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志高则认为,这支广告片出自杨昆的手笔,又是他‘女’朋友亲自演唱的,使用d版盘作为
赠品的话,将不可避免地损害到他们的切身利益,于双方的长久合作极为不利。
回到寝室,哥几个还在兴致勃勃地谈论课上遇到的两位漂亮‘女’生。
听兰相怀说,那个短发‘女’生叫陆小曼,披肩发‘女’生叫李菲,市场营销一班的,住商学院‘女’生楼306。
臧峰就洋洋得意地介绍说,经过二哥一番苦口婆心地劝说,她们已经原则上答应了联谊的请求,只是要征得另外两位舍友的同意后才能最终决定。
杨昆皱着眉头问:“你们要搞联谊寝,问过我的意见没有?”
四个人一愣,齐刷刷地看他,臧峰把拳头捏得喀吧喀吧直响,狞笑着问他:“你有什么意见?”
杨昆耸耸肩,“我的意见是……没意见。”
大伙异口同声地说了声“靠!”
何其强又补充了一句:“小尾巴刚才这个‘搞’字用得很‘精’辟!”
杨昆就觉得这哥们的闷‘骚’程度委实不在自己之下。
当晚,轮到何其强请客。
又换了家馆子,点完菜,听他说要去外面买酒,兰相怀第一个不答应:“能差几块钱,别那么‘精’打细算了好不好!”
臧峰说:“就是,省那俩糟钱还不够丢份的呢。”
何其强振振有辞地说:“这里又不禁止自带酒水,省点酒钱,一会多上俩菜不是更好?”
对于学生来说,面子与实惠哪个更重要,的确是个问题。
争执片刻,最后还是杨昆打了个圆场,主动陪何其强出去买酒。
酒足饭饱,回到寝室,卧谈会开始。
谈着谈着,话题就自然而然地拐到了怎么追‘女’孩子上面。
有的说送‘花’,有的说请吃饭,有的说展示才艺,有的说装酷吸引其注意。
主张送‘花’的臧峰就问:“老大,以你的经验,第一次约‘女’生见面,送什么‘花’比较合适?”
兰相怀说:“不管什么样的‘女’生,送她两种‘花’准没错。”
何其强接口问什么‘花’。
兰相怀‘抽’了口烟,郑重其事地说:“有钱‘花’、随便‘花’。”
何其强、臧峰:“靠!”
庄尼玛的神经反‘射’弧比较长,过了两秒钟,才附合了一句:“我也靠!”
见杨昆一直不说话,臧峰就问:“老五,关于追‘女’孩子,你有什么高见,倒是说出来供哥哥们参考一下?”
杨昆叹了口气,幽幽地说:“以贸大的男‘女’生比例来看,我认为更需要考虑的,是如何拒绝‘女’生的主动追求。”
众人沉默半晌,臧峰说:“有道理。”
30号上午,第一节课,经济学导论,工商管理两个班合上,讲课的是位中男海归,拗口的南方普通话夹杂着大量的专业英文词汇,不少人听得直打瞌睡,杨昆却听得津津有味。
下午第二节又是军事理论,兰相怀带领407全寝提前15分钟赶到教室,主动和306的四位‘女’生坐到了一起。
陆小曼把另外两名舍友介绍给他们认识,一个叫卢璐,一个叫乔小雨,名字好听,人也漂亮,据杨昆的观察,单论外表,306这几位在两个系的‘女’生里面至少能排进前20。
整节军理课上,哥几个都在和几位‘女’生传纸条、说小话,杨昆却很少参与,那个叫李菲的‘女’生也一直在做笔记。
下课之后,杨昆收拾好课本和笔记,请兰相怀帮他带回宿舍,说:“我有事出去一下,晚上可能就不回来吃饭了。”
庄尼玛有点不高兴,“怎么轮到我请客,你就有事了?”
杨昆歉意地笑笑,“早就约好了的,绝对没有不尊重四哥的意思,明天晚上再给大伙赔酒道歉。”
兰相怀问他:“什么事这么要紧,今天晚上可有联谊晚会,好多饥渴万分的学姐等咱们去解救呢。”
杨昆说:“看情况吧,我尽量早点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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