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刘蔓冬也是孟桐的女人之一,可刘蔓冬无论从相貌到气质到谈吐,别说是五十多岁的孟桐,就是自己这个可以做他儿子的男人见了也心神荡漾。
同时,祁红的形象也在脑子里浮现,毫无疑问,和刘蔓冬相比,祁红也自有一番独特的魅力,尤其是那一份被权力塑造出来的高傲自信以及雍容华贵的气度就不是什么女人都能拥有的,很显然,一个男人把这样的女人征服于夸下,无疑是一种莫大的享受。怪不得自己对韵真总是藕断丝连呢,其实,在韵真的身上已然有了她母亲的影子,只是显得稍稍稚嫩一点而已。
三个人里面只有秦笑愚能够从顾南亚的话中听出一点意思,他知道,一个省长,一个省委书记,他们即是搭档,但也可能是面和心不合的政敌,互相之间还不知道怎么勾心斗角呢。
别的不说,就凭祁红和刘蔓冬是孟桐的女人而顾南亚是孙正刚的女人这一点,她们就不可能是一个阵营里的人,起码应该是属于对立的两个利益集团。
“这就奇怪了……你既然是省长的人,难道他还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陈刚这时才知道自己绑架了大人物的女人,心里一阵惴惴不安,心想,如果放这个女人回去,将来非找自己报仇不可。
秦笑愚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既然顾南亚是孙正刚的女人,她肯定不会对他保留自己的秘密,这些秘密虽然只是个人隐私,可身为官场有影响的人物,已经足以被对手利用来作为攻击的武器了。既然孙正刚都知道了这个秘密,杀掉顾南亚又有什么意义呢。
顾南亚听了陈刚的话,犹豫了好一阵才无奈地说道:“这就是我要说的第四个有可能要杀我的人……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孙正刚……
你们不知道,官场上没有永恒利益,也没有永恒的朋友,随着他们两个爬上权力的顶峰,互相之间可能已经有了共同的利益,所以,我的存在对他们双方来说都是一个威胁,起码有损他们的光辉形象……”
“你们现在还有交往吗?我是说你和孙正刚……”秦笑愚问道。
顾南亚叹口气道:“你说呢?他早就把我玩腻了……在这一点上,姓孟的比他强,起码人家对祁红有始有终……实际上我丈夫死后,我们也就来往了两年,今年到现在还没有见过他呢……他现在喜欢新鲜的小姑娘……”
“你丈夫究竟怎么死的?”秦笑愚问道。
顾南亚幽幽说道:“警察的说法是车祸……可我根本就不信……其实,在我丈夫出车祸之前就已经有征兆了,只是没想到他们真的会对他下手,我知道,杀人凶手就是刘源,只不过他也是像你们一样是受人指使罢了……”
“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杀你丈夫?你怎么知道是刘源干的?”秦笑愚问道。
顾南亚没有出声,过了一会儿说道:“这话说来就长了,你们放我出来……我受不了……我不管了,如果我说完之后你们一定要杀我,就随你们的便吧,我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儿子,我也不会这么求你们,我早就看透了……”
秦笑愚听顾南亚的语气好像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味道,心里忽然就有种恻隐之心,不管怎么说,作为一个女人,她也
只不过是男人的玩物而已,最终也没能逃脱被抛弃的命运,如果把她和祁红、刘蔓冬相比,无疑是一个悲剧人物,毕竟,到目前为止,那两个女人多少还能掌握自己的命运。
“放她出来……”秦笑愚扭头对陈刚说道。
“你疯了……她会记下我们的……”陈刚惊讶地说道。
“放她出来,你可以走了……”秦笑愚板着脸又说了一边。
“那你们慢慢聊……”陈刚知道秦笑愚只不过是想吓唬一下顾南亚,目的也就是从她这里打听一点消息,根本就不会杀她,最后肯定是做好人把她放了。可自己是把她绑架到这里来的,作为罪魁祸首,他可不想让女人把他认下来,于是不情愿地走过去把麻袋的口解开了,然后就像逃跑似地离开了房间。
顾南亚先从麻袋里面伸出一个脑袋四下观察了一会儿,好像外面比麻袋里更危险似的,随即就看见了坐在那里抽烟的秦笑愚,心中不免有点紧张,可等她看见徐萍的时候,反倒松弛了不少,毕竟这个姑娘的存在消除了环境的恐怖成分,喘息了几下之后,她就手脚并用地从麻袋里爬了出来。
秦笑愚乍一看见顾南亚的脸微微有点失望,这张脸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魅力,虽然不失端庄,可毕竟刻上了过多的岁月的痕迹,对一个男人来说已然没有太大的诱惑力了,不过,他还是透过岁月的痕迹依稀看见了昔日风采的一点残痕,只是已经被打磨的难以辨认了。
“还有一个人呢?”顾南亚知道,屋子里应该有两个男人,她担心那个男人是不是已经去外面替自己挖坑去了。
“他走了,把你的故事讲完吧,如果要杀你的话,我一个人就足够了……”秦笑愚说道。
顾南亚看看那条麻袋,脸上一红,恼羞成怒地把它扔在地上,又瞥了徐萍一眼,见女孩一双美目冷冰冰地看着她,忽然意识到刚才自己异想天开了,跟这些男人混在一起的女孩肯定也不是什么善类,说不定比男人更坏呢。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想知道这些事情,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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