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们的战壕里。还有隐蔽所、防炮洞,战士们在敌人发起进攻之前的炮火准备的时候,可以进去隐蔽。减少我方的有生力量在敌人的炮火飞机轰炸中的伤亡。等到敌人的步兵开始发起冲锋时,再出来进行防御射击准备。”
基里洛夫听完米海耶夫的解释。脸上也露出了轻松的表情,他忽然问我说:“奥夏宁娜同志,您知道伏特加为什么这么受欢迎吗?”
我听到基里洛夫这么说,不禁微微蹙了蹙眉,心说外面正打得热火朝天,你还有心思问我知不知道伏特加为什么受欢迎。但基里洛夫毕竟是自己的搭档,我也不能为了这种小事和他翻脸,所以只能含糊地说了句:“不知道!”
基里洛夫没有计较我的态度。而是自顾自地说道:“传说伏特加最早是15世纪晚期克里姆林宫修道院里的修道士用黑麦、小麦、山泉水酿造成的一种液体,本来是用来做消毒液的,却不知哪个好饮的修道士偷喝了第一口‘消毒水’,此后500年间,伏特加一发不可收拾地成为俄罗斯人的第一‘饮料’。”
对于基里洛夫所说的这个典故,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刚想问问这个传说的真假,他已经抢先说出了我想知道的答案:“这个故事还是古里耶夫将军告诉我的,偷喝‘消毒水’的修道士就是他的一个祖先,所以这个故事应该是真的。还有。您可能不知道,古里耶夫以前曾经当过重机枪射手,在打仗时只要喝了酒。他就会跑到战壕里,霸占一挺重机枪在那里打个痛快。”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停顿了一下,长叹一口气,有些担忧地说道:“希望古里耶夫将军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他现在不再是一名普通的重机枪射手,而是指挥几千战士的师级指挥员,他要是发生什么意外的话,近卫第39师的指挥系统就会陷入混乱。”
就在这时。随着德军坦克和步兵接近了山脚,原本猛烈的炮击减弱了。我在望远镜里看到。高地北坡上的两道阵地被炸得支离破碎,长长的战地上火光熊熊。硝烟泥石冲天而起遮天蔽日。到达了山脚下的德军步兵,被自己的指挥官驱使着,加快了脚步,冲上了山坡。
当敌人离山腰阵地只有不到百米时,残破的阵地里忽然pēn_shè出无数密集的子弹,将冲在最前面的德国兵打了一个踉跄,接着成片地倒了下去。后面的士兵连忙就地卧倒躲进了弹坑,冲着阵地上还击。
阵地上的部队射击一阵后,发现对躲在弹坑里的德军再难造成什么伤亡,便停止了射击,接着从战壕里飞出无数的手榴弹,落进了阵地前的弹坑里,将躲在里面的德国兵炸得鬼哭狼嚎,支持了没多久,便灰溜溜地调头向山下跑去。
敌人撤到山脚时,停在下面的坦克便开始了炮击,掩护步兵退到坦克队列的后方进行整队集结,以便再发起新的进攻。
德军的步兵在半个小时后,再度向近卫师的阵地发起了进攻。看到山坡上蜂拥而上的德国兵,我不禁感慨地说道:“政委同志,我觉得在目前这种没有制空权和足够火炮支援的情况下,我军要打攻坚战、阵地战只会适得其反,打成一场得不偿失的消耗战。只有在城市里开展和敌人绞在一起的游击战,才能扬长避短,充分地发挥我军的优势。”
基里洛夫非常同意我的观点,他放下望远镜点点头,肯定地附和我说:“看来我们在合适的时候,要向司令部建议,尽量减少这样一味拼消耗的阵地战。”
德军的第二次进攻,很快又被近卫师密集的火力打退。但他们这次没有退出多远,就在离阵地约百米的弹坑区域内隐蔽起来。由于他们距离我军阵地比较远,我军没有再故技重施,使用手榴弹来狠狠地教训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山脚下的坦克,一刻不停地开着炮,准确地摧毁着山腰阵地上暴露出的火力点。
当山腰阵地的火力点被摧毁得差不多的时候,被密集火力两次击退的德军官兵,在各级指挥官的号令中纷纷跃起,再次向已经被炸得面目全非的守军阵地发起冲锋。
战斗进行到现在,已经耗时两个小时,攻守双方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尽管坚守阵地的近卫第39师兵力和武器装备都远不如德军,但在有利的地形和提前挖掘的战壕帮助下,他们尽管打得很艰苦,但也能顶住有炮火掩护的敌人的进攻,将敌人的进攻部队死死地挡在了阵地前方百米之外。
见敌我双方的战斗进入了白热化,基里洛夫有些急躁起来,他气得连声大骂,还忍不住问我:“奥夏宁娜同志,您看是否冒险把我们的重型榴弹炮拉出来,用炮火支援一下我们的友军?”
我望着正在激战的高地,缓缓地摇摇头,否定了基里洛夫的提议:“不行,政委同志,坚决不行。不是我见死不救,而是残酷的战斗刚刚开始,如果我们过早地将我们的重型武器消耗掉以后,在接下来的战斗中该怎么办?”见他一脸落寂的表情,我连忙安慰他说,“政委,别担心,您没看到近卫师的战士们打得很好嘛,都两个小时,敌人都没有突破他们在山腰的阵地。”
听到我这么说,基里洛夫的眼前一亮,随即兴奋地说:“奥夏宁娜同志,您说的对,说得真是太对了!我了解古里耶夫,他可不是一个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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