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的担忧,我轻描淡写地说道:“大尉同志,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很快会给你们补充反坦克武器的。。”
普罗科普听到我说的这么信心十足,眼睛瞪得像铜铃般好奇地追问:“真的吗?上校同志,不知道这批反坦克武器在什么地方?”
就在这时,我们身后传来了整齐的号子声,我转身一看,原来是巴斯曼诺夫指挥着男兵们,十来个人一组拖拽着高射炮正往我们这边而来。我向高射炮努了努嘴,对普罗科普说道:“大尉同志,那不是么,我们就用高射炮来打德国人的坦克。”
普罗科普看看我,又瞧了瞧被拖拽过来的高射炮,用怀疑的口吻说道:“高射炮打坦克,这能行吗?”
我冷笑了一声,心说我不仅要用高射炮打德军的坦克,还准备用高射机枪打步兵呢,要知道这种打法本来是斯大林格勒战役时才出现的,不过却被我剽窃了,并提前在去年保卫列宁格勒郊外的普耳科沃高地的战斗中使用。正是因为这种别出心裁的打法,才引起了朱可夫对我的关注,从而一步步地成为被他器重的一名部下。
“没什么不行的,大尉同志。”我轻描淡写地说道:“不管它是高射炮还是反坦克炮,只要能击毁敌人的坦克就行。”说到这里,我停顿了片刻,又继续问道,“大尉,您的营里有多少人啊?”
“全营共有175人,上校同志。”
听到这个回答,我不禁微微皱了皱眉头。怎么一个营就只有这点人。想到这里。我带着不解问道:“大尉同志,您的营里怎么只剩下这么多人了?”
“德军这半个月对码头的空袭,造成了大量的人员伤亡。我营里的战士,几乎都是在空袭中损失掉的。”他边说边扭头看向我身旁的李季雅,补充说,“不光我的营损失严重,李季雅政委的团里损失也不小,连团长也在昨天的空袭中牺牲了。”
看到我扭头看向自己。原本还在生闷气的李季雅连忙回答说:“是的,我的高炮团也在空袭中伤亡惨重,目前全团只剩下200多人。”
正和普罗科普大尉说着话,指挥战士们拖拽高射炮的巴斯曼诺夫带着薇拉小跑着过来了,隔着老远,他就大声地问道:“师长同志,我们该把炮拉到什么地方去?”
“普罗科普大尉,”我把大尉叫到面前后,指着巴斯曼诺夫说道:“你把上尉他们带到你们营的街垒工事那里去。”
普罗科普点点头,随后冲着巴斯曼诺夫喊道:“上尉。带上您的人,跟我来。”
看着跟在警卫连后面的。是一群拖着装满炮弹箱的女兵们,我忍不住好奇地问李季雅:“团政委同志,怎么您的团里都是女兵啊?”
李季雅冲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我们1077高炮团本来就是女子高炮团,都是女兵有啥稀奇的。”
“女兵们都来自什么地方啊?”我没有计较她的态度,继续认真地问道。
听到我问的是这个问题,李季雅顿时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有的是从别的部队里调来的,有的是由区苏维埃动员参加的居民,还有不少是正在读书的学生。……”听到学生这个单词时,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身边的薇拉和她的另外两名同伴,她们也当过高射炮兵,后来在阵地失守前,她所在团的团长命令她们各自逃命,结果大部分从阵地上逃出来的姑娘们,却被后方的督战队打死了。
我冲李季雅笑了笑,友好地说道:“团政委同志,其实我也曾经当过防空兵。”
李季雅听我这么说,两条秀眉不禁往上挑了挑,好奇地追问道:“是啊,上校同志,您以前也是防空兵啊,不知道是哪个高炮团的?”
“我最早的斯摩棱斯克附近的171会让所的高射机枪排,当过高射机枪射手。今年年初时,我被调到了列宁格勒方面军,到冰上运输线去担任一个高射炮营的营长。”
“您在那些地方打下过敌机吗?师长同志。”本来我是在和李季雅闲聊,不想却引起了薇拉她们三人的兴趣,好奇的薇拉不顾身份地追问道。
我使劲地点点头,回答她们说:“在会让所时,曾经打下过两架德军的飞机。后来在冰上运输线的时候,我指挥的那个营,打下了差不多有十架敌机。”
“上校同志,您的战果不错啊。”李季雅吃惊地说道:“也就是说您和您的部下,已经差不多干掉了德军一个飞行中队。”
“我想是这样的,李季雅政委。”说完,我便牵着李季雅的手继续向前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比刚才有所缓和,这才和颜悦色地对她说:“团政委同志,您也许还在为我刚刚所说的话生气,但我却不得不对您说,我们都希望我们的部队能打败一切来犯之敌,但现在的实际情况,是敌人远比我们强大,所以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我们不可避免地要打一些败仗。作为一名中级指挥员,假如没有这种心理承受力的话,还怎么指挥部队打仗?打了败仗没什么了不起的,敌人即使勉强取得胜利,但他们的实力也在战斗中被我们一点点地削弱了。就算敌人攻占了阵地,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作为指挥员要保持淡定,不要被敌人的进攻吓破了胆,立即组织部队进行反击,把阵地再从敌人的手里夺回来。最后胜利一定属于我们的,对于这一点,我始终坚信不疑。”
听完我的这番话,李季雅沉默了半晌,才开口艰难地说道:“上校同志,您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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