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私处,脸上腾的一下,烫得有如火烧。
李承嗣生涩的技巧令孙悦极为不满,几乎是揪着头发把对方往自己硬柱上穿。李承嗣躲闪不及,慌忙之中抬手去阻那物,以免被整根捅进去;然而被强力压到舌根,喉咙深处一阵翻腾,只觉头晕眼花,孙悦一松手,他便连滚带爬躲开,握着自己颈子撕心裂肺地呕起来。
他多日寝不安枕食不知味,倒也没呕出什么,只担心孙悦不满,还未等喘息停下便已自觉转回来,扶着已经半硬的男物,主动舔舐,连下面的囊袋也不放过;待对方彻底勃起,便仰了头,竭力想将整根吞下去。那物黝黑发亮,比之前暴涨一倍不止,青筋纠结突突直跳,承嗣哪里吞得下去?只得含着前端努力吸吮,双手不住摩搓根部,只盼孙悦快点释放。
李承嗣闭着双眼,知道自己此时赤身跪伏口侍的样子着实不堪入目,只怕千古以来,从无这等下贱的帝王。而此时只觉耳畔微风一过,身上一暖,竟是孙悦随手将那薄被盖在承嗣抖个不停的身子上。
他心头一热,想要抬头去看对方的表情;然而孙悦大手一按,逼他脖颈抬成直线,缓缓而坚定不容抗拒的插向深处。承嗣由顺从至挣扎,直到惊恐,那硕大的头部竟是擦过喉咙,捅进了食道。
他眼睛几乎睁裂,一手死死握着根部,阻止孙悦再往里进;想要求饶,完全发不出声;急了想咬下去,却觉嘴巴撑得太狠,关节酥软,根本无力咬合。
孙悦似是兴奋起来,捧着承嗣的脸来回抽动;年少的皇帝只觉自己整个变成了一根管子,只是对方一件发泄的器具,除了此事以外毫无价值,只是神智里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始终没有松手。
他手脚无力,眼前发黑,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也许只是短短几息,孙悦抽出那物,大手按住他的眼睛,几股热流喷在他清秀的脸上。
李承嗣只觉得有什么黏黏的缓缓流下脸颊。孙悦移开手,他茫然的睁开眼睛,看着面前还半硬着的阳物,下意识的含进嘴里,将白浊残液吸净,而后仰头看着孙悦。
对方把他拉起来,讥诮地看着少年皇帝胯间的液体——承嗣竟是在不知不觉中射了。
他哀求地看着孙悦,对方扯过破布一样的衣服给他擦了擦脸,而后做了个口型。
李承嗣认出那是“两不相欠”四个字,只觉一块大石移走,浑身力气抽得一丝不剩,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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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要按李承嗣的想法,孙悦最好是马上领军,去屠了凉国那帮落井下石的狗崽子,一刻都不要耽误。然而哪怕不学无术如他,也知道不能直接打发一个将军单枪匹马去抗十万大军,何况这将军还刚从牢里出来,见着点光都刺得睁不开眼睛。
“前后已经派了三批人马去阻凉军,京里剩下的兵不多了,”承嗣哭丧着脸,“只能给你一万五……”
“陛下,”蒙冲脸上斑斑点点的褶子颤了颤,眼皮子都不抬,撇嘴道:“昨儿个伊利山那边有庆王的消息,方将军带了一万人去截了,您不记得啦?”
李承嗣头大如斗。本是觉得不用孙悦也能摆平凉国那群矮子,岂料这次对方来势汹汹,派出去的人马跟块石头一样直接沉底连个水花都没冒,今日连接军报,急得狠了去求孙悦,好不容易劝出来了,却没兵给他带,真是笑话。
孙悦做个手势,要来纸笔,写了十几个名字。李承嗣歪着头端详,只觉字体大开大合,刚硬坚毅,竟然十分好看。
“这个……这个,和这个,半年前你下狱时就已经……”承嗣观察了下孙悦的神色,才说下去,“其余人都被父皇打散了重新编入各军,这三个人在方家老五手底下,一时叫不回来。其他你尽管带走!”他又想了想,道:“沙门卫还有你旧部两千,往返太过耗时,朕令他们径去光明河寻你会合……”
“陛下!”蒙冲听了一愣,“沙门卫的兵不能抽,万一孙将军败了……”
“万一他败了,你我就都死在这,留着干嘛?”承嗣怒了,将几份军报劈头砸在蒙冲脸上,“还有,各家亲兵家奴平日养的够肥,这次也都拉出来遛遛!蒙相,朕不是在问你意见,朕在命令你!”
蒙冲平日再看不起这小皇帝,话说到这份上也不敢再顶,只得连连躬身谢罪,眼珠滚来滚去寻觅对策,只觉一道冰冷视线刺了过来,后颈寒毛刷的立起,被这杀意惊出一身冷汗。抬头细看,孙悦眯着眼冷冷打量着他。
孙悦退出人们视线太久,蒙冲似乎这才想起面前这人绝非良善之辈,当初三元关一战打得司徒父子抱头鼠窜,五万降兵眼都不眨全斩了,当真是流血漂橹,焚尸的大火烧了整整一个月,关前恸哭痛骂声至今不绝。这种魔头想来绝不在意在这位三朝老臣肚子上直接捅一刀,蒙冲闭紧了嘴。
“……御林军加上宫内侍卫,也有三四千人,火器营眼下弹药不足,只能当枪兵使,孙叔你都带去……兵贵神速,连夜出发,朕另给你征人送辎重,最迟不过半日……”
李承嗣绞尽脑汁,把手头零碎兵马全部挤出来,孙悦只漠然听着,也不与他对视,直到皇帝再想不出了,才点了点头,自去整军。
蒙冲被孙悦压得半点不敢插话,直到出了偏殿才长出一口气,唾道:“一个哑巴,带什么兵,呸!”继而左右看看,快步走开。
承嗣躺在龙床上,翻来覆去。他数日未曾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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