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愚冷笑道:“干妈,看来你也有蒙在鼓里的时候啊……我告诉你,王子同一直对韵真不死心,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不过,那两个人要是他的手下,那绝对不会是因为感情问题,而是利益之争……”
“利益之争?你说清楚,韵真和他有什么利益之争?”祁红对王子同的心思很清楚,当初她甚至动过让韵真和他复婚的念头,只是后来女儿态度坚定才死了心,不过,对王子同却没有什么反感,直到他和小女儿韵冰的事情暴露,她才对这个前女婿彻底绝望了。
秦笑愚不慌不忙地说道:“干妈,你也应该了解韵真的脾气,她在暗地里一直跟王子同作对,不仅在贷款上为难他,而且还用刘原那笔钱在临海县买了一块地。
这块地把王子同的出海门户给堵死了,不管他出多少钱都不卖,无疑掐了王子同的脖子,你说,他能不恨韵真吗?
再说,你应该知道王子同现在和谁穿一条裤子,他已经和孟欣分手了,现在和刘幼霜打得火热,他们原本想瓜分刘原的公司,可韵真又利用银行的关系,把他们的好事给搅黄了……难道这一切还不足以他们对韵真下手?也许这里面还有那个老东西的影子呢……”
祁红微微点着头,也不知道是同意秦笑愚的分析,还是一种官场上的习惯,沉默了一阵,祁红扭头盯着秦笑愚的脸低声道:“你知道的不少啊……我倒是有点小看你了,你继续说……你的这几种可能性中,哪一种概率最大?”
秦笑愚没有直接回答祁红的问题,而是低声道:“你知不知道前一阵谁绑架了刘蔓冬?”
“你是说王子同?”
秦笑愚又问道:“你知不知道是谁杀了你丈夫刘定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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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红浑身一颤,一双眼睛严厉地盯着秦笑愚,沉声道:“你知道?”
秦笑愚点点头,说道:“我有可靠的情报,王子同从美国带来的那几个保镖,就是不仅杀害了刘定邦,而且又绑架了刘蔓冬,如果我不救她的话,她早就没命了……”
祁红呆呆地坐在那里,半天没说话,良久才喃喃说道:“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我现在只关心我的女儿,我不允许任何人碰她一下……”
秦笑愚满意地点点头,忽然脑子一转,低声道:“我只是说一种可能性,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也不好下结论,我甚至怀疑那两个人是公安局的便衣,也许他们是丁朝辉的人,也许是岳建东的人,他们跟踪韵真无非是两个目的,一个是想找到我,另一个是想找到那笔钱……岳建东和丁朝辉应该很清楚,我的钱已经到了韵真的手上,只是没有证据而已……”
饶祁红见多识广,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也被秦笑愚给绕糊涂了,只觉得他说的每种可能性都不能排除。
没想到自己的女儿暗中竟然有这么多的敌人,并且每一个敌人都不可小视,别说是自己了,就算孟桐可能也没有能力把这些人一个个全部摆平。
这样想着,一颗心就一阵心烦意乱。看来,再也不能拖时间了,必须赶紧让韵真离开银行,即便离开了银行,这些麻烦事可能一时半会儿也无法消除呢。
“笑愚,你要是个男子汉的话,就不能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韵真,你心里很清楚,她的这些麻烦都是你惹出来的……
要不来你多久,虽然不能让你平反,可起码不会有人公开抓你了,你必须为韵真做点什么?不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在背后搞她吧,你要是把她当你的亲妹妹一样爱护,我就把你当儿子一样疼……”
秦笑愚一只手忍不住就揽住了祁红的腰,低声道:“我只是担心,万一要那个老东西知道了我们的关系,他能放过你吗?”
祁红捶了一下秦笑愚,白了他一眼,低声道:“你傻啊,咱们的关系……难道你还想向他汇报不成?”
秦笑愚心中一动,低声道:“我想让他知道,然后气死他……最好是让他看见咱们这样……”话音刚落,秦笑愚一双有就把祁红紧紧抱在了怀里。
祁红气喘吁吁地挣扎了几下,忽然看见秦笑愚朝着自己低下头来,赶忙紧闭着嘴,摇着头躲避。
可嘴里去而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接下来两个人就在沙发上无声的搏斗起来,只不过进攻的一方招招紧逼,而防守的一方却有点力不从心,最后两个人倒在沙发上,就像是一对母子嬉闹一般闹腾的不亦乐乎。
秦笑愚倒是没有骗祁红,心里面确实惦记着那两个跟踪韵真的人,说实话,即便祁红不求他,他也会把这件事弄个水落石出。
虽然和韵真暂时断了关系,可毕竟是自己爱过的女人,就算毁她,也只有他有这个资格,怎么能容忍外人插手。何况,韵真现在掌管着自己的巨额资金,就算不是恋人关系,他这个保镖也当定了。
秦笑愚回到美容中心的时候天都快黑了,一想到那两个人是在美容中心跟上韵真的,心里面就有点不踏实,既然韵真是这里的常客,这两个人可能早就掌握她的行踪了,应该不是警察,否则自己早就落网了。
秦笑愚从来都是走后门,然后直接进入地下室,这样就不会和来这里做美容的客人打照面了。一进门,就看见吴媛媛正心神不宁地从楼上慢慢走下来,两个人一照面,都愣住了,尽管只分开了一天一夜,可秦笑愚却觉得漫长的就像是一个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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