?”
飞行员抬手看了看表,郑重其事地回答说:“按照飞行计划,我们将在十五分钟后,在符拉迪沃斯托克降落。”
赫鲁廖夫听完飞行员的回答,不再迟疑,果断地命令道:“降低高地,让飞机贴着海面飞行,尽量摆脱倭国的飞机。同时,所有的人都要做好迫降的准备。”
当飞行员回驾驶舱去以后,我意外地发现虽然赫鲁廖夫向大家下达了做好迫降的准备。可是所有的人。包括赫鲁廖夫在内。还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动弹,并没有像后世那样做任何针对迫降的准备工作。
赫鲁廖夫不知道我东张西望坐卧不安的原因,是因为看到所有的人没有做迫降准备,而感到有些不知所措,还以为我是太紧张,连忙安慰我说:“奥夏宁娜,别紧张,我们海军的飞机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能赶来增援。”
虽然形势对我们很不妙。但此刻身经百战的赫鲁廖夫已率先恢复了平静,见他稳如泰山的样子,我的心里也不再像刚才那么慌乱。我轻轻地咳嗽了一声,随后问道:“部长同志,您了解太平洋舰队的司令员吗?他能及时派出飞机来支援我们吗?”
“当然。”他听到我的这个问题,侧着身子望着我说:“太平洋舰队的司令员是伊万.斯捷潘诺维奇.尤马舍夫中将,是个铁路工人的儿子。1912年被征入俄国海军服役,在波罗的海舰队任水兵、机械师和军士。十月革命以后,他曾先后在伏尔加河和里海区舰队服役,后又调入波罗的海舰队担任战列舰火炮中队长。1926年他调入黑海军队。历任巡洋舰第一协长、驱逐舰舰长、巡洋舰舰长、舰队参谋长和舰队司令员。1939年接任库兹涅佐夫任太平洋舰队的司令员。”
我的紧张情绪在赫鲁廖夫讲述完尤马舍夫的履历以后,居然不翼而飞。我甚至还有兴致朝窗外望去。看那偶尔飞过的子弹和炮弹划出的光线。一架拖着滚滚黑烟的倭国飞机从我们客机的机翼旁掠过,一头扎进了海面,激起了巨大的浪花。等浪花散开,我隐约看到四分五裂的机身,正漂浮在海面上继续燃烧着。
“干掉了一架!”我扭过头兴奋地对赫鲁廖夫说:“美国飞行员真是太棒了!”
赫鲁廖夫也探头朝窗外望去,在看清海面上那星星点点的战机碎片后,他的脸上不光没有半点高兴的表情,相反他还担忧地说:“要是我们的飞机被击落,也会落一个同样的下场,到时飞机上的人还不知道能有几个人幸存呢?
朝舷窗外望去,几架美倭两国的飞机还在激烈地搏杀着,虽然倭国飞机占据着数量少的优势,但在勇敢的美国飞行员的追逐下,根本腾不出手来对付客机,虽然从目前的局面来看,我们暂时还处于比较安全的状态,可谁也不知道这种情况还能维持多久。我只能在心里暗暗地祈祷,希望太平洋舰队派出的战机能及时赶到。
虽然我们的座机正在不断地降低飞行高度,但还是没能脱离空战的区域,不时地有倭国的飞机朝我们俯冲下来,准备抵近后,有机炮或机枪将我们的飞机击毁。不过没等他们进入最佳射击范围,就被尾随而至的美军飞机撵走了。
而且每次倭国或美军的飞机从我们的座机附近掠过时,强大的气流都会让机身剧烈地颠簸起来。随着敌机从客机的上空掠过的次数越来越多,我不禁又紧张了起来,心说要是照这样发展下去,我们早晚逃脱不了机毁人亡的命运。
随着空战的进行,又有一架倭国的飞机拖着滚滚黑烟坠入了冰冷的大海,但美军也同样有一架战机中弹,随之落入了海中爆炸,不过好在飞行员及时地跳出了座舱,我看到一个小小的黑影打开了降落伞,缓缓地向下降落。
接下来的战场上,就是一架美军飞机对付三架倭国的飞机,虽然他表现得很勇敢,但由于数量上的差距,让他无法像刚才那样阻止倭国的飞机接近我们的座机。当我看到一架倭国飞机脱离战团俯冲下来,机载机枪pēn_shè出的子弹所划出的耀眼光线,朝我们的座机飞过来时,我的心跳几乎停止了。
机身猛地一震,随即我听到机舱里有人在大声地喊:“我们中弹了。”随着喊声,客机左右剧烈摇晃了起来,让人感觉好像马上就会一头栽下去。
我绝望地望着越来越近的倭国飞机,感觉它马上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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