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想着他可能不方便,就也没多问。
陶合将门锁拧开,单手摁在把手,
犹豫了一下,又上来啃了一口这才开门出去。
季姚在原地站了一分钟,看手冲的差不多,就也推门出去了。
走廊里空荡荡的,早就没了人影。
话说陶合出去的时候,司机还稍微抱怨了一句,
“老爷可能会生气。”
陶合看了一眼时间,“这不才过了一分钟么,我手脚不方便,动作慢点了他也不能怎么样。”
等陶合重新进了会场的时候,主办方已经开始致词。
数十家新闻媒体的摄影师也都扛着长枪短炮分布各个角落,寻找最佳拍摄角度。
还有几个人见陶合进门,顺手摁了几下快门。
陶合吊着绷带,一脸郁闷的绕过后排记者群,朝前头走去。
陶书坐在第一排,身边空了个位置,显然是留给陶合的。
陶合静悄悄的摸过去坐在陶书身边。
陶书瞥了他一眼,眉间细纹深刻,接着看了一眼手表。
陶合勾勾唇角,没再说话。
主持人很快致词完毕,首先上台的是中国商协首席经济学家,讲的是经济大势预判,上来就是口若悬河之势,滔滔不绝。
陶合听了一会,转眼看陶书听的昏昏欲睡就有点想笑,但还是不着痕迹的上去捅了他一下,毕竟这么多镜头在这,以陶书的身份在这里打瞌睡,明天肯定是要见报的。
但陶合也有点同情他,下午人都爱犯困,更何况陶书这么大岁数的人,开了一上午的会,完了还要来听这些枯燥乏味的东西。
好在这次峰会并非普通意义上的峰会,请的嘉宾全都是顶尖的精英,邀请方也是全国各地的著名企业,重在精,省去了那些颁奖环节,峰会进行了一整个下午也就结束了。
其间陶书被请上去作为嘉宾讲了几句话。
陶合坐在下面不免感慨,陶书40岁的时候将几个集团整合成陶氏,20多年过来,陶氏成长至此,老爷子居功至伟。
大概晚上六点的时候会议终于结束,峰会是不设晚宴的,但毕竟这些人物聚起来不容易,大家私底下也就安排好了饭局。
陶合不可避免的给陶书拉着过去,直应酬到晚上十点才给司机开车拉了回去。
陶合喝了几杯拉斐,现在有点上头,想着回去的时候给季姚打个电话就睡觉,谁料到了宅子后,竟见陶梓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喝红酒。
陶书明显疲惫,给许管家伺候着脱了外套,冷眼一睨,
“你怎么回来了。”
陶梓转过头,这才发现陶书陶合两个人,却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毕竟陶书只对陶合管的严,陶梓基本上放养。
陶梓脸上有明显的红晕,“我那儿没好酒,还是爷爷的存货好喝。”
后又摇摇晃晃的起身,朝陶合走过来,“我弟真帅!”
陶合稍一侧头,眼瞅着陶书面无表情的进了一楼大卧室,便赶忙上前,扶着陶梓坐在沙发上,
“酒后吐真言,我觉得这话说得一点都不错。”
陶梓往下坐的时候有点不稳,十厘米的蛇皮高跟鞋一歪,半杯红酒竟直接漾出来,洒在领口上。
旁边经过的女佣赶忙上来收拾。
陶梓给人扶着坐下,顺便挡女佣手上的纸巾,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陶合斜了眼看他,“姐,你在家喝成这样不丢人么…”
陶梓胡乱擦了两下,拆掉陶合的领结,接着将纸巾顺着陶合领口塞进去,
“你怎么还出门了,解禁了啊?”
“没有,去参加一个峰会,”陶合将纸巾掏出来,“哎,人家都往胸口给人塞钱你怎么给我塞纸啊…”
陶梓静了片刻,接着大吼一句,“爷爷就是偏心眼!带你都不带我!”
陶合一个激灵,“我操,你要干什么…”
陶梓喊完了嘴就一瘪,抱着陶合就开始哭,“我失恋了…”
许管家不知从哪里站出来,望着陶合,
“老爷叫你赶紧上楼。”
陶合上下看了他几眼,“等会,你没见她哭呢么。”
陶梓抬起头,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我要跟你一起上楼…”
陶合看她眼线粉底都糊成一片,吓的退避三舍,“…那个…许管家我这就上去…”
陶梓一把拉住陶合,“求求你了,我晚上不回去了,我要在你屋住!”
陶合有点不好意思,“姐,你别这样,我是你弟啊,你睁眼好好看看。”
陶梓随手抽出纸擦鼻子,“不要脸,我才不会酒后乱性的,再说你也喜欢那个男的…”
许管家听的脸色发白,“小姐,你留在这怕是不太好…”
陶梓腾的站起来,“我去找爷爷说!”
陶合伸手去拉,奈何肩膀不给力,动作较平时迟缓许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陶梓踩着高跟鞋就往陶书的卧室跑,没跑几步就果不出人所料的摔倒在地。
陶合别过头,实在不忍心看她露底。
许管家跟一个佣人上去将人扶起来。
客厅里就听陶梓一个人躺在地上说话,舌头都不太利索。
陶书穿着睡衣从卧室出来,脸色很是难看,
“闹什么闹!有没有点教养!”
陶梓喝多了胆子也大,抬手指着陶合,“我要跟他说话!我要跟我弟说话!”
陶书沉脸看着她。
陶梓想了想又补充一句,“说半个小时。”
陶书转身进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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