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却引来一阵暴动般的撕咬,搂着他肩膀的那只手迅速的下滑,从后背顺着西裤臀缝滑进下阴,隔着光滑的布料往上顶了顶。
空白感像一支离弦之箭,带着冰冷尖锐的箭头插入叶甚蒙的大脑,他唯一能感觉到的仿佛是箭尾羽毛颤抖的细细声音,幻觉一般摩擦在耳膜上,流窜遍全身。
叶甚蒙傻了。
□□黏腻湿滑的感觉,和解放那一瞬间他不由自主发出的低吟,就像两把剑,左插一把,右插一把。
他居然射了。
这已经超脱了尊严的问题,他被人吻射了,如果姑且算那是吻的话。
叶特助恼羞成怒,大概是再也想不出什么后果会比现在这样更糟糕,他几乎是用撞的推开傅寒,破口大骂道:“你他妈有病,有完没完。老子没空和你玩。”
他一边往外冲,一边用手背擦嘴,一抹,手背上全是血。
傅寒也没追他,就是等他快出门的时候,幽幽的说了句:“叶特助,你射了。”
回答他的是巨大的关门声。
傅寒舔了舔嘴巴,把上面粘着的血迹都吞了进去。他的脸色不见得好看,反而相当阴郁。
不满足,这种浅尝即止的方式是根本不可能满足的。
可是终究是撕开了裂口,不可能再回到过去那样,他根本忍不了。再近一步的话,结果又会如何?
中午吃饭的时候,林秘书一会儿又偷偷的瞟叶特助,见对方看到她了,她又立刻把目光收回去。
叶特助下意识的咬了咬嘴唇,牙齿刚碰到就刺痛得他抽了口气。
林秘书见状内心早已按捺不住,往叶甚蒙旁边挤了半个身子,“你嘴巴怎么了?”
“撞桌上了。”
“这么倒霉?”林秘书顿了顿,突然小声道:“你早上是不是和傅总打架了。”
林秘书没好意思说你早上是不是挨打了。为什么林秘书尽管觉得伤在嘴巴上挺奇怪却一直没想过也有可能是被咬出来的,那是因为叶特助的嘴唇破裂得挺厉害,脸颊上还有点红印子,咋看咋像被人呼了一耳光。
当然也可能是林秘书从心底里就没觉得这两个人有任何可能。
叶特助有点走神,含糊的嗯了声。
林秘书立刻面露怜悯之意,不该啊,虽然傅总一贯不苟言笑的,但没听说过他动手打人啊。
她安慰了几句,道:“傅总下午去z市,你要没事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他去z市干什么?那边有项目?”
“没有,他没安排人跟着啊。可能是私事。”
叶特助有种舒了口气的感觉,下午不用提心吊胆害怕傅寒找他,可是坐在办公室里他却有完全不在工作状态,他还是会控制不住的想傅寒,比以前想得更厉害。
他知道他在逃避,这一段时间来都不敢认真梳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他一如既往的想把两个人继续定位在以前那种状态里,可是事实并不是这样,已经有些东西变了。
这种改变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在逃避了。在傅寒面前,他好像一直都是那么一厢情愿,以前是一厢情愿的去追逐,现在是一厢情愿的认为不曾改变。
这些大概都来自于他内心深深的不安,和对这份沉甸甸的感情的恐惧,害怕崩塌,害怕连最后的容身之地都失去。
本质上来讲,他渴望傅寒的靠近,非常渴望。但是把这种感情具现化以后,却生出了许多不曾料想的阻力和困难。正是极端的渴望才会赋予极大的感情和期待,他会去怀疑,对方是否只图一时新鲜,又或者根本只是玩他罢了。
在叶甚蒙心里,即便真的是这样,他大概也不吝啬于付出真心和感情,实际上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付出,他真正害怕的是走下去他会不会就此纠缠不清了,如果傅寒确实不需要他了,他却控制不了继续纠缠,最后会不会连站在对方身边的机会都不再有了。
真正开始尝试去想这种改变的时候,好像也没有所想的那么艰难,至少每次想到傅寒,想到对方那些令他吓得逃跑的言语和举动,他那颗压抑得太久的心还是会变得柔软起来。
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再刚烈的男人遇到细柔如水的感情一事也只有莫可奈何,最忌急切,更忌快刀斩乱麻。
吃晚饭的时候,叶特助收到一条短信,是傅总发来的。短信里说,周六晚上他要过来吃饭。
叶甚蒙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手机屏幕,对着眼儿又看了看发件人,是傅总,没错。
杨熙韦正啃排骨啃得脸颊上到处都是油水,突然想起了什么,道:“表叔,我这周末要去彤彤家玩,卫叔叔说他周六早上来接我,周日晚上送我回来。”
“不行。不能在别人家过夜。”
杨熙韦拿排骨的手悬在半空,举着排骨直端端放到叶甚蒙碗里,睁着黑溜溜的眼睛,又看了那只排骨一眼:“表叔,吃排骨。”
“吃排骨也不行。”
“我会听卫叔叔的话的,不会乱动他们家的东西,也不会把别人家里弄脏,我也不会只知道吃肉,我会吃蔬菜的。”杨熙韦说了一连串,比啃骨头的时候嘴巴还动得快,他是真想去,他们好几个人都约好了的,彤彤说那边有条河可以抓鱼,挖螃蟹。晚上可以看星星,睡帐篷。
“让我去吧小表叔,还有周子阳,还有赵超他们,大家都约好了的。”
叶甚蒙犹豫了一下,他以为只有杨熙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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